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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踪迹。 想到楚凌冬的交待,生怕许安肚里的孩子有个闪失,她可担当不起,忙不迭地给楚凌冬打了电话。 虽然楚凌冬并没有说什么,但李妈总觉得老板心里对自己的工作肯定不满,于是便对郁禾窝了一肚子的火。 “楚先生,外面冷不冷?”她讨好地说。 “晚上我在这里吃饭。”楚凌冬说。 李妈十分夸张地露出了惊讶的神情。的确,许安在这里的三个月,楚凌冬没在这里吃过一顿饭。 李妈虽然脾气不好,但手脚麻利,不过半个多小时,饭菜摆放在了餐桌上。郁禾只来得及进屋换了件衣服,以及卫生巾。 换的时候,他心里再次升起了不真实的异样感。 他使劲捏了自己一把,很疼。 自己没有做梦。 他心如死灰地换了衣服。里里外外,都让他别扭。 别扭得难受。身上的衣服,里面那厚厚的,刮蹭着他大腿两侧最柔嫩皮肤的卫生巾。 但更难受的是,他要和楚凌冬一起吃饭。 第四章 郁禾下来时,楚凌冬已坐在了餐桌前。 郁禾走过去,在楚凌冬的对面坐了下来。他并不清楚,只要与楚凌冬在一起,原主都会像膏药一样粘在他身上。 现在,他却与楚凌冬保持三米以上距离的样子。 李妈也不知道楚凌冬的口味,竭尽所能地作了几个家常小菜。 冬瓜排骨汤、三色炒虾仁、木须rou、蚝油生菜、西芹百合。 平时因为只有她和许安两个人,都是一起吃的,现在楚凌冬在,她便识趣地退了下去。 郁禾真有点饿了。现在五个月的生孕,虽然并不需要特意地增加饭量,但他确实饿得有些快。他给自己舀了一碗汤,喝了几口。 又夹了个虾仁,放在嘴里。 虾仁是才买回新鲜的,十分滑嫩爽口,他不禁又夹了一筷子。 楚凌冬注意到郁禾时,他正把一个肥美的虾仁送进自己的嘴里。 “虾仁好吃吗?”楚凌冬问。 郁禾知道楚凌冬几乎没动筷子,只喝了几口汤。楚凌冬脸色苍白,看来与他的不良饮食有着密切关系。但郁禾对这人没什么兴趣,便自顾自地吃个不停,听楚凌冬这样问,才回答:“好吃。很新鲜。” 抬头撩了他一眼,“你也尝尝?” 说完,并不等楚凌冬回答,又夹了一筷子rou片,送到嘴里。 这顿饭,郁禾吃得十分痛快。当他的胃暖和起来以后,奇异地连绷紧的神经也跟着松驰下来。自己面临的处境似乎也不是那么难耐了。 人的生存本能让郁禾开始渐渐地适应现在这个新环境。 “你不是吃虾过敏吗?”楚凌冬盯着他。 郁禾的筷子停了下来,顿了顿:“我,忘了。” 过敏可大可小。有的过敏不过是发痒,或是出红疹子,有的过敏却可致人死亡。但从楚凌冬的反应,让郁禾判断,原主肯定是前一种状况。 并不是多么大的问题。 确实楚凌冬也见过原主过敏的样子,脸上脖子会起一些小红诊子,倒不是多严重,只是庠得难受。而且需要几天才会消下去。曾经原主吃东西过敏,刻意在他面前撒娇,拿着他的手往自己脖子上按。所以,楚凌冬对此事印像深刻。 李妈入驻进来的时候,楚凌冬也给李妈交待过。许安对海鲜类过敏。 但平时,李妈会做给自己吃。 这次,她是做给楚凌冬吃。 郁禾吃得十分欢快。他白晳的脸上,因为屋里的暖气,而带着红晕,但并没有丝毫过敏的样子。 楚凌冬再次有种古怪的微妙感。 这个人的芯子像是被人换掉了。 换成什么样,他还不敢断定,但似乎比以前有趣多了。 对,有趣。 郁禾吃完饭,上了楼,发现还是有点出血,内裤也污了。看来这两天不宜再活动。 有一瞬间,郁禾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要不,就这样让这孩子没了。 然后,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虽然这不是自己的身体,也不是自己的人生,但医者仁心,他对自己陡得冒出的这念头,觉得罪恶。 可是真的就这样,自己在这里像度假一样,呆上一段时间,顺便生个孩子? 换内裤的时候,郁禾顺便洗了澡。 看来这具身体,原主是当女人保养的,虽然没什么肌rou,但十分光滑。洗澡的时候,郁禾免不了又对着镜子又看几遍身体。虽然他已接受了这个现实,但那套两器官还是让他的手足冷冰。 他在里面磨蹭了半天,才从里面出来。 因为只有一个人,他也没带衣服进去,从里面光溜溜地出来,才发出梦凌冬坐在卧室的沙发上。 这里是他的家,他的卧室,他进哪个屋都是理所当然,而勿需解释。 郁禾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部。 他转身进了浴室,再出来时,已围了一条毛巾。楚凌冬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他知道楚凌冬肯定有些奇怪,以原主这品性与好爱,大约是光着屁股总往楚凌冬身上凑。但郁禾不行。 因为性向问题,他即怕女人,也怕男人。长这么大,他过着禁欲似的生活,连牵手接吻的对像都没有。不过,他醉心于学术研究与手术台,这些对他似乎也不是什么多为难的事。 现在,楚凌冬那双漂亮但冷漠的眼睛,一动不动看着他。他虽然想让楚凌冬回避一下,但这显然是不正常的。毕竟两人的关系摆在那儿。 “我要换衣服。”郁禾勉强开口。 这种被换了芯子的感觉,再次向楚凌冬袭来。 郁禾低着头,连眼神都不敢给他一个。但落在楚凌冬视线里,却是郁禾通红的耳朵与脖子。 楚凌冬可是知道这个人的没羞没臊,屡屡刷新他的底线。 他为数不多的来这儿的几次,这个人每次都脱光了,上演各种大戏。让楚凌冬不胜其烦。 现在,这个人连换件衣服,脖子与脸都臊得红通通的,几乎可以在上面烙大饼。 “那我先去洗澡。”楚凌冬说。 这里并没放他的居家服,他依然穿着一身西装。肩宽腰细,脸色冷白。 “这么晚了,你不走吗?”郁禾脱口而出。 “每次你不都不让我走吗?这次怎么要赶我走?”楚凌冬说。 郁禾这才想起,这个问话不符合原主的人设。 “你上班那么忙,这儿不方便。”郁禾说。 楚凌冬嘴角挑起一丝笑意,依然冷嗖嗖的。“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 郁禾垂下了眼帘。 楚凌冬松了松领带,“今晚我留在这里。” 郁禾明显表情一僵,手里拿的毛巾,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不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