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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挑了挑嘴角。 这群人都是圈里的二代三代,往上合计合计,长辈们都盘根错节地认识。他们虽说年纪都不大,但打小就在这个圈子浸yin,里里外外都染上了些世故。 就像秦越自己,从小到大,看多了她父母的争吵别扭,早早地便意识到自己身份的尴尬。 被迫早熟的她,只好尽全力在各方面不输人后:学习、才艺、社交……秦爸给她铺平了道路,而她也要靠私下的修行,逼着自己成长为一个“精英”。 但是秦越是秦爸在外面的私生女,这个事实在圈里是瞒不住的。 自然会有些风言风语,和冷眼。 有人说,她是想在圈里钓个金龟婿,才能正式转正,完成秦妈的未竟事业。 秦越不以为然,也不在乎那些人的风评。 她的人生一向有两大原则,其中一项便是“关你屁事”。 再说,她也看不上身边的这些金龟婿候选人。 人模狗样、虚张声势的居多,拿来做装饰品可能还行,当日用品反而差点儿。 对此林芯很不以为然,“你就是物质基础无忧,才有闲心玩儿精神建设!” 林芯从来不隐瞒自己要找高富帅的打算。 她妈是典型的小三上位,凭这一点就能跟秦越共情。 林芯总觉得像她妈那样,后期转正的位子坐着还是不够舒服安稳,所以她计划从一开始就一步到位。 别看秦越对江与同不冷不热的,林芯倒是想借着跟秦越的关系,和这位江氏珠宝的接班人套套近乎。 用她的话说,“开丰田的想找个开宝马的无可厚非,就是因为你自己已经有了阿斯顿马丁,才不在乎对方是个骑电驴的!” 江与同无疑,就是林芯心中开宝马的之一。 而秦越那个骑电驴的男朋友叫薛谦,是她中学的初恋,清高的学术型,圈外人,现在正在国外读研,跟她异地。 当初他打算出国的时候,秦越二话没说,把自己的一个基金账户清了,全包了他的学费生活费。 “你俩还停留在拉拉小手的阶段,就这么舍得放血,我看你就是个冤大头。”林芯为她抱不平。 秦越倒不介意。 她的脾气倒是继承了她爸,自己看上眼的东西绝不吝啬。? 三. 弯的 几种酒混着喝,最容易上头,秦越觉得脸颊上的温度有些升高。 包厢里温度不低,人身上的香水味儿、化妆品味儿被蒸发出来,不管多名牌儿,现在混起来闻着,也有点儿恶心。 秦越揉了揉有点儿发疼的太阳xue,拿了手包,从座位上起来,准备到露台透透气。 只是离开大分贝的笑闹和音乐声,她已经感到头脑里清醒了许多。 手包里传出了“嗡嗡”的震动,秦越把手机拿出来一看,是她男朋友薛谦的号码。 虽然他早就说了这个星期要去跟老板出差开学术会,但看来在开会的间隙,他也没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秦越心里荡漾了一下。 说实话,这个时候,秦越挺想让他在身边的。 她划开手机,声音都柔和了好些,“喂?” 对面却是一阵杂音,忽远忽近的略有些人声。 误拨?自己白高兴了。 秦越正想挂掉电话,突然听到对面传来了说话声,虽是隔了点距离,但是她绝不会听错。 毕竟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啊啊啊——老公——使劲儿啊!” 薛谦尖着嗓子用英语喊着,叫得比A片里的女优都浪。 “你个小sao货,就这么喜欢挨洋roucao?!”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低哑中透着得意,“你那个远在中国的糖妈,知道你是这么个浪货吗?” “她——不是糖妈——啊——就是个提款机——啊!爸爸~爸爸啊——” 手机“啪”一下掉在地上,秦越弯着腰,手发抖,捡了半天也没捡起来,只好就着在地上的姿势按了“挂断”键。 以前薛谦看其他女生的眼神,总是不屑一顾,甚至偶尔还有厌恶。 秦越一厢情愿地自认为那是他对自己的专一痴情。 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怪不得他不肯碰她,连接吻都是别别扭扭的。 她还以为是他高冷。 耳朵里回响起刚才电话里听到的,一阵恶心直顶胸口。 秦越一把推开露台的玻璃门,冲进了包厢里的洗手间。 江与同端着点了蜡烛的蛋糕,正等着林芯吆喝大家一起唱生日歌,差点儿被秦越推了一个跟头。 大家不明就里地面面相觑,隔着洗手间的门,也能听见秦越的呕吐声。 “她没喝多少啊!”林芯满脸疑惑。 江与同突然起了警戒的表情,“秦越她,不会是,那什么了吧?” “哪什么了啊?江少想多了。我他妈的还是个处女。怀的是谁啊?耶稣吗?”秦越已经从洗手间出来,脸上挂着冷笑。 对着江与同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她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一排两根,一排四根。 “祝二十四岁的老处女生日快乐!”秦越拿旁边果盘上的叉子叉起蛋糕上的一块奶油,送进嘴里,对着江与同说,“谢了啊!” 真是这辈子最难忘的生日! 没等大家反应过来,秦越已经走出了包厢。 林芯对着江与同使了个眼色,赶紧追了出去。 电梯门在她眼前缓缓关上。 林芯拎着裙子飞快地往楼梯跑。 不行,说什么也得拦住她。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秦越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太对劲,别再出去撞个车毁人亡。 追到一层,林芯才松了一口气。 秦越没走,正坐在一层的吧台边上。 林芯也坐了过来,“刚才我弄的不好喝,让人家专业的小哥哥调杯更好的。” 一边说,一边握住秦越放在吧台上的手。 指关节攥得发白,还在一直发抖,她都看见了。 “芯芯,我被绿了。”秦越突然开口。 “啊?啊!这个……”林芯一时结舌,接不上话,不知道是该先安慰她呢,还是该先大骂渣男。 “你还记得你给我讲的那个笑话吗?”秦越抽出一只手,托住侧脸,“你说,牛逼的女生玩儿俄罗斯方块,就喜欢把每一条每一块都摞得严丝合缝,在最上面留一个竖长的缺口,然后等着,等一个‘I’,又顺又直的一插,全消过关。” 林芯不明白,她怎么忽然说起了这个。 “你说什么来着,一插到底,女人天生的快感。”秦越笑出了声。 林芯却听得后背发凉。 “可你忘了,有时候等啊等啊,等来的不是‘I’,是个大写的‘L’。”秦越接过酒保送过来的一杯烈性酒,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