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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反应。 秦越忽然脑袋发胀,“对不起,我在说梦话呢。你,你休息吧,我,我接着睡觉去了。” 她刚要挂断电话,就听到对面传来了南彦的声音。 “秦越!” 他叫。 “越越,你还在吗?” “啊?我,我在。”秦越发懵,听他居然唤了一遍她的小名,才发声回答,把手机又放到了耳边。 “傻瓜,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南彦的声音像是穿过手机信号的一只小手,柔柔地摸着秦越心脏最软的角落,“明天飞机几点到?我去接你。” 秦越挂断电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傻乐,之前心情的阴霾一扫而光。 她确实早就喜欢上了南彦,不过一直都觉得是自己单方面的强取豪夺。 南彦不反对也并不配合,在她的理解中,就是某一个程度上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 然而,今天被秦爸秦妈的事儿刺激到,跟秦妈大吵一通的秦越,自卑自怜感上升到了极点,这才一时热血冲头,不管不顾地不打自招。 结果呢? 南彦这样,就是,他同意了吧? 他都叫她小名了,然后还骂她傻瓜。 是吧?是吧? 秦越把手机壳的一角咬在嘴里,出神地盯着头顶的夜空: 好多好漂亮的星星啊! —————————— 南彦明明刚洗过澡,现在却又躁动得想要再冲个凉。 强势如秦越,别人会觉得生活中的一切都会以她为核心旋转,可是刚才她竟然会说出“担心他会嫌弃她”这样的话。 南彦不止一次地发掘,秦越光鲜精彩的表面背后,那颗有些敏感和脆弱的心灵,让他想奋不顾身的,冲过去抱住她,吻她,保护她。 不过再怎么想,他都要劝住自己,要小心藏好喜欢她的感情,不要给她的生活造成困扰,也不要给自己带来无谓的麻烦。 也许真能等到自己出人头地,能跟她平等起坐的那一天,再堂堂正正地追求她。 只是不知道,离那一天会有多久? 在漫长的等待中,又会有多少个江与同横在他面前。 可是,秦越刚才说什么? 她——喜欢他。 只这一句话,就击碎了南彦内心强筑起来的铠甲。 这是老天终于垂怜他吗?竟赐给他这样的一个尤物。 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们是云泥之别,可在秦越眼里,他南彦是个特别的存在,是值得她说出“喜欢”二字的一个男人。 秦越不是娇滴滴的小公主,就像她自己说过的,她身上带着股匪气,却偏偏有些天真的蛮横,有时肆无忌惮,有时又委屈敏感。 她硬生生地闯进了南彦的世界,遇佛杀佛、见鬼杀鬼,不留一丝余地,只留下坦坦荡荡的一张笑脸。 别人的爱情故事里,都说一双纤手打开了自己的心房,而他南彦的,却是被秦越一脚踹开的。 可是沿着踹过来的那只脚看上去,南彦却再也挪不开视线。 他重重地出了一口气,今天晚上看来睡不着了。 四十七. 我的 秦越在机场的自动拉门打开的一瞬间,便看到了人群中的南彦。 他比旁边的人高出了一头多,显得有些鹤立鸡群。 秦越瞪着眼睛看呆了:面前的人穿着板正的衬衫西裤,一条藏蓝的领带,脚上的皮鞋不算新但是擦得很亮,黑短发上甚至还上了一点定型,胡茬刮得干干净净。 他,这是来面试的吗? 不过,帅到抢眼倒是真的。 周围女生们的眼神都像铁片遇到了磁石,一旦碰到南彦便不肯离开;而男生们的表情却正相反,一面看着自家女友的花痴样子愤懑,一面像被威胁到领地的雄性动物一样,警惕又不满的盯着他看。 他是我的! 秦越在心里大喊了一声。 拉着行李箱,响亮地踩着高跟鞋,像南彦走去,一路挺胸抬头,走得雄赳赳气昂昂。 南彦看见秦越,冲她一笑,明眸皓齿。 他左手抱着一大束香水百合,右手手臂下面夹着一个巨大的毛绒玩具熊。 秦越捂住嘴笑:她不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了呀! 可是心里的幸福却越涨越高,几乎要漫溢出来。 秦越来到南彦身边,接过他手里的花束和玩具熊,换给他自己拉着的行李箱,然后大大方方的凑到他跟前,扬起了头。 南彦微笑着看她。 秦越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有点儿僵硬,又使劲踮了踮脚。 “我,够不着。”她撅着嘴说。 南彦抿嘴一笑,单手把秦越抱了起来,放在行李箱上坐好,捧住她的脸,重重地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久违的吻,像是两个流落在沙漠里的旅人,在干渴至极的时候,发现了一片绿洲。他们在彼此嘴里寻求生命的甘露,热烈纠缠。 南彦的舌头顶开秦越的牙关,侵略着要占为己有。 秦越的舌头被他吸得发麻,头脑也开始一阵一阵地不清醒。 两个人的鼻息湿热地混在一起,秦越的小手沿着南彦的腰线开始不安分的下滑。 南彦一把抓住她的手,发烫的呼吸喷在秦越的颈窝,“回家。” 秦越抬头,晕头转向,笑得像个傻子。 出了机场,南彦要去打车,秦越却拉住他,“你怎么来的?” “大巴。” “那我也坐大巴回去。” 车里人并不多,空调的温度调得很低。 秦越前一天晚上兴奋地一夜没睡,现在坐在后排,靠着南彦,已经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 南彦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胸前,用西装上衣裹住她,搂得紧紧的,大手握住秦越的十指,摩挲着帮她暖手。 “睡一会儿吧。” 他身上干净清爽,好像带着太阳的味道和温度。 秦越就在阳光的海洋里安心地阖上眼。 车身晃动,南彦赶紧托住她的侧脸,扶稳,爱惜地轻轻摸着她白嫩的皮肤。 再来秦越的家,似乎已经轻车熟路,南彦很自然的按下17层的电梯按钮。 电梯门刚刚关上,秦越就像只红了眼的小动物一样,一下子扑到南彦身上,去吮的他的下巴、脖子。 南彦低低地笑,侧头一偏,叼住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碾噬,一语双关地道,“饿了么?” 电梯“叮”地响了一下,中间一个楼层的灯亮起。 两个人立刻弹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抻平身上的衣褶,站好。 电梯门打开,一个同楼的邻居进来,礼貌地对他们点点头。 秦越用余光瞥见南彦西裤中间的帐篷,赶紧横向挪了一步,挡在他身前。 挺翘的屁股尖上被他泄愤似的掐了一把。 秦越的公寓是两套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