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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的德性,给点钱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说跟旧时代里的知识分子比气质了,就连跟我比也会让他们汗颜的。” “mama,国家也是在努力改变这些的,我们都得给对方一个时间和空间的,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李国雄真的不知道怎么去打断母亲那说不完的话题。 “我也想早点看到那一天呢!谁知道我还有没有那个福气?你看看现在的所谓学者型领导,一边在那里不痛不痒地批评着体制,一边又利用体制大捞好处,我不是不清楚这些套路,当初为这些也没少跟你爸爸闹意见,不都是利用手中的资源,请那些掌握项目的官员、高级别刊物的主编、学界评委来讲讲课,再变相地用公款行贿,逢年过节的,那就更不用说了,然后就堂而皇之地为学校做贡献了,在这个名义下拿课题、发文章、得奖项,呵呵呵,最后慢慢的连他自己都变成名家和评委了,我才不屑为之呢!我的道德底线不允许我这样,既然mama批评这些,就绝不会随波逐流的。”李国雄的母亲在兴致上,看来是谁也挡不住了。 赵妈进来招呼大家吃饭,这才打断了李国雄母亲的话题。 赵兰梅也回来了,还没进到屋里就嚷嚷开了:“有客人来啊?这么香的味道!” “你的小鼻子真尖,饭做好了,你也回来了,赶着饭点回来啊?”赵妈数落着侄女。 “李叔叔,安哥哥你们来了啊!”赵兰梅并没在意姑妈的训斥,而是赶忙和李国雄、安维克打了招呼。 “mama,我有点事情和你商量。”李国雄叫住了正往饭厅走的母亲。 “我先去给他们帮忙。”安维克知趣地回避了。 “多大的事啊,还那么严肃!”李国雄母亲停下脚步。 “mama,我爸爸临终时,就我在他身边,他交代我说……”李国雄欲言又止。 “别这么婆婆mama的,一个男人家,还不如我这个老太婆呢!这世上除了生死可为大事之外,还能有什么大事啊?”李国雄母亲确是个把什么事情都看很淡的人。 “爸爸说,想把我给你们在东山风景区买的别墅送给紫洋,你看……”李国雄在母亲的鼓励下还是说了这事,虽然房产是在他的名下,但他觉得还是应该跟母亲打声招呼的。 “国雄,我听说你要和紫洋结婚呢!这事是真的吗?”李国雄母亲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要和紫洋结婚的话,我还来和你商量这个事情干吗?”李国雄也没正面回答。 “房子的事情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和你爸爸本也不喜欢那个环境,那个别墅小区叫什么‘水岸风吟’,这个名字我就不喜欢,一点也不喜庆,感觉倒像个墓地的名字,你爸爸他想送给谁就送给谁吧!‘死者为大’啊,我们身为国人,要尊重自己的传统。”李国雄母亲表了态度。 “但你和紫洋结婚的这件事情,我想说说我的看法,你两个应该不合适的,我倒不是说你们年龄悬殊,最重要的是我的感觉不好,你最好相信mama的感觉,有的时候,女人的感觉是很灵验的,当然这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但我是个教心理学出身的教授,我虽然说不上到底为什么,可我也不能说服我自己的这种想法,你说不会和紫洋结婚,那我就开诚布公地说了这些想法。还是顺其自然吧,有些事情还真的是天意不可违呢!”李国雄母亲说完就进了饭厅。 李国雄从母亲的话里也听不出什么道道来,他觉得母亲的话或许就是点到为止吧,母亲或许是知道父亲从前的事的?或许母亲就压根不想知道! [img]vip.shulink./files/article/attat/65/65750/3022420/215914.jpg[/img] ☆、第六十五章 安维克自从李国雄母亲家出来以后,一直被李国雄母亲的“大度”和对待人生的态度所折服着,他感觉从前自己是那么的“狭隘”和偏颇,他也理解了李国雄为什么能有今天的成就和令他“陶醉”的性格,这些一定是和家庭的文化背景分不开的。 对李国雄自己而言,他觉得也是在进步中成长着,在接连失去两个亲人的痛楚中,他又“悟到”了很多人生的“哲理”,他把一切事情看得没那么重了,感觉那些“身外之事、之物”并不是他从前想的那样,也不再凡事追求所谓的“完美”和“卓越”了。 晚饭后,安维克收拾完厨房,来到了李国雄的书房,他见李国雄在那里认真看着书籍,耳边还听着中国的古典音乐,一副逍遥自在的样子,这也是李国雄早就习惯了的必备“课程”。 “我们晚上散会儿步后,去酒吧听歌吧!在那喝上些,怎么样?”安维克坐在了李国雄的对面问。 “怎么想喝酒了?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感觉挺寂寞的?”李国雄反问道:“哦!我明白了,毕竟我们还是有代沟的,不久我就会变成一个糟老头子,不过你放心,你无论什么时候想离开我,那都是你的自由,我不会拦着你的。” “又开始说胡话了,还没喝酒呢,就晕成这样,哎~~~,还是算了吧,不去了!这喝了酒还不知道又会出什么幺蛾子呢!”安维克故意说些风凉话。 “那就去吧,看看我会说些什么让你讨厌的话来,免得你日后讨厌了我,就真的成就了我下半生的‘鳏夫’生活了,现在生厌,我们就都还有机会。”李国雄借题发挥。 “说不过你,败给你了,还不行吗?”安维克每次都是以“缴械投降”来结束“战斗”,甚至是在床上。 “去哪家呢?我很久都没有去过酒吧了,都忘了酒吧长什么样了,更不屑说对哪家酒吧熟悉呢!”李国雄转了话锋。 “我其实对酒吧也不熟悉,去过的酒吧也只有‘城市基地’,我也是有点想我的那个同学了,他过去在那里做驻唱,如今也不知道还在不在那里了?”安维克想到了田业郎。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父亲的葬礼上我是见过他的,你不是说他考进了国税局吗?是该和你的同学联系联系了,不要因为我就断了从前的‘圈子’啊!”李国雄补充道。 “我问问他吧,如果他还在那里唱歌的话,我们就去看看,如果不在就算了,怎么样呢?”安维克虽然觉得他上次和田业郎在雨中所发生的“事情”,虽然是他自己有点过分,但在心里却还是一直没有打开那个心结。 “你看着办吧!今天的安排交给你了。”李国雄说完就去了卧房换衣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