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其表情。 褚诗堂正在考虑四次约炮对象都是同一人这个原则性的问题,看到这个对象出现,眉头皱得更深:“你是不是赖上我了?” 卫林解了一半外套扣子,动作一顿,放下手:“是的。” “……” 你是不是该多挣扎几秒?或者忐忑一点,或者尴尬一点,或者羞涩一点? 两人无言相望,褚诗堂澡都洗了,想拂袖而去也没有袖子,一时不知以何种态度继续教育他,敌不动我不动地耗着,等卫林觉悟。 “我原本不能确定应不应该赖上你。”卫林依然垂手站在原地,敞着上半截外套,高高大大的竖在门廊的顶灯下面,“毕竟只见过三次,就算产生近似喜欢的感情,也太不慎重。” “对啊。” “所以我问了你的意见,得到的指导意见是性更重要。”卫林说,“也就是说,无论是否产生感情,只要性方面感到满意就足够了。哥对我似乎也是满意的。” 褚诗堂心说你是第一也是倒数第一我不满意又能怎样:“你从哪看出来的?” “第一次结束后你很温和,而且要了我的联系方式。” “我又没联系过你。” “但只要遇见了就会选我。” 褚诗堂一愣,抹把脸笑道:“脱衣服吧,站着干什么?” 卫林解开剩下的外套扣子,把衣服挂进衣柜,脱下毛衣也挂好:“我想看你的yinjing。” 褚诗堂的笑僵在脸上。 “很大吗?” “啊?!” “你很避讳我触摸你的yinjing,按照我在酒吧听来的说法你是很厉害的攻,所以不可能因为小而避讳。” “……我避讳是不想太早射。” “太牵强,我仔细分析过实践经验和资料,怎么可能从头到尾都不抚摸yinjing。” 褚诗堂依然能强辩几个回合,但一看就知道卫林从太早以前就在归纳分析自己,诡辩不过是延长失败到来的时间而已。 好不容易找到的攻,这就要前攻尽弃了。 筛选条件中需要多加一条智商不足。 “你看了我的会硬不起来。” “我不这么认为。” “听话。” “上床不碰yinjing,不完整。” 这还用你这菜鸟告诉我?褚诗堂无奈叹气:“软了就再也别见了,心烦。” “好的。” 褚诗堂就坐在沙发上解浴巾,鸡模还软着就已经规模可观,能把一半纯攻威慑到败退。 卫林的肩膀微微下沉,继续脱掉秋衣和裤子,戴正眼镜:“果然很大。” 褚诗堂把目光落在他胯间,舔了舔嘴唇:“看够了就关灯。” 卫林沉着地走到他面前,弯下腰撑在沙发背上,吻住他。 跟一个勃起的攻赤裸着舌吻对褚诗堂来说是过于新鲜的体验,他这辈子都没建立过对此的心理防御,事到临头哪能指望rou体听从精神。 正在灵rou分离地焦虑时,卫林直起腰看到了鸡模。 “你有一根很性感的yinjing。” 不是告诉你别说dirty talk 吗? 褚诗堂握住卫林勃起的jiba,大脑挣扎出唯一一句抵抗,一片空白。 第15章 结课考试 抚摸jiba并非提高性爱体验的窍门,根本就是制造出另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 rou体导师褚诗堂在主导权上一次次退让却从未彻底放弃,但把鸡模交出去的瞬间,整个人也交出去了。无需防备,不用自慰,心理上松懈得一塌糊涂,生理上对性交的感知敏锐得像头野兽,一爽就哼,边哼边扭,扭得鸡模在卫林手里磨蹭,直肠夹着jiba猛吸。 他下面吸着卫林的jiba,卫林在上面吸他嘴巴,跪着把褚诗堂压在沙发背上做,动作又缓又深,顶得他海水涨潮似的慢而微弱地涌动。鸡模涨烫,卫林的手撑到饱满,性欲仿佛以手为媒介共享过来,越搓他的,自己的越硬,就越贪恋活物似的直肠,要自己爽够了还把它也喂饱了。 褚诗堂猛地摆脱卫林的嘴唇双臂扒住沙发背,沉腰翘臀顶得卫林单腿跪着另一条腿站到地上,呻吟声脱口而出,嘶哑微弱打着哆嗦带着哭腔,屁股摇着晃着突然夹紧一顿,紧接着发出嘴唇紧闭的急促喘息。 动情的鼻息和射精的jiba,哪一个都是高潮的领航员,何况双重冲击。卫林帮他撸着jiba,狠狠抽顶几下,嘴唇凑到他耳边喘气。 褚诗堂还没消的鸡皮疙瘩又竖起来:“再……顶几下……” “我已经射精了……” “我知道……再在里面磨几下……听话……对……啊……” 两人叠交在一起,卫林暖烘烘的,褚诗堂裸着不觉得冷,姿势一点儿也不费力,鸡模有人伺候,舒服地趴在沙发背上。 直到卫林别开脸隐忍地打了个喷嚏。 褚诗堂背过手拍拍卫林屁股:“撤了吧,穿衣服。” “好的。” 卫林下去,褚诗堂还美滋滋地不动弹,没几秒钟肩头披上件衣服,是卫林的羽绒外套。 褚诗堂抓着领子翻身下地,找出烟点上,坐床上看他穿衣服:“下次什么时候?” “关于这个,我也认为需要定一个准则。”卫林一推眼镜,看着低垂的湿漉漉的鸡模,“在你的需求和我的需求之间寻找一个平衡。” 褚诗堂一瞬间的想法是既然找着攻了就要抓紧时间把青春期往后十五年的缺给补上,呼出烟来:“三天一次怎么样?” “如果只有约炮才能见面,我希望频率再高一点。” 褚诗堂失笑:“卫林,我还指望你多活几年,肾透支了可补不起来。” “我多活几年并不会延长我们的约炮时间。” 空气骤然一冷。 “除非我们约炮到死。”卫林接着说,“我单方面希望如此,哥也是吗?” “嗯?嗯。”褚诗堂就没注意到自己那句俏皮话延伸出了什么逻辑,含混地发出似是而非的清喉咙的动静。 清完喉咙反应过来了。 不是多活几年,是多硬几年,一字之差,谬以千里。 其实也无所谓。 “那就三天一次吧,不过这么规律也挺没意思的,突然想做了发信息问我有没有空就行。” “你也一样。” “别站着了。”褚诗堂拍拍身边,“来,坐,坐。” “好的。” “一个问题,你看见我这个,”褚诗堂拇指向下示意鸡模,“没有压力吗?或者自愧不如或者随便什么导致阳痿的心情。” “没有。”卫林喉结动了动,“我明知你是相当厉害的攻也没有自愧不如,只是看到yinjing更不会。你的yinjing会引诱我抓握,希望它的射精能用眼睛看用手……” “停!”褚诗堂罩住眼窝,“我有点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