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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想再给你一次机会,但是这次真的很抱歉,我们也不知道会发展成这样,现在我们也无法确定裴迎真会不会出事,我们正在想办法挽救。不过我可以透露给你一个有用的信息,如今这个太子闻人瑞卿其实并非是裴迎真搬倒的,是有人借了裴迎真的手,这个人就是闻人安。 闻人安?皇上?皇上借着裴迎真的手除掉了太子?他若不喜欢太子大可以废掉他啊……为什么要借裴迎真的手? 路过忽然又私信她:如果到了裴迎真非死不可,无法挽回的地步,有一个最坏的办法,你让谢绍宗亲手杀了裴迎真,这样就会触发双亡的僵局,我们会被封闭废禁直播这个项目,历史再次归原。但如果一旦归原了,就回到起点,你们会完全没有这一世的记忆,而起点你的父亲也会死,并且可能更坏,会多糟糕我们也无法估量,你要想清楚再决定。 路过又发:这是我私人私自告诉你的,不要问李四。 阮流君盯着那私信,问道:“如果还原了……你们会怎么样吗?” 路过:我们会被终身监禁,本身直播这个项目就是个敏感危险项目,是在实验中的,我们也在尽量完善,不影响历史发展。 阮流君还要再问什么,嬷嬷在外面忙道:“小姐,圣上来了。” 阮流君忙收了私信,快步出了内殿,果然闻人安来了。 阮流君上前行礼。 闻人安目光一一扫过她们道:“今日倒是都来了。”他脑子也疼的厉害,这两日接二连三的发生这种事情,他自然是知道陆楚音和陆楚楚是为了李云飞,太后估计也是。 至于这许娇…… “圣上。”陆楚音在他脚步抬起头又怯又怕他的问道:“裴迎真大哥和李云飞……您真的要处罚他们吗?” 闻人安垂目看她,她和她阿姐长的十分想象,只是更为稚嫩更为娇蛮,如今红着眼眶眼泪珍珠似的掉下来竟让他想起十三四岁时的陆楚楚,低头对她道:“这些事你不懂,快起来扶你阿姐回去休息吧,别哭了。” 陆楚楚要说话,闻人安抬手止住,对她道:“朝堂中的事你不要插嘴,带着楚音回去好生安胎。” 陆楚楚的话就鲠在喉头,再不说什么,行礼带着陆楚音要退下。 陆楚音还要再说什么,太后对她道:“乖,你先跟楚楚回去,这件事交给哀家。” 陆楚音这才无可奈何的跟着陆楚楚退了下去。 等她们退下,闻人安瞧了一眼阮流君道:“许家的丫头怎么也来了?” “是哀家找她来的。”太后让阮流君起身,对闻人安道:“哀家有些事想问清楚你。” 闻人安看了一眼阮流君。 太后道:“不必背着她,等会儿哀家还有关于她的事情要告诉皇帝。” 闻人安叹口气道:“朕知道太后想问什么,李云飞这件事太后就不要为他求情了,若是宁乐当真找不到,小晔国那边和这朝中朕都要找个人来给他们一个交代。”他坐在旁边,看了一眼太后,“护送公主,公主被劫持失踪,不论什么理由都是他的失职,无可赦。” “是吗?”太后看了一眼阮流君,没有再问这件事,而是又问:“那裴迎真,皇帝要如何处置?” 阮流君心一紧抬头看闻人云。 闻人云正低头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穗子,想了想,又叹息道:“朕其实十分看好裴迎真,他是个人才,日后可以与谢绍宗抗衡的人才,只是他的身份……这等身份,又欺瞒朕,如今被证死了……” 阮流君一听他这话心中便有了一丝希望,跪下道:“臣女有一言。” 闻人安看她一眼,挥手让她讲。 阮流君道:“奴籍可以脱,罪名自然也可以洗,那些所谓的证据不过是几人红口白牙说出来的。既然是圣上看中的人才,只要圣上点个头,这些所谓的罪名都可以烟消云散。” 闻人安瞧着阮流君忽然笑了。 第79章 七十九 闻人安瞧着阮流君忽然笑了,“继续说。” 阮流君心里顿时有了底,大胆道:“据臣女所知裴迎真的母亲在他六岁时就离世了,六岁的孩子能明白什么?他的母亲又怎么会在离世之前将这样一个隐藏多年的身世告诉一个孩子?一个丫鬟如今成了裴府的姨娘,证言未必可信,况且她早不说晚不说,怎么偏偏选在裴迎真高中之后向裴言坦白?”她又道:“臣女曾在裴家寄住过一段时间,倒是听到一个很好玩的事情,裴老夫人和裴言从来不准裴府有人提起裴迎真的生母,裴家上下对裴迎真的身世讳莫如深。”她瞧着闻人安道:“臣女倒是觉得裴言比裴迎真知道的要多的多,若要论欺君之罪裴家上下怕是一个也逃脱不了。” 闻人安靠再扶手上,兴致盎然的听着她说。 阮流君却不再继续为裴迎真辩驳,她想闻人安是要比她想的更多,她道:“臣女倒是十分好奇谢相国的动机。”她看了一眼太后,见太后对她点了点头,她便向闻人安先叩头请罪,才道:“臣女有一事不敢欺瞒圣上,只是此事关联重大,臣女要先请圣上恕罪。” 闻人安看向太后,“这便是太后要跟朕说的事?” 太后点头道:“此事非同小可,定要皇帝来亲自定夺。” “哦?什么样的事这般非同小可?”闻人安看回阮流君,对她道:“朕恕你无罪,讲吧。” 阮流君便将之前与太后说的宁乐公主被山匪劫走一事,谢绍宗与人密谋陷害李云飞之事再讲了一次,边讲边看着闻人安的脸色,却是没有直接说明书房里与谢绍宗密谋之人是闻人瑞卿,那毕竟是太子,是皇帝的儿子,她不能讲,要让他们自己猜测。 闻人安越听眉目越森冷,等阮流君讲完他把玩玉佩的手指顿了下来,问她,“你知道你如今讲的若是没有凭证就是诬陷朝廷命官?” “臣女知道。”阮流君道:“所以臣女再不能确定,没有凭证之前不敢胡言,只是偷偷告诉了太后。” 太后道:“皇帝还记不记得李云飞是如何入京的?”她看了一眼闻人安,“是哀家的人带进京的,若不是娇娇事先告诉哀家有人要拦截云飞,怕是皇帝再见李云飞就要等到小晔国来兴师问罪,云飞的尸首被抬进京了。” 闻人安低头看着自己袖口上的纹饰,蹙眉问道:“拦截李云飞的人太后可拿下了?” “拿下了。”太后道:“只是他们训练有素,一个个服毒自尽了,只是哀家的人从这些尸体身上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什么?”闻人安问她。 太后喝了一口茶道:“皇帝该知道在牙齿中藏特殊的毒药,一旦被俘立刻自尽的铁血规定是从哪里传来的。而且那些毒药并非京都中所有,是来自边疆的‘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