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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解毒。” 满堂惊的无人敢说话。 李路虚张声势道:“杜太医休要污蔑我!我虽医术不精误诊了裴少爷的病,但绝对不会拿毒药来医人!”他手忙脚乱的从药箱里取出一张方子给杜正,“这便是裴少爷的方子!” 杜正接过扫了一眼,确实是裴迎真的方子,有裴迎真的姓名,也确实是可以治疗痨病的,没有什么问题,并不会导致中毒。 “可有问题?”裴老太太关心急切的问。 “没有问题。”杜正道:“但我想看一看裴少爷平日里剩下的药渣。” 裴言立刻命人去找裴迎真吃的药来。 小厮匆匆而去,匆匆又回来噗通跪下道:“老爷……厨房里的药渣今早就清理干净了,找不到……” 裴言怒道:“那少爷今日的药呢?也不见了吗?” 小厮吓的不敢抬头,只说平日里这些药是宋mama负责的,宋mama说今日的药还没抓。 花园里的阮流君眉头一皱,好啊,宋元香清理的很快啊。 弹幕里也炸了—— 骨骼清奇的小明:我刚刚是不是看到大夫人偷偷派个丫鬟出去了? 霸道总裁:是的,行走的摄影杆许大哥还给了个特写。 宅斗萌:一定是她派人去清理了,来个死无对证。 我是主播粉:心机好深!没有证据了! 阮流君看着弹幕里大家都在担心,有些后悔之前派香铃去查药渣时应该留下一点,但是裴迎真会没有防备宋元香这一招? 她看那光幕里—— 内堂里气氛凝固又冷肃,阿守忽然跪在了裴言的面前,“老爷我有药渣!” 裴言一愣,“你有?” 阿守跪行到杜正跟前,哐哐磕了两个头道:“其实不是什么药渣,少爷的药一向是夫人负责,从不让我们这些下人插手,好像故意防着我们一般。”他瞅了宋元香一眼继续道:“每次让是让宋mama监视着少爷喝完将碗收走。” “那你哪里来的药渣?”裴言不想听他废话。 阿守道:“不是药渣,是少爷今早喝完药吐了,我给少爷擦那些汤药的帕子还在,还没来得及清洗,不知道这个行不行?” 宋元香眼皮一跳。 杜正看了一眼顾老爷子,顾老爷子对他点点头,他本不想插手这裴家之事,但看顾老爷子是管定道:“只要是一些残留物便可以查出个大概,你去取来吧。” 阿守立即去取了来,将那条津满了汤药和药渣的帕子盛了上来。 杜正也不嫌脏,将帕子拿起闻了半天,忽地冷笑一声将帕子丢在了李路的眼前道:“敢问李大夫知不知道这药里有一味多服一点点就可以致死的药材?医者父母心,你给这样一个羸弱的人药中加乌头这种药材用心歹毒至极!一日两日少计量的还好,但这样长年累月,他没有死可真是个奇迹!” 李路被喝的一颤,立即便道:“污蔑!你有何证据是我开的乌头?我那药方上哪里有一味乌头?分明是不怀好意的人故意添加进去的硬要赖在我头上!” 杜正不想与这样的赖人多费口舌,当下先开了一剂解毒药,让顾老爷子的随从速速去抓来熬好了端来,而后坐下开始为裴迎真施针保命。 内堂里便闹了开,李路嚷嚷着污蔑要见官以表清白,裴言嚷嚷着把他拿下,裴老太太在一旁哭自己苦命的孙儿。 裴谨那一家子看的各个目瞪口呆。 许荣庆看的乐呵,可真是一出热闹的好戏啊。 宋元香却是先哭了,跪下向裴言请罪,说是自己没有照看好裴迎真,让人这样的害他。 裴言当即喝人将负责给裴迎真送药煎药的宋mama带来。 宋mama一被带来就跪下磕头道:“老爷不必问了,是我做的。” 满堂的声音就是一静。 宋mama道:“李大夫开的药没有问题,是我在少爷的药里每次都加了一些乌头,柳mama在时我趁她不注意偷偷加,后来有幸轮到我负责,我便加重了药量,是我要毒死少爷。” 裴老太太在榻上哭红了眼,气怒的问她为何。 宋mama苦笑一声道:“老爷可还记得我有个女儿叫秀春?”她抬头已是满眼泪水,“她当初是被拨给伺候大少爷的,可是就因为打翻了大少爷的一个杯子被大少爷重打了一顿赶了回来,她没多久就病死了。”她恶狠狠的盯着裴迎真,“他害死了我唯一的女儿我只恨不能让他立即就死!若非怕查出来下毒,我早就多放些毒药一次毒死他!” 裴言惊的说不出话。 宋元香哭跪在地上看着宋mama道:“你是我身边的老人……你为何做出这等事来!当初确实是迎真不对,可我也替他想你道过歉,你也答应过我不再记恨了……若是迎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如何有脸活下去!” 宋mama给她磕头道:“夫人仁慈,但我女儿不能白白死了。”她又对裴言和裴老夫人磕头,“下毒之事是我一人做的,与夫人和旁人无关,还请老爷和老夫人不要牵连旁人,我愿一人领罪。” 裴老夫人气的发抖,“你领罪!你要如何领罪!你便是拿命抵也配不来我孙儿的命!”再想说什么,一时气急生生的气昏了过去。 当下一屋子人乱成了一团,哪里还顾得上问罪,都急哄哄的要救老太太。 阮流君看着乱成一锅粥的裴家人冷笑了一声。 弹幕里纷纷表示——裴老太太很会昏嘛,正是时候。 大夫人也哭的很动人啊。 裴家人个顶个的会演戏。 就这样算了???不能动大夫人了? 大夫人是大boss,哪里是这么容易就刷掉的,先刷小怪。 光幕里杜太医说老夫人只是气急,针一扎她便醒了。杜正又给裴迎真灌了药,让他将肚子里所有的东西吐了个空,他才幽幽转醒过来。 阿守上前情真意切的哭了一番,说了个大概原委。 裴迎真看着屋里的局势,扶着阿守艰难起身就给裴言跪了下来,“还请父亲不要怪罪大夫人,虽然宋mama是大夫人的人,但想来下毒一事大夫人是不知情的,这些年来我在裴家如同废人,活着对大夫人也没有什么妨碍,她怎会做出这等不明智的事情?”又道:“也请父亲莫要严惩宋mama,她是大夫人从娘家带来的老人,柳mama已离开,大夫人身边也就只剩下这么一个信赖的人了,您若的严惩了必定是会伤了大夫人的心。” 这话说的宋元香又气又寒,当即楚楚可怜的哭道:“迎真你……这是在怪我吗?” “我哪里敢怪大夫人?”裴迎真苦笑道:“我在裴家连个下人都不如哪里敢怪罪任何人?只求大夫人和宋mama给我条活路。” 裴言脸色十分难看,虽说此事完全是宋mama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