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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罢了吧。”皇帝沉默许久,终于缓缓开口,珠帘轻晃,终是低头正眼打量他的面容,“果然好看,怪不得他要你。”说完意味不明地笑起来,“可你终究是男子,朕还想抱孙儿,所以北疆的公主……” “臣愿陪在大皇子殿下身边。”易水硬着头皮开口,“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皇帝凉凉地笑,“那你的爹娘呢?” “……你可知道你的爹娘如今在何处?” “陛下?”易水猛地仰起头,指甲深深抠进掌心,当今圣上站在他面前,却又离得很远,仿佛隔着云端俯视他的垂死挣扎。 “他们已被朕安置在宫中,未来如何,全靠你的选择。” 易水闻言,顿时跪不住,直接瘫坐在地上,呆呆地注视着地面上流动的光影,眼神里的火光一点一点燃尽了。 早该想到的。他想。 他与兄长的挣扎在皇帝面前不过是可笑的玩闹,再多的功勋也换不来一段姻缘,除非易寒坐上那个位置。易水猛地从臆想中挣脱出身,仿佛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他甩开太监的手,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步向门外挪。只有兄长夺得帝位,只有把所有的权利都控制在手里,他们才能毫无负担地在一起。 易水在这一刹那变了,他终于明白易寒从代替了朱铭开始付出的牺牲是为了什么,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未来该做什么。 “易水?” “易水!” 他惶然惊醒,直撞进兄长的怀里。 “易水,为兄的易水。”易寒将他紧紧拥在身前,飞快脱下外袍搭在易水肩头,继而不顾太监们的惊呼,直接跃上马背将他带回了寝殿。 易水一路都默不作声,手攥着兄长的衣襟轻轻喘息,等到了卧房内,才跪坐在床上颤声求易寒把花xue里的珠子拿出来。 “拿出来?”易寒揽住他的腰,“有人动过吗?” “没有。”易水乖乖摇头,脱掉裤子,颤抖地拽住长翎,“我自己……自己也没动过。” 易寒脸上的冰霜消散了些,伸手轻轻抚摸卡在xue口的木珠,摸到浓重的水意,呼吸也粗重起来,伸手握住易水的手,带着他把木珠一颗接着一颗往外拉。 饥渴的花xue恋恋不舍地吮着珠子,黏稠的汁水顺着红肿的xue口涌出来,易水仰起头,茫然地望着兄长的脸,等珠子全被抽出的刹那,挺腰xiele些稀薄的精水,继而就被易寒插到了深处。 满足感自灵魂深处升腾而起,易水突然直起身子,含着肿胀的欲根泪水涟涟地亲吻兄长的唇。 他说,兄长,你一定要当皇帝。 一定要夺得这世间最至高无上的权利。 “为兄明白。”易寒没有问易水说这些话的理由,只温柔地替他擦去眼角的泪。 易水揉了揉自己被撑开的花xue,抽搭搭地起身,跪伏在兄长面前,酝酿了许久的泪夺眶而出:“那就请兄长娶了北疆的公主。” “易水?”易寒刚要发怒,易水就打断了兄长。 他说:“爹娘如今被囚禁宫中,唯有此法方能解救他们。” “兄长,那毕竟是你我的双亲。”易水的泪啪嗒啪嗒跌落在被褥上,像氤氲开的血迹,“我们……我们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弃他们于不顾。” 皇帝只当威胁了易水,却不知自己误打误撞也威胁了易寒。 “所以兄长。”易水狠狠地抽了一下鼻子,主动做到肿胀的欲根上动了动,“你定要当上皇帝。” 他用冰凉的指尖抚摸兄长的脸颊,一字一顿道:“一定要成为天子。” 狰狞的性器在湿滑的xue道内狠狠地弹动了一下,易寒将易水压在身下蛮横地占有,动作间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悲伤。 “你这般态度,是在求我?”易寒咬住他的唇,沉声质问,“求我娶了旁人,弃你不顾?”言罢将易水抱起,对着流水的xue口疯了般插松。 “兄长……兄长知道的……”易水攥着身下的被单,痛苦地呻吟,眼前破碎的光随着易寒的动作摇曳,“我们如今……别无选择……” 他们的确毫无选择,若是不走这一步,就是离皇位更远。 易寒面色阴沉,攥着易水的臀瓣粗暴地揉捏,见红肿的xue口还能高潮,便不管不顾地泄进去,把他的小腹射得微微鼓胀,仍旧不愿停下,直到易水跪在欲根上默默流泪才颓然将人抱住。 “为兄是不是错了?”易寒颤抖着抚摸他红痕遍布的腿根,“当年以为走这条路可以救你,如今……如今竟……” “兄长说得哪里的话?”易水苦中作乐,把易寒的手指按到花核边,“当年若没有兄长,我定沦为朱铭乃至其他皇子的玩物。” “是兄长救了我。”他嗓音里弥漫起情动的酥麻,软绵绵地靠在易寒的胸膛上喘息,“不止一次。” 易寒苦笑着低头,注视着易水通红的眸子:“告诉兄长,你难过吗?” 他勾起唇角摇头,花核却被用力按住。 “我……我难过。”泪水瞬间涌出来,易水捂着脸悲痛欲绝,“我从没想过……这样的事我还要经历第二次。” “还是我亲手……将兄长逼上这条路的。”他跪坐在易寒怀里呜呜直哭。 风像是知道易水的痛苦,也跟着悲戚地哀嚎,易寒拉过他的手,望着那些还未消散的指甲印,哑了嗓子:“不怪你。” 易水闻言抽搭了一下。 “是为兄……”易寒猛地握紧他的手,仇恨的光芒毫不掩饰地溢出眼角,“是为兄没在狩猎那日就把太子处理掉,又或者……” 风停了,易水慢慢睁大了眼睛,他用发抖的手捂住易寒的嘴,哀求地摇头。 但易寒把“篡位”二字平静地说了出来,甚至还平静地笑了笑。 “易水,为兄不想负你。” 第26章 一朵滴水花,插开水盈盈 “可是兄长,你的兵权……”易水却含泪挺起腰,在绵延的高潮里软倒在床榻之上,“已经……” 易寒的面色沉了沉,兵权已经用来换易水了。他们似乎从回京以后就陷入了巨大的陷阱,如今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再走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易水。”易寒俯身,轻轻地亲吻他隆起的小腹,“难受吗?” “兄长……兄长是问哪里?”易水捂着心口喃喃自语。 易寒吻过去,不知是不忍心问还是真的不愿问,只与他缠绵,最后双双倒进床榻,却谁也没有阖眼。 易水偏头呆呆地望着窗外的落花,双手紧紧抱着兄长,仿佛这样就能与易寒长久地在一起,永不分离。曾经他的愿望很简单,只想与兄长亲近,后来这点愿望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发生了改变,他想与易寒缠绵,想与他执手偕老,想霸占着兄长的一辈子。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