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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们叶家欠我的。” 谢微没将抽血的事情说出来。 一方面是她不想将叶娉逼得狗急跳墙,伤害她和母亲;另一方面是因为她没有证据,即使吐露出叶娉试图将她圈养起来、充作血库的行为,也不会有人相信。 此时谢微关闭了广播,待在一班的叶娉破天荒地尝到了煎熬的滋味。 “谢微说的不会是真的吧?望舒舞团真是你们叶氏集团投资的,出了事不仅不道歉,居然连赔偿金都不愿意给。” “怪不得谢微要一直戴口罩,我听说她家境不怎么好,先前能加入舞团也是因为她的舞蹈天赋足够高,而不是被金钱堆出来的艺术生,在这种情况下,支付医药费都足够令她焦头烂额,哪还有多余的钱去做整容手术?” “原来的谢微多好看,咱们开学典礼的时候,她登台跳了段独舞,整个人美得出奇,台下的老师同学都看呆了,若不是练习室失火,让她毁了容,她的处境也不会这么凄惨。” “谢微都已经落魄到这种地步了,竟然还有人在吃人血馒头:表面上是见义勇为的奉献者,实际上则是冷血无情的资本家,这cao纵舆论的手段还真是厉害,完全不把同学当人看……” 周围人的议论不断传进叶娉耳中,她面色难看到了极点,阵阵轰鸣声萦绕在脑海内,她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的景物也不断重叠,险些没吐出来。 在被送上救护车前,叶娉恍惚看到了谢微,她死死盯着少女淡青色的血管,眼神藏着nongnong的贪婪和觊觎。 17. 第17章 长辈 救护车很快便将昏迷不醒的叶娉带出学校,等医护人员离开后,班上同学面面相觑,好半晌都没人吭声。 “谁知道叶娉同学怎么了?她学了这么多年舞蹈,不是应该很健康吗?” “刚才她脸色十分难看,是不是被谢微气到了?就算望舒舞团和叶家脱不了干系,但叶娉只有十六岁,从法律层面来说,根本无需承担责任,谢微也不该怪她。” 说话的这名男生是一班的学习委员,名叫齐松,从开学那天起,他就喜欢上了温柔高贵的叶娉,此刻便忍不住为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辩驳。 “谢微未免太过分了,即使有人在论坛发帖,她也应该私底下解决,哪能直接冲进广播站胡言乱语?现在这件事被闹得人尽皆知,又将叶娉气进了医院,她心里就舒服了?” 附中的奥数班只有成绩最优秀的学生才能进来,他们向来是所有老师心中的好学生,每个人都有光明的前途,与普通班同学的接触并不算太多。 齐松面色涨红,他折回座位前,拿出手机,再次申请删除那条帖子。从叶娉昏迷到现在不过二十分钟,他已经重复申请了四五次,管理员都没有回应。 正当齐松心急如焚,想直接打电话投诉时,他的申请终于审核通过,数千层的高楼被删得一干二净。 见状,他不由松了口气。 刚才还在回帖的同学发现帖子消失了,他们一个个疑惑不解,毕竟这种帖子论坛里要多少有多少,以前都没删除,为什么现在不让讨论了? 他们想不通的事情,谢微却看得一清二楚。 叶娉是叶氏集团的千金,之前帖子的风向对她有利,自然得以保留,但谢微去过广播站后,很多人开始讨论望舒舞团和叶家的关系,以及她究竟有没有获得赔偿。 这些话题太过敏感,一个不慎便会影响到叶家的声誉,为了避免造成更大的影响,叶氏公关部部长直接找上管理员,给他打了一笔钱,让后者清空论坛内所有与叶家、叶娉、谢微相关的话题。 许多同学想开贴讨论广播的事情,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打不出叶娉和谢微的名字,无奈之下,他们只能用缩写代替。 【学校也太狠了,咱们每天学习那么辛苦,居然连八卦都不能讨论】 【听说刚刚某人昏过去了,可能是怕她气出心脏病】 【那谁知道呢?YP看似无辜,但XW才是最惨的好不好?从级花变成了丑八怪,这辈子再也不能登上舞台,我有个朋友在七班,他说XW现在可努力了,可她最开始想走艺术路线,现在想凭文化课考大学,恐怕不太容易。】 ****** 叶娉被送到叶氏旗下的私立医院救治,她的贫血症虽然不算严重,情绪却不能有太大的起伏,否则就会像今天一样,因供血不足而昏迷。 叶秋凝原本在公司里,听说女儿出事了,急匆匆赶到医院。 看到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叶娉,她又急又怒,恨不得直接将谢微带到近前,抽出她的血救下女儿。 医生也在病房内,看到神情阴沉的叶总,试探着道:“您别担心,叶小姐的情况已经控制住了,以后要保持心绪平静,好好休息,饮食方面再注意些,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叶秋凝回过头,紧盯着医生,问:“再休养半个月,小娉可以去参加舞蹈比赛吗?” 若只是一般的比赛,放弃也就放弃了,偏偏那场青年舞蹈大赛十分关键,要是能取得名次,对叶娉的未来有百利而无一害,因此叶秋凝才会提起这件事。 医生摇了摇头,“最好不要,刚才我就说过,叶小姐的心绪不宜有太大波动,跳舞的时候要想保持平静是很难的,毕竟不投入就很难达到那种臻至完美的状态,可健康比追求艺术重要多了,叶总,您要考虑考虑叶小姐的身体。” 叶秋凝闭上双眼,也不知到底在想什么,过了好半天,她继续追问:“如果找到匹配的供体,让她给小娉输血,小娉的状态是不是就能改善了?” 医生点了点头。 “道理是这样没错,但叶小姐是RH阴性血,非常罕见,很难找到愿意定期献血的捐献者。” “会有的。”掌心轻抚着女儿的额头,叶秋凝低声喃喃,不知是在说服医生,还是在说服自己。 到了下午,叶娉从昏迷中醒过来,她睁开眼,看到叶秋凝和谢民洲坐在沙发上。 “爸爸,mama。”她嗓音沙哑,嘴唇干裂起皮,毫无血色。 叶秋凝踩着高跟鞋走到床前,她握住叶娉的手,低声安抚:“小娉,你好好养身体,半个月后还要参加比赛。” 想起那场尤为重要的比赛,叶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