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他的形状 (安烈篇 高H)
xue口被撑着,甬道被撑开后没有了充实,变得更空虚难受,谷绵怜不由自主地收缩着xue口,想要填补那份空虚。 男人也被她勒得头皮发麻,但还是忍了下来,他在等着,等她求他。 xue口开始适应了男人的粗大,痛感渐渐消退,甬道里的空虚感越发明显,继而占据了全部的感观。 “痒……”少女小声地嘤咛,希望男人明白自已的意思,重新深入去。 “痒?那里痒?”男人假装不知,明知故问,纹风不动,因为强憋着,额角泛起了细微的薄汗,但少女不敢将视线移向他,没有看到。 “里……里面……” 男人还是听不懂的样子,追问,“里面,那里?” 少女简直被他气到,小腹酸胀到发痛,捂着脸,声若蚊声地说,“xiaoxue里面。” “哦,这里面是吧……”男人用手指抚着她的小腹,慢慢地挺腰一点一点地挤开湿淋淋的嫩rou,将yinjing推进去。 所有的皱褶都被辗开,被灼热,甬道被一点一点地填满,充实,变成了他的形状。 “啊……” 他顶到了尽头,花心被碰到,谷绵怜尖叫了一声,明明有点痛,却又很酥麻,所有空虚感一消而散,浑身颤抖。 “没有异物,合格。” 粗长硕大的巨物一点点地从她的xiaoxue中退出,才被充实过的甬道一下子又再空虚起来,少女本能地收缩着盆底肌将巨物勒住,想将它留在体内。 “别夹那么紧,我出不来。” 出不来就别出嘛,谷绵怜腹诽着,再用力地收缩盆底肌,希望他迷途知返,但男人还是坚持往外撤,xue口极致的摩擦像电弧般燃烧起来蔓延全身。 “不……不要出去……”她投降了。 男人漂亮的黑眸闪耀着得意的光芒,嘴角微微勾起,脸额的肌rou群收缩形成一个小小的凹陷。 粗长的巨物再一次顶到了最深,因为有些得意忘形,力道没有控好,撞到了花心,这一撞,将甬道里的水也给撞了出来,飞溅出xue口。 他握住她纤细的大腿,大开大合地耸动起来,用自已的分身探索她甬道的深度,她很深,难得的宝贝,那么细小的xue却那么快就适应了他的尺寸,几乎能将他的全部都吃进去。 “不……轻轻……点……”谷绵怜尖叫着,完全招架不住男人这么剧烈的动作,整个人被撞得摇摇晃晃,两只奶子在晃动着,晃出诱人的乳波。 久未吃荤的男人又岂会说停就停,到了嘴里的rou当然是要大块朵颐。 每一次的撞击都是一个高浪,将她不断地推高,推到了云端,一瞬间,谷绵怜尖叫着上到了天堂,灵魂像得到了升华,被甘露洗涤。 男人没有停滞下来,变本加厉地撞击少女体内的每一寸瑟缩着的柔软,想要将她入坏。 “不……”余韵中的甬道更加敏感脆弱,感觉更强烈刺激,谷绵怜哭喊着求饶,“要坏了……” 少女带着哭腔的求饶声更能激发男人的肆虐欲,斯文儒雅的俊脸掩饰着的凶残兽性一点点地暴露出来,面具完全撕裂。 Chapter6给我好好地受着(安烈篇完高H) “声音好好听,我喜欢。”男人对着她的敏感点辗了一下以示嘉奖,谷绵怜被那么一下,又达到了顶峰,全身颤抖着,腹腔里的脏器在翻云倒海。 连环的高潮令她几乎昏歇,但男人疯狂的插抽又令她无法忽视,她只想快点终结,超级大脑在最关键的时刻发挥作用,“射给我……” 要是她喊“要”,还是“不要”,他都不会停下来,所以,她很聪明。 “好,你给我好好地受着。” 他其实是超负荷地忍耐着,双手移动她的臀上,托高,重重地撞到最深,铃口一开,将guntang的jingye射进去。 “哈……”谷绵怜在余韵中再一次达到了高潮,彻底昏睡过去。 “真是只可爱的小绵羊。”男人将少女腿上的约束带解开,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抱到医疗床上。 得到了舒解的yinjing渐渐地疲软下来,被收缩着的甬道硬挤了出来,xue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收拢,一小坨浓精赶在完全闭合之前沾着血丝流出xue口。 “别浪费。”男人自语自言地将流出来的jingye抹回xue中,但xue口已经完全闭合,不留一丝缝隙,他更耐心地一点一点重新捅进去。 名器就是名器,被自己入了那么久,居然恢复得那么快,xue口的嫩rou紧紧地收拢在一起,又能紧紧地夹着他的手指。 谷绵怜终于被他弄醒,缓缓睁开惺忪的双眸,模糊地看着在自已双腿间的男人,快感过后,是无尽的痛感,只能向眼前的男人求助,“医生,我好痛……” 门突然被推开,同样穿着马甲衬衫扎着小辫子的男人走进来。 谷绵怜慌乱地扯着衣服捂住自已光裸着的双乳,后知后觉地想起,刚才没有关门,吓出一身冷汗,仓惶地望着突然闯进的男人。 “你果然在这里。”后来的男人睥睨着在少女腿间的男人,再望着躺在医疗床上,双腿大张的少女,已经脑补了整个过程,多此一举地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男人笑容可掬,不慌不忙地从床上起来,“你不是很忙吗?我替你给她做入职身体检查。” “那真是辛苦你了。”后来的男人皮笑rou不笑地伸手摘下他的眼镜,随意丢在垃圾桶里,“还带了道具。” “这眼镜很符合我儒雅的气质。”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穿着裤子,还给她一个回眸,“小绵羊,我要回去了,xiaoxue痒的话来找我。” 谷绵怜意识到不对劲,指着离开的男人问道,“他……” “他是安烈,这里的犯人。”后来的男人拿起挂着的白大挂穿上,“你好,我是这里的医长,卫阳。” 谷绵怜气得快要昏过去,“那他说的所谓身体检查是假的吗?还有,为什么他可以自由走动!” “身体检查是真的,但是他的检查并不算数,他是皇族有特权,可以在营狱里自由走动。” 卫阳走近她,拿开她的手,大手直接抚上她的一只绵乳,轻轻按压着里面的腺体,“我需要重新检查。” Vol.我像他妈吗(留言回复点不开,见谅,谢谢宝宝们的猪猪,爱你们) 这是唱那一出? 逃避惩罚也不用乱认妈吧…… 谷绵怜完全蒙了,不知如何应对,抬头望向叶天,叶天也一脸不解。 小男孩哭了,小肩膀抖了起来,完全不像临场发挥,看起来可怜弱小又无助,谷绵怜一下子心就软了,柔声敷衍地安慰着,“我又没打算将你乱棍打死,下药毒死,就别乱哭了好吧,嗯。” 结果怀里的小东西哭得更楚楚可怜,撕心裂肺。 叶天嘴角抽了抽,“谷小姐,你安慰人的话,用词上面,能不能……稍稍……讲究一点点……” “好了,乖,别哭。”谷绵怜拍着他的背温柔地哄着,“我可以不惩罚你,但你以后也不能拿蝎子吓人,那玩意扎到人会很痛,知道吗?” 小男孩啜泣着点了点头。 谷绵怜将他从自已身上扯下来,打算将他交给叶天处理,那知小男孩硬抓着她的衣角不放。 “妈咪。”小男孩眼巴巴地看着她,像极了旁边的小柯基一样抖着小屁股在撒娇。 “谷小姐,要是你不介意的话就多陪他玩吧,孙少爷不喜欢年轻的小姐,但他特别粘你。” 谷绵怜听到了关键,“孙少爷?那是少爷的儿子吗?” “对。” “这里有多少个少爷?”谷绵怜看着被自已糊了一脸奶油的小男孩,唯一露出来的眼睛还是跟某人长得一毛一样。 “卫家六代单传,他是少爷的独生子卫辰。” “那他妈……”谷绵怜突然觉得自已的身份很尴尬,要是卫阳是单身的话倒无所谓,但是有老婆女友的话,那自已住在这里就不合适了。 “他没有妈。”叶天摇了摇头,从卫辰的反应,谷绵怜分析着推测出个大约,卫辰年幼丧母,怕年轻女子入住他的家取代他的母亲成为新的主人,所以才作弄自已,想赶走入侵者。 而自已又刚好像他妈,所以态度才突变吗?这不对啊,要是像他妈,卫阳不可能对自已一点特殊反应也没有,除非…… “叶管家,我像他妈吗?”谷绵怜单刀直入地问叶天。 叶天继续摇头,“对不起,卫家的家事我不方便向你透露太多。” “妈咪……”卫辰继续扯着她的衣服不肯放手。 “那你想怎样?”谷绵怜拿他没辙,揉着他毛绒绒的发顶问道,难怪连发型也一毛一样,后脑勺留了一条小尾巴,但是渣渣爹的头发,她可不敢这样搓。 不得不说,那手感还真不懒,卫辰贴服的头发被她搓成鸟窝。 “陪我玩。” 想了一下自已有可能在卫家长住一段时间,带孩子作为回报也合情合理,于是便应允了。 滴滴滴——单调而乏味的手机铃声响起,卫辰从裤袋里捣出手机,将提示声关掉。 “妈咪,我要去学习了,明天见。” “学习?” 谷绵怜估算一下时间,六点吃饭,现在大约是七点半,这么小就要补习了吗? 可怜的…… 卫辰恋恋不舍地望着她离开,她始终没有搞懂为什么卫辰会那么粘她,想起他刚好放出来的蝎子,怕扎到人,又在四周寻找着。 Vol.115着道(正文双更,有猪猪么~)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门被敲响,谷绵怜尝试着忽视那敲门声继续蒙头大睡,结果门被执着地敲了足足十五分钟。 卫辰穿着整齐地在门外等着她,翘臀小柯基也跟着。 谷绵怜憋了一肚子起床气,但又不好发作,打着呵欠去漱洗换衣服,卫辰进了她的房间乖巧地坐在床上等她。 她才出来,他就往她身上蹭。 “妈咪。” “你怎么还叫我妈咪?” 谷绵怜实在是有些不解,抱起软糯的小柯基出房,她一直想养狗,但是供房养自已已经很吃力了,难以再承担一个生命。 卫辰执着她的衣角跟着她走,抽了抽鼻子,“你是我妈咪,你也不要我吗?” 这不是她要不要他的问题,让他喊几声妈也不是事,要介意的可不是她。 两人一狗来到了昨天的饭厅,卫阳的出现让她心里咯噔了一下,她还以为他昨天离开了,今天也不会回来。 “爹地。”卫辰嗲声嗲气地喊了他一声。 卫阳对两人一同出现感到意外,放下手中的文件,“我还真看轻了你,连我儿子也着了你的道。” “我等着你也着我的道。”谷绵怜对着他龇牙咧嘴,抱着小柯基坐到他身边。 她的目光被文件夹旁边的精美盒子吸引,科技感十足,但又不失典雅的银色金属盒。 七点正,佣人准时送上餐点,是合她口味的猪杂粥与油条、炒面,这里的厨子要比军营的好太多,绵滑的粥水下喉温润了整个食道,这种久违的幸福感终于回来了。 短短的一年时间,仿如隔世。 谷绵怜昨天还一大堆话想要问,但今天见到了他,又不知从何说起。 虽说卫辰还是小孩子,但餐桌礼仪特别到位,跟大人一样得体斯文,将东西吃得干干净净,嘴上也没沾半点食物残渣。 “妈咪,你嘴巴沾到了。”卫辰从口袋拿出一块手帕往谷绵怜嘴上抹去。 “妈咪?”卫阳听到了这个称呼,挑眉望向谷绵怜。 谷绵怜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想起了一事,“我有那么像他妈吗?” 卫阳眸色一暗,翻着手上的文件答非所问,“既然他那么喜欢你,那你就照顾他吧,我最近比较忙没空陪他。” 谷绵怜斜眼望着身旁那个跟渣渣爹长得一毛一样的小浑球,她实在不怎么喜欢孩子,但想到自已寄人篱下,也开不了口拒绝。 “这盒子装了什么?”她试探性地用手摸了摸文件旁的那个金属盒,见男人不阻挠后,壮着胆子拿了过来细赏,“这盒子好漂亮。” 她看到了盒子上的暗槽,下意识地手指伸进去。 啪——盒子突然发出一个电子音,谷绵怜吓了一跳,胆颤心惊地将盒子放回原位,“我只是轻轻碰了一下,要是坏了,我我……修……” 结果,卫阳望着她怔住了,单手拿过盒子,尝试着将盖子掀开。 盒子被打开,里面放着一个门卡类的东西,还有一只嵌着蓝宝石的蛇形古董戒指,金属既不像金又不像银,非常漂亮,细看蓝宝石居然是渐变色,一边浅一边深,移动视线还反射出彩色的光芒,独特绚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