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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节犯青,怕是后背疼的厉害。 “这也是属下疑惑之处,哪只正要细想,便被人从后用箭射/伤。” “那你如何回了将军府?“荆南问道。 “不知……”绍北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里带有疑惑,对着单冀禾不确定的说道:“像似……像似有人知的属下在哪里,在做什么一般……” 单冀禾沉着脸色,十指握拳,心中一阵烦乱。 “荆南,去寻福叔找些祛痛的药,今日你在外守着。” “是!” 看着荆南大步走了,单冀禾才转身与绍北说道:“方才本将与荆南说了一说,怕是这府上有了外人……你且安心休息,等本将上朝回来,再做定夺。” “将军……”绍北正想伸手拉住要走的单冀禾,胳膊却倏地没了力气,眼见着直直要摔到塌下,祈盼眼疾手快和八两一同扑了上去。 “小心!” “哎呦!” 祈盼和八两二人脑门撞了个正着,绍北扶着二人才勉强坐回了塌上。 “可有伤着?”单冀禾没想到自己转身会让祈盼弄了个大乌龙,好气又好笑的说道:“过来让我瞧瞧。” 祈盼索性坐到了地上,和八两一般的捂着额头,撅着嘴说道:“不碍事。” “将军……”绍北歉意的看了看几人,只是身子疼的厉害,加上方才整了这么一出,将后背的伤口扯了开:“将军……这事情怕是不简单,这几日定要让荆南陪在夫人身边,八两……” “你尽管放心。”单冀禾看出绍北的犹豫,接话说道:“你与荆南伴我左右十年之久,八两与盼儿自幼一同长大,本将定会将几人保护周全。” “谢将军。”绍北嘴唇苍白,勉强扯出一抹笑意。 “若是等会儿遇到丞相,冀禾可莫要多说。”祈盼将单冀禾暗紫色的朝服拿来。 这朝服与其他不同,上绣有麒麟,腰束十三銙金玉带,威风得很。 “这衣裳可真有些重量。”单冀禾说着,拿起朝服瞧了片刻。 “绛纱单衣,这些绸缎面料都是上等货色,针针线线都缝的实在,冀禾面见的是天子,衣裳最为重要。”祈盼说着,准备给单冀禾穿衣。 单冀禾盯着双手忙碌的祈盼,心下放松了些:“为夫走了,盼儿在回去睡会儿,衣坊今日不去也罢。” “最近天凉的快,衣裳的订量只增不减,怕三娘与爹忙不过来,祈盼定是要去上一趟。”祈盼将绅带给单冀禾系好,嘴里不停的说道:“还有大哥……也要找人送回府里才好。” “有福叔在,盼儿尽管放心去。”单冀禾穿好衣裳,直直的将祈盼搂进怀里:“有些困了……” “一夜没睡,冀禾早去早回。”祈盼伸长脖子往外看了看,急忙说道:“瞧着时辰不早了,过了寅时便晚了,冀禾……你快去快回。” 眼前的单冀禾威风凌凌,穿着朝服仪表堂堂,着实与其他时候有些不同。 祈盼初次觉着,单冀禾怎的都会惹的他移不开眼。 “近日事情繁多,祈盼定要让荆南陪着,可懂了?” 低头在祈盼嘴唇上咬了一口,单冀禾正准备拿起桌上的宝剑,却倏地停下了动作。 今日与以往不同,佩戴这些,怕是不妥。 祈盼不懂,却也没问,看着单冀禾出了门才恋恋不舍的将房门关好。 心里不知为何泛起些担忧,许是因为那些朝政之事。 祈盼躺到塌上,觉着有些天旋地转。 他不过是个小小的裁缝,从没想过会嫁给单冀禾,更别说跟着单冀禾会涉及到朝政之事。 这事与他不会有关系,却被无形之中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单冀禾的抉择与他往后的日子紧密相连,可是…… 他不悔。 他也不怕。 祈盼捂住脸,悄声的笑了。 与单冀禾能成亲那便是天大的恩赐,不管纪遥之能否登上皇位,不管纪遥云有什么阴谋, 他只会选择跟随单冀禾。 单冀禾是他的夫君,他认了。 像是一夜间明白了许多,祈盼打着算盘,将帐算好才发觉早已到了午时。 “少爷!”半斤抱着布匹,小步走到祈盼身旁说道:“方才府上来了人,大少爷现下已被送了回去……” “知道了。”祈盼点头,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三娘呢?” “三夫人在二楼坊间,与老爷上去谈笔生意。”半斤得空,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说道:“不知绍北怎么样了。” “绍北不会有事。”祈盼与半斤说,又像似在低喃:“谁都不会有事。” “少爷……”半斤疑惑的看着祈盼,不明所以歪着头问道:“少爷今日为何心不在焉?” “……心慌的厉害。”祈盼叹口气,总觉得身边少了什么。 “可是想将军了?”半斤凑过身子,眯着眼睛问道。 “去去去!”祈盼心下一跳,急忙挥挥手。 “那便是了!“半斤叉腰,看着四周干活的伙计扯嘴笑道:“少爷从清早开始便安静的很,成亲以来将军还未曾离开少爷这边这么久……走哪里都带着少爷……” 祈盼眨了两下眼睛,跳起来捂住半斤的嘴,将人拉拉扯扯的带到后院,底气不足的说道;“莫要乱说,将军之事去上朝,不是出了远门……什么想不想的……” “哎呀……将军送给少爷的银蚕可吐了不少丝!”半斤跑进后院的侧屋,故意探出头来大声的说道。 祈盼追进来,与半斤打闹在一起。 “你还说!“ “少爷你承认吧,少爷想将军了!”半斤小步围着蚕架转。 祈盼窘的厉害,心里却也明白。 半斤说的没错。 从单冀禾去上朝之后他便开始想,与半斤说的一般,单冀禾还未曾离开他身边这般久过。 焦急又慌张,祈盼可算是体会了一场‘离别之苦’。 “盼儿!” 和半斤正打闹着,倏地一道熟悉声响起。 那声音祈盼听不错,猛的松开半斤的衣袖,祈盼心跳加快脸红得厉害,急忙碎步跑出侧屋。 单冀禾朝服还未脱掉,远看着气势逼人,皱着眉头正站在后院的那几棵铁桑树旁。 “冀禾。”祈盼小跑过去。 “你怎的躲在这里!”看到祈盼欣喜的模样,单冀禾放下悬着心,将祈盼搂进怀里。 近日正是动荡的时候,丞相虎口大开,绍北受伤,万一出了岔子他怎的会放心? 荆南心不细,单冀禾下朝回来便看着祈衣坊大堂内没人,以为祈盼去了哪里,便急忙来找。 “来瞧瞧银蚕。”祈盼安心的搂住单冀禾,暗自吐吐舌头。 方才半斤说的话,未让单冀禾听着才好。 “可有想本将?” 不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