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156 是因为不在乎吧
水流一点一点地没过身体,谷绵怜疲惫地瘫着,合起双眸昏昏欲睡,任由着男人给自已清洁。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黄昏。 咩——侏儒马像狗一样盘腿坐在沙发前的毛毯,圆滚滚的眼睛巴巴地盯着她。 “你叫什么名字?”谷绵怜伸手摸了摸马头问道。 咩咩——侏儒马长叫两声回应她。 “它叫咩咩。”身旁的男人抚着她的脸代替侏儒马回答她。 还真像只羊咩咩…… 谷绵怜伸了伸懒腰,准备起身,那知,一动,锐心的痛楚从腿间蔓延,她整个人僵住。 瞬间,她连杀他的心都有了。 “很痛吗?”安烈放下手中的文件扶起她,顺便给她披上浴衣。 嘟嘟嘟——手机的提示音响起,他扫了一眼,扶她靠在沙发上,走向大门。 一架无人机不偏不倚地在大门前降落,安烈从机子下面取下一个小包裹,一边拆着包装,一边回到她身边,将拆出来的膏药放在茶几上又进了洗手间洗手。 谷绵怜一看,又是那个神药。 安烈已经洗好手出来,准备给她上药。 “我自已来。” “不行,你手指太短,够不着里面。”男人直接拒绝,打开盖子,抹了一大坨,“腿张开。” “你的手不也够不到里面么!”谷绵怜不服气地反驳。 “对……”男人邪魅一笑,准备解开腰上的系带。 “不……够用了……”谷绵怜迅速反应过来,摁着男人解系带的手。 绝对力量面前,除了屈从,她还能怎样,只能乖乖地张开双腿。 不得不说,这膏药还是真要命的好用,冰凉感迅速缓解粘膜被过度磨擦的灼痛感。 甬道里都是他满当当的jingye,手指刚腾出xue口,那稀化的jingye便趁机一涌而出,画面无比香艳,要不是破皮了,他一定会再接再厉。 咯咯咯——大门被敲响。 “可能是森美,刚才的场主送吃的来了,我去开一下门。”安烈拿毯子盖到她身上,整理了一下衣着去开门。 谷绵怜看着他。 男人望着门外的人,咯噔了一下,“您怎么来这里了?” “你不让我进去说话吗?” 谷绵怜听到陌生女人的声音,神经在电光火石间连通,反应迅速地起身整理衣着,但怎么整理,她也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浴衣,rutou突出来,来不及更换外衣,只能再披上毯子,端正地站着。 这是她见过的女人之中最漂亮的,没有之一,清澈深邃的蓝眸,白皙透亮的肌肤,尖挺的鼻子,不厚不薄的红唇,闪着金光的棕色卷发,即使是明星也比不过的绝色容颜,看不出的年纪,难怪可以生出容貌同样出众的儿子,举手投足尽是优雅。 尊贵的公主在贴身女佣的陪伴下进了屋,视线落在谷绵怜身上,缓缓地开口,“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母亲,我们先换个衣服。”安烈回到谷绵怜身边,搂着她进房。 舍洛卡微微地点了点头,自个儿找地方坐着。 “肯定是妮维亚搞的鬼,要不然我母亲不会这么快找到这里来。”安烈一边谩骂着,一边给谷绵怜换衣服,舍洛卡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你不用太紧张。” “我不紧张。”谷绵怜看出男人的慌乱,安慰道。 男人顿了一下,强烈的失落感涌上心头,“那是因为不在乎吧。” Vol.157不要走 也许吧…… 谷绵怜没有接话。 气氛沉默得有点可怕,舍洛卡端庄地坐在沙发的正中央,贴身女佣笔直地守在她身侧。 “母亲,我给你正式介绍,她叫谷绵怜,大学化学系研究生,是我正在交往的对象。”安烈搂着谷绵怜给双方互相介绍,“这是我母亲,舍洛卡公主,你没嫁我之前,可以叫她夫人。” “阿烈,我想单独跟她说几句话。” “母亲……”安烈想要拒绝舍洛卡的要求但最后还是同意了,吻了吻她的额头,走出大门。 贴身女佣自觉走到谷绵怜身边,给她拉来一张椅子,“请坐。” “谢谢。”谷绵怜欠身给女佣道谢,再坐下。 “真是位漂亮的小姐。”舍洛卡拿起茶几上刚泡好的花茶,小抿了一口,“阿烈是我唯一的孩子,先生走得早,我更加疼他,又是皇家血脉,有点娇惯任性,我还是开门见山吧,你们在一起,如果你愿意不要名份,不生孩子,这一辈子可以华衣美食。” 舍活卡的话她听得明白,有点出乎她意料,她居然不直接反对自己与他在一起,只要求放弃名份,做他的秘密情人,但是,她不能接受。 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舍洛卡才会找上门,提前还对她的事摸了个透底,好让她知进退。 谷绵怜不卑不亢地说道,“夫人,我并不能答应您,我知道自已现在所处的境况,假如我爱一个人,他也爱我,他愿意排除万能付出一切也要跟我在一起,我那怕是天堂地狱我也愿意跟着他,您知道,我是一个历过生死的人,并没有什么输不起。” “你知道你的身份会给安烈殿下带来多少麻烦吗?如果你只是一个家贫的平民也罢,可你是一个被保释出来的死囚,这已经不是阶级地位的问题了,一个罪犯所生的孩子,是会受到牵连限制,这样对孩子公平吗?”贴身女佣代替舍洛卡说出不方面说出口的话。 这种事,无须女佣提醒,谷绵怜也很清楚,她的一生即便被洗去冤屈,也再不能清白,女佣还留了几分情面没有将更难堪的事实说出来。 “谷小姐,我希望你能体谅一个母亲的顾虑,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希望他追权逐利,但求他平稳开心安度一生,只要你答应,条件随你开。” 谷绵怜沉默了一会,“夫人,或许你多虑了,我对你儿子而言,可能不过是一件新鲜的玩具,玩久了,就会腻了。” “你在说什么?”安烈突然闯进来,紧紧攥着她的手,“难道我对你所做的一切,你都觉得是虚情假意?” 谷绵怜被他这么一吼,不敢正视他。 “好吧,我给你一次机会。”他粗鲁地拽起谷绵怜,表情如同初见时的那般冷酷严峻,紧紧地攥着她的手腕,“我让你走。” 他生气了。 谷绵怜的心像被揪住,但什么也说不出口。 “母亲,麻烦您派人送她回卫家。”男人的手骤然松开,转身闭上双眸。 “谷小姐,请。”女佣上前接下任务。 这的确是一个契机,她与他不会有结果,与其拖拖拉拉,不如及时割舍。 谷绵怜深吸了一口气,鼓起莫大的勇气,对着舍洛卡行了一个欠身礼,“夫人,烈,再见。” 安烈猛地一回头,瞳孔收缩,阴骇地望着她,“你今天要是走了,就不要后悔。” 男人的眼神冷得可以将她杀死,那是他给她最后的机会,谷绵怜全身寒毛竖起,心痛得无法呼吸。 脚像注铅般沉重,她发着抖,踉踉跄跄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男人愤怒的眼神盈着一层雾气。 不过数米的距离,却那么遥远。 “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