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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跨开,就那么挤进了霍还语的怀里,腰被书桌的边沿硌着,rou体是不舒服的,可心灵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霍绵绵勾住霍还语的脖子,用力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眼睛又控制不住的湿起来,“哥哥。” “怎么了?”霍还语拢住她的腰,顺带握住她的脚腕让两条腿都盘到腰间,裙摆跟着往上撑去,仅仅裹住了大腿根,很湿嫩的感觉抵在他的胯中,“都说了只是同学,怎么还委屈上了?” “你今天没告诉我要回来。”却跟别的女孩去买小吃。 换了谁都要委屈。 “嗯……”霍还语压住她的肩膀,往下按了按,手已经从裙摆进去,捏住了绵柔内裤的边缘,在外缘的湿润上揉了揉,忽然拨动起挺立的小豆子,他将脸埋入她的小白兔里,隔着衣服咬了咬,“本来哥哥想带你出去的,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顿了下。 有什么guntang圆润的rou头弹了出来。 ———————————————————— 谢谢大嘎的猪猪!已经快一百了,马上就可以加更了!爱你们! 坏人(亲哥rou渣) 坏人(亲哥rou渣) “绵绵像棉花糖一样,一口咬下去……就化了。” 灯关了。 一室的黑暗侵占了所有。 霍绵绵的手指放在霍还语的发根里,他舌尖湿润guntang,齿尖细细碾磨着rutou,舒爽感沿着四肢蔓延,那是她日思夜想的触觉。 哥哥不在家时,她就会想各种理由睡到哥哥房间,躺在他的床上,就好像躺在他的身体里。 “嗯……” 指端按住了花xue边缘,一点点往里深入,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霍绵绵想起晚上霍还语站在小摊子前替那个女孩付钱,手上拿着零钱,和和气气的递给老板,顺带将酸奶接过来。 现在,他递钱的那只手正陷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舌尖勾缠住了。 霍还语架起霍绵绵的双腿,挤出一条rou缝,弯下腰,将那根挺立guntang的roubang挤进去,由快到慢的抽插着。 每每这个时候霍绵绵就恨不得他直接插进来。 腰肢耸动的厉害了。 没两分钟,霍还语狠狠摩擦几下,忙退出来,将那股白浊喷洒在霍绵绵的胸间,嫩白的胸rou加上一滩jingye,yin靡刺激。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的亲meimei。 收拾干净。 霍还语从后抱住霍绵绵,没有穿衣服,两人赤条条的相拥着,身体器官融合在一起,哥哥的roubang就放在她的股沟里,说话时偶尔抽插一下,来满足自己的yin欲,“下次不要晚上去薛涎的房间了。” 霍绵绵换了个姿势,双腿打开,用花xue蹭着他的腿,“为什么不能去薛涎哥的房间?” 霍还语抓住她的胸前的小白兔挤弄起来,大概是太久没有碰meimei的身子了,他今晚很不克制,不克制到想真的插进去,与她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可唯一尚存在脑中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远没有到那一步。 如今家庭幸福,在外人眼里他们就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兄妹,可如果真的突破了那一层,一切都回不去了。 “哥哥?”霍绵绵见他走神,嗔怪着唤了声,花xue摩擦的更厉害了,话尾带着颤音,很勾人,“你不在家, 还不让我跟薛涎哥玩吗?” 霍还语没吭声。 她闭着眼睛,“他人不坏的。” 霍绵绵这个人,是个典型的兄控,从小到大身边有过很多男孩,她都当普通朋友处,不论别人怎么暗示,她都模棱两可的拒了,唯独对自己的亲哥哥情有独钟。 却又不是因为霍还语最优秀,样貌最好。 她痴迷的,是这种兄妹关系。 这么想来,薛涎就变成了危险人物,何况他们住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学校也离的近。 心思复杂了。 霍还语不满地顶起胯,往霍绵绵的小腹中心捅了捅,早晚有一天,他要在这里种上他的东西,缓缓吻向她的乳尖,沉沉道:“你又分不清好人坏人。” 何止分不清。 被骗了也要给人数钱。 霍绵绵进了霍还语的房间就一直没出来。 周五晚上。 薛涎惯例要熬夜通宵打游戏,注意力却分散了,有一半都在隔壁的房间里,里面很安静,没什么声音,就是没声音才诡异。 他以为全天下所有的兄妹上辈子都是情敌。 这辈子都要吵架打架,不可开交。 就算是在同一空间内,起码要一起看看电视解闷才对,这么安静,实在诡异。 游戏到五点钟薛涎才去洗漱睡觉。 因为通宵。 在睡眠里都昏沉着,身体仿佛一直往下坠着,也不知睡了多久,便听到“咚咚咚”的拍门声,像在梦里似的,隔着好几个维度空间传来。 薛涎被吵的不行,一拍脑门站起来,闭着眼睛去开门,连门外的是谁都没有看见,开口便骂:“别吵老子睡觉行不行!” “……”霍绵绵还举着手,“薛涎哥,你去动物园玩吗?” “什么动物园?” “mama公司送的票,我们一块去吧?” 楼下的几口人还在吃饭。 商量着吃完就出发。 没人会想到来叫薛涎。 霍绵绵有些怯。 薛涎边打哈欠边靠在边框边上,揉完了眼睛脑中的混沌感才稍有减轻,茫茫然地看着霍绵绵怯生生的小脸,实在不忍心拒绝啊,可没办法,他抱臂耸了耸肩,“动物园那种地方,小屁孩才去,我上幼儿园之后就不去了。” “啊?”霍绵绵失落道:“你真不去啊,可是物业说今天会停电一天,没有空调很热的。” 薛涎:“……” - 五人轿车刚好坐满。 霍绵绵坐在后车厢的中间,将薛涎和霍还语隔开,她身子微斜,倾靠在霍还语肩上,还拉扯着他的衣服遮住自己脸前的阳光,很黏他,黏的已经超越了兄妹的范畴。 重组家庭的隔阂在这一刻尤为明显。 两边都是哥哥。 霍绵绵却偏颇的很。 另一边的薛涎困睡不减,大大咧咧地靠在一边补觉,就算是到了动物园,他也没打算下车,只想在车上吹空调睡觉而已。 睡了没一会儿恍惚听到自己爹薛昭博在啰里吧嗦些什么,模糊着说:“绵绵跟哥儿关系真好,不像叔叔同事家的那对姐弟,一见面就打架。” 霍mama回头看了眼,伸长手臂拍了拍霍绵绵,将她从霍还语怀里揪出来,“别那样趴在哥哥身上。” “怎么不能?!”霍绵绵瘪着嘴,刚才差点就睡着了,眼圈都是红的。 “压的哥哥难受不难受?” “切!” 她理直气壮地昂起脸,“哥哥不难受吧,我又不是猪,怎么会压着他,我就要那样睡,不然脸都被烤熟了。” 说着,她又栽进霍还语怀里。 霍还语倒是清风霁月的,一点也不介意,“没关系,待会她睡完了换我睡,再让她看看压不压。” 这话是跟mama说的。 霍绵绵却好像听懂了什么。 埋着头,轻咬了下霍还语的肩。 两人挤在一边,中间便空出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