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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往下跳的时候说过了,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要管我,你既然拉住了我,我就不会……放过你。” 裴迎真瞧着她,冷笑一声,“真可怜,要靠这种手段来自欺欺人。”他也不想在理她,转身便走。 端木夜灵却上前从背后一把抱住他,低声飞快的道:“裴迎真跟我走吧,离开这里,我放弃太子,你放弃许娇,我带你回边疆,你依然可以荣华富贵。” 裴迎真手指在她的腕上一扣,她疼的低叫一声便松开了手,却仍然抓着他的衣袖不放,“放手。” 端木夜灵盯着他恼道:“裴迎真你再留在京都会死的!” “我宁愿死。”裴迎真袖子里的匕首一闪,只听一声断锦裂帛之声,他将那袖子割断了。 端木夜灵抓着那截袖子踉跄退了半步,看他毫不留情的转身要走,一颗心又寒又恨,他宁愿死,宁愿死也不跟她走。 月色下,他走的不曾有一丝停顿。 端木夜灵一字字对他道:“好!裴迎真你这般绝情,那你就去死吧!”她将袖子丢在脚边,“你以为你可以和你的许娇生死相依吗?你做梦!就算是死,你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人会救你!没有人会陪你!” 裴迎真翻身上马,扬鞭策马而去,连一丝停顿都没有。 弹幕里—— 霸道总裁:端木夜灵这话什么意思?她要干什么坏事? 路过:凭她一个人没有这么大的能力,但她应该不是随便说说的。 马甲1号:难道是谢绍宗?还是端木夜明?或者太子? 霸道总裁:喂,楼上的两个不是管理员吗?你们不能剧透一下吗?我有点方啊。 来看裴迎真:对!不能预警一下,让裴迎真有个防备吗?我好害怕!不要开虐啊! 最爱病娇变态:我只想吃甜,只想吃甜,只想吃甜。是裴迎真明天殿试会出什么事吗?不要啊! 李四:我虽然是管理员,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剧情走向,历史上并没有记载那么细那么多,不然也不会让主播来直播啊,况且,现在感觉剧情已经不是我们能预测和控制的了。不然主播被侮辱那次我们知道早就预警阻止了,不是我们冷血无情,是真的不知道,而且也没办法。 路过:确实是这样,我们只知道过去和结局,我们只可以保证历史还是历史,不会被改变。 jian臣爱好者:应该不会有事吧?历史上记载裴迎真殿试也中了状元,连中三元,最后步步高升,没有见别的记载,不会改变历史的话裴迎真是没事的,说不定是端木夜灵吓唬他的? 霸道总裁:垃圾管理员。 阮流君看着弹幕心里乱七八糟的,在看那光幕里裴迎真一人打马在清冷的月色下,穿过长街小巷,披星戴月的勒马在她的府门前。 却是看着高悬的匾额,没有下马,也没有上前。 不一会儿,阿守跟了过来,勒马问裴迎真:“可要去问一问许小姐睡了没有?” 裴迎真在那月色下吐出一口气道:“不用了,这样晚了,她一定是睡了,不要吵醒她。”他又看了一会儿那月色,对阿守道:“我们走吧。” 阮流君穿上衣服,趿上鞋子就往外跑,一路对下人嘘声,让她们不要声张,不必跟着,穿过回廊,穿过庭院,快步跑出府门…… 第73章 七十三 弹幕里刷的人紧张—— 最爱病娇变态:主播快点!不要让我真走了! jian臣爱好者:千万不要主播跑出去裴迎真已经走了啊!我不想看这种错过! 菊花茶:妈呀,怎么跑出了现代剧里飞机场追人的感觉…… 这夜里冷的人发颤,阮流君跑到府门前命门房的人开了门,也不管他们会说什么,问什么,她心里不安的厉害,慌的厉害,她总觉得今天一定要看到裴迎真,一定要。 门房的下人也不敢问,慌慌开了门。 阮流君抬步跑出去,就在那清清冷冷的月色下,看到孤孤寂寂的长街上裴迎真正调转了马头要走,“裴迎真!”她叫住他,胸口突突跳的心喘的厉害。 裴迎真猛地勒住马,看见站在门口只穿一件单袍,散着发的阮流君,他慌忙跳下马,快步迎了上去,“流君,你怎么……” 阮流君忽然一头扎在他怀里,伸手抱住了他。 那带着冷气的身子抱的裴迎真浑身一酥,就听她在怀里轻轻吐出一口气,闷声道:“我梦见你来看我却又走了。” 他那颗坚硬如石的心就化成绵绵细沙,他伸手抱住阮流君,用披风将她裹在怀里,柔声道:“你什么时候变成傻子了?梦怎么能当真,万一今夜我没有来,你这般跑出来……也不怕冷。”他裹紧她,让她贴着自己的身子,“等殿试结束我就会来看你了,到时候我日日过来,哪里也不去。” 阮流君仰头看着他,他又高了些,可还是那样瘦,冷峻的一张脸低头对她笑的像夜空中皎皎的明月,她不知为何眼眶就热了热。 这倒将裴迎真吓着了,抱着她忙问道:“怎么了流君?是出什么事了吗?怎么哭了呢?” 阮流君将脸贴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背闷声道:“我没事,我只是心里慌的厉害,怕你明天……不顺利。”她又仰头看他,“裴迎真你一定要顺顺利利的,功名不重要,一切以你的安危为主。” 裴迎真瞧着她瞧着她就笑了,低声道:“我们流君难得为我心慌了。” 阮流君望着他道:“是,我非常非常害怕失去你裴迎真,这世上再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明白我的苦难,这样不顾一切的待我好。”她贴着他的胸膛央求他道:“若是有一天你需要利用我来保全自己,那你也一定要利用我,我不会怪你。” 裴迎真心里又暖又诚惶诚恐,他不知阮流君居然会对他说出这样一番话,像是他成了她的天,他看了一眼门口偷偷看的门房下人,伸手托着阮流君忽然将她托到了门口石狮子之后,捧着她的脸,低头就吻了下去。 那冰凉的唇贴在一起,阮流君伸手就勾住了裴迎真的脖子,张开唇齿接纳他的舌尖。 她的配合让裴迎真脑子一热,托着她的脑袋就将她抵在了石狮子之上,舌尖一探到底,恨不能将她化在口中,融进身体里。 这阴冷的夜色里,她被裹在裴迎真的披风之内,紧贴着他的身体,被他毫无保留的吻吻的天旋地转,浑身发软,只能搂紧了他的脖子轻轻战栗。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裴迎真才松开她,摸了摸她红肿的嘴唇,又将她搂紧轻声道:“流君,流君,你快些嫁给我吧,让我守着你,护着你,完完全全占有你。” 阮流君紧紧搂住了他。 这夜里太冷,她又穿的太过单薄,裴迎真不愿让她在这冷风里站着,硬是催着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