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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预言,周遭乱的不像话,就连霍妈也跟着凑热闹出去抢盐。 绵绵却只跟霍还语许愿,要真是末日,她死也要跟哥哥死在一起,当亲兄妹,活着不能一辈子在一起,那就一起死也不错。 可预言失效了。 末日没来,他们的新生活却来了。 ——————-———— 晚了一点啊(磕头! 因为这章不是很开心,为什么不开心大家都看得出来啦!! 但真的不是给哥哥洗白,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他真的有亿点点可怜哈哈哈哈(难道这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另! 我回来了大家怎么不冒泡了! 好家伙让我摊上一群渣女,我要闹了哈(-?_-?) 一对(涎涎微h 补更章) 期末考结束绵绵心底的一块石头才总算落了地,从学校出来就看到薛涎在外面等,算算时间,有一段时间没让他来接过了,毕竟吵了架后就一直住校,就算想,也没有机会。 凛冬太冷,骑车时带动的刺骨寒风直往骨头缝钻。 薛涎却仗着自己还年轻,这个季节照样只穿两件衣服,手握着车把手,分明都冷的泛白了,也不愿意装着挡风的护具。 他说什么来着? ——土。 对。 总说那是欧巴桑才装的。 绵绵也是无奈,好在她里外裹了三四层,连秋衣都是加绒的,在车上实在太冷,又将长袄连着的帽子戴在了脑袋上,耳朵和脸颊都贴着薛涎的背,虽然天还没黑透,但傍晚的冷意已经降临了。 风呼呼擦过耳朵,绵绵抬起眼皮,贴着薛涎的背说话,“薛涎哥,你好像很冷,怎么不多穿点?” 声音被风溶解很多,薛涎分辨的困难。 听清楚了,才撇撇眉,总有种被冻死了也觉不穿秋衣秋裤的觉悟。 “不冷,我年轻,身体好,穿那么多干什么?” 话才说完。 绵绵便哈了口气,将掌心暖的湿软,忽然就贴上了薛涎的耳朵,温热代替了急骤的冷风,指缝里还是有风灌进来,但已经阻挡了大部分的冷意,她伸手给薛涎挡着风。 手掌也触摸到了他皮肤上的温度。 够冷的。 “都快凉透了,说冷又不会有人嘲笑你,”绵绵憋着笑,“薛涎哥,你知道鸭子死了有什么症状吗?” 薛涎抖抖肩,有种被揭穿的羞耻感,他以前可是走到哪儿都要耍帅的,怎么到了绵绵跟前,就一点作用都没有,他也纳闷,或者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生相克。 他喉咙也被风冷灌着。 一开口,一口白雾都能被吹散了。 “死鸭子嘴硬。” 难得他会接茬,绵绵顺手捏了捏他的耳垂,“你也知道啊,冷就多穿点,你看我哥哥,穿那么厚,照样很帅啊。” 薛涎想翻白眼,“呵呵,丑。” 像个老头。 他这么英俊潇洒,怎么能跟霍还语一样,有失身份! 薛涎的耳垂越捏越上瘾,像软和的橡皮泥,还能挤出各种形状,可绵绵将手伸出来久了,温度也下去了,渐渐的倒成了用薛涎的脸给她取暖,沿着耳垂到光秃秃的脖颈,又到了领口。 衣服里的脊背还是暖和的。 绵绵只是伸了根手指进去,贴着薛涎背上的皮肤,就让他冷的轻抖,车身也跟着摇晃了下,立刻就知道绵绵想干什么了,恐惧加上威胁,生生从牙根里挤了出来,“霍绵绵,你爪子那么凉,你敢放进去你完蛋了。” 本来还挺心疼薛涎穿这么少肯定冷。 听他这么警告。 绵绵立刻就上了头,不让她干什么,她偏要干。 薛涎的威胁半点威慑力都没有,不带犹疑的,绵绵直接将裸露在外十几分钟吹的冷冰冰的手从薛涎的裤腰里伸进去,贴着腰,倏然,像两块冰贴到皮肤,冷的他瞬间坐直了,五官全部皱在了一块,难以舒展,难受的扭着腰,导致车子也跟着摆动不止。 他全程挣扎着,才总算把车骑到了家。 下车时别提多想把绵绵拎起来揍一顿了,可她穿着宽松的羽绒服站在一旁,脸颊也被冻的通红,瞳光却很柔软,手里拿着刚买的烤红薯,热烘烘的,拿着勺子,一边吃一边讨好地问,“薛涎哥,你该不会小气到想打我吧?” 薛涎将车停稳。 回给她个皮笑rou不笑的脸,“知道我要打你了还不跑?” 说起来薛涎倒一点都不凶,最凶的是霍还语,绵绵敢挑衅他,却不敢挑衅亲哥哥。 - 这个时间还早。 家里还没有人,绵绵吃了两口烤红薯就腻了,一口也不吃了。 回去便上楼去换了衣服,几层几层的厚毛衣穿的太沉重,又不好活动,家里有暖气,她穿着睡衣睡裤就能出来晃荡。 跑到客厅,便侧躺在了薛涎腿上。 他本是叠着腿的,可这样绵绵枕着不舒服,便自然放下了腿,让绵绵躺在腿根,她抱着手机玩,时不时就要调整姿势,脸颊和耳朵都是无意的从胯下最中央的位置扫过去。 电视开着却没有人看,绵绵看手机,薛涎就看她。 这个角度,她头发散着,有几根落在脖颈上,睡衣领口开的很宽敞,衣领已经翻转了过去,很凌乱,随着调整过来的侧躺姿势,沉甸甸的乳rou也倾侧到了一边。 回了家,绵绵就把内衣脱了,现在薛涎将手从睡裤边沿往上探,学着她刚在在车上的动作,她是在脊背上作乱,他则是到她胸前一把抓住了乳rou,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绵绵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停了一下,掀开眼皮看了薛涎一眼,却没别的意思。 摸摸胸而已,都是家常便饭了。 比起第一次,这几个月的时间而已,绵绵胸rou饱满温暖了不少,薛涎用手指捻着那颗殷红的豆子,指腹摩挲,爱不释手,一本正经地就问,“绵绵,大了不少。” 绵绵垂下胳膊,手机顺着沙发缝掉下去,她不服气,上手摸了把薛涎逐渐炙热胀硬的性器,“哥哥,你好像不大了。” 挑衅他的后果就是被按在客厅口。 还是那个姿势,绵绵一手托着两个卵蛋,戳在嘴里的rou棍又热又硬,顶端不断的冒出来一点湿泞,在她舌尖跳跃,微颤,都是薛涎故意为之。 他倒是也有克制,克制的将绵绵落过来的头发挽到另一边,又解开了她领口的两颗扣子,一边捏着乳rou,一边耸腰,用力深入,好几次顶到喉间,让她忍不住想躲开。 绵绵复习准备考试那几天。 霍还语和薛涎都没去用这种事打扰过她,也忍了好几天,趁今天霍还语不在,薛涎才能肆无忌惮一次,有哥哥在,绵绵总是怕东怕西,叫也不敢叫出一声来,生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