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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金银,再没有了,这些银钱,足够你们一辈子衣食无忧了,还想怎么样!” “别给老子废话,不给钱,我就杀了她,再杀了你们!” 对方反正已经是做了土匪,早已决心无赖到底,好不容易遇上了大户人家,不好好宰一顿,如何对得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 嬷嬷跺了跺脚。 “车上还有一盒子珠宝,价值连城,我给了你们,便放过我家小姐。” “还不快去拿!” 那盒子珠光宝气的东西出现在眼前,宋语亭清晰地听见那匪徒的的呼吸加重了几分。 财帛动人心,宋语亭清楚地知道那盒子珠宝值多少钱。 那人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几分。 宋语亭忽然瞪大了眼睛,看着从斜前方出现的一支利箭。 那箭,冲着这匪徒的心口而来。 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那些钱财上,没有一个人发现,自己处在危险的边缘。 箭慢慢近了。 映在宋语亭眼中,随即没入血rou,沉闷的声音如雷声入耳。 对方吃痛,手下一松。 宋语亭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人拉出了那个危险的境地,直直没入一个带着冷香的坚硬怀抱。 救她的人,穿着坚硬的铠甲,身上是清淡的香气。 和大多数男人都不一样。 她的头被男人按在怀抱里,看不见外面的场景。 可是耳边传来的打斗声如此清晰,忽略不了。 男人的声音响在耳边,“别怕。” 只此两个字,便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宋语亭陷在绝望里的内心 ,慢慢平静下来。 她很怕,怕真的死在了这里。 此时被陌生人安抚了,被人用守护的姿态护在怀里,她便忍不住埋头在对方胸膛里哭出声来。 男人身子一僵,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第8章 不知过了多久,打斗声渐渐停了,男人将她的头挪出来,手下几乎称得上是温柔的动作,为她擦干了眼泪。 声音低沉又温柔:“别哭了,没事的。” 宋语亭眨眨眼,对方的轮廓出现在眼中。 坚毅的下巴,俊眉修目。 是何景明。 “何将军……” 何景明声音温柔道:“是我,别怕。” 宋语亭再眨眨眼:“你真的是何将军?” 可何将军不该是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吗,为什么这么温柔。 何景明忽而一笑,那样的场景,仿佛是三月桃花开放在冰天雪地里。 美的不可方物。 宋语亭甚至忘记了说话。 前世在镇国公府的时候,有人说她貌美太过,是祸水之像,可何景明这般相貌,就算真的是祸水,也该是他才对。 那些人还敢倒打一耙,说她会祸害何景明。 他道:“不是我还能是谁?” 少女还待在他的怀里,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她仰着头,芬芳的呼吸仿佛烫在灵魂上,隔着坚硬的盔甲,何将军都觉得浑身发烫。 仿佛,有了些不可言说的反应。 真想…… 他甩开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 “宋小姐,我今日来此剿匪,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让人惊扰了你,还望小姐恕罪。” 宋语亭软软道:“你救了我,我该谢谢你才对,结果你却向我道歉,我真是羞愧。” 何景明浑身一僵,手下用力了几分。 少女的声音这样柔软,带着哭泣后的沙哑,活生生能够,激起人的某种想法。 宋语亭痛呼一声,这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 她被男人困在怀里,对方强健有力的臂膀揽住她的,男人手掌上的热度,仿佛透过衣衫传到身上。 她低声道:“小女子谢何将军搭救,将军……可否松手。” 说着话,她从脸颊到脖子,都变成了粉嫩的红。 何景明呼吸一窒。 被这种动人心魄的美景激得几乎压制不住内心的想法。 他连忙松开宋语亭。 假装一本正经道:“情急之下,冒犯了小姐,还望小姐谅解。” 宋语亭退开一步,声音还是软绵绵的:“多谢将军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 何景明很想说一句,那便以身相许吧。 可是他怕自己的孟浪吓走了这小姑娘。 她是这样娇弱柔软,好像一朵软绵绵的白云,风一吹,就四处散了。 让人丝毫不敢用力。 “不过是分内之事,小姐不必放在心上,此处荒凉,待会儿我送小姐出去,接下来的路途,千万别走小道了。” 宋语亭抬头看他。 男人神色认真,又带着十足的柔情。 她一时有些迷惑了。 那天在书房外,这个男人推开门,冻死人的目光还留在心里。 可是现在,他却像一个翩翩公子。 何景明忍不住伸出大掌揉了把她的脑袋。 小姑娘迷糊的神情,就像讨糖吃的孩子,天真又可爱。 可她那么美,放在何景明这种别有居心的人眼里,竟是无端端带了些诱、惑的味道。 宋语亭愣住了。 头上的触感如此真实,昭示着这个男人真的揉了一把。 从小到大,除了爹爹,再也没有人这么摸过她的头。 可是竟然在毫无防备之下,被人偷袭了。 她想生气。 但是何将军刚刚救了她,因为这么点小事发脾气,仿佛不太好。 宋语亭心里纠结。 何景明的眉头,却和她的心一样纠了起来。 他的手带着热气,触上宋语亭的脖子,那里被勒红了一片吗,看着尤为可怜。 “疼吗?” 宋语亭下意识点头:“疼。” 带着鼻音的撒娇语气,让何景明忍不住笑起来。 他从怀里掏出盒药膏,“你坐下,我给你上药。” “哪儿劳烦何将军。奴婢来就好。”嬷嬷从别处跑过来,满脸的感激,想伸手接过来。 何景明手臂一扬,避开她伸过来的手,冷淡道:“这药膏要有用,需得使力,你没有力气,也只是耽误你家小姐的伤势。何况,我与宋将军交好,算是宋小姐的长辈,不必担心那么多。” 宋语亭听见这话,猛然抬头看他,眼里尽是不可置信。 前世的夫君,今天站在这里说:“我是她的长辈。” 怎么想都觉得非常奇怪。 难道,她还要叫他何叔叔吗? 宋语亭甚至没反应过来拒绝何景明,就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手指划过脖子,大小适中的力气,不疼不痒,非常舒服。 宋语亭仰着头,刚好能看见男人认真的目光。 他低着头,guntang的呼吸几乎喷在脸上,眼中是一种很温柔很温柔的疼惜。 宋语亭不知不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