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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旁,竟是被大雪盖住着,倒的七零八落的共享单车群。 瞿嘉还骑过其中一辆呢,她笑着,“车子开不进去。竹竿巷,竹竿巷,竹竿的意思。我在这里,走三百米就到了。” “等会儿。”陈皖南不信邪,非要开进去不可。 于是,瞿嘉极其无语的看着他绕着竹竿巷这片的建筑群,跑了一个“口”,本来她下车,走三百米就到家的事,被他在夜晚,大雪封路的城市里,耽误了大半个小时。其中,还跑到一家药店,给她买了至少五种牌子的烫伤膏,如果不是她制止,陈皖南还要带她找一家十分著名的,他当小干警那会受伤常去的老中医那儿,搞一种一点都不会留疤的药膏,这可是夜里十二点了啊,人家老中医不睡觉啊??? 终于,他找到瞿嘉自买过房子后,就不知道自己小区还有一大门的路口里,把庞大的车身挤了进来。 “前面真小心了,你会卡住的!”瞿嘉受惊过度,一方面担心第二天赔他修车费,一方面担心竹竿巷受创街道办找上门。 “还就不信了。”陈皖南就差来根烟点点,嘴角翘着,完全喝高了的状态,硬是把他那辆大奔,挤到了瞿嘉的单元门口。 车子熄火,他凝眸望了一眼被雪花打湿的水泥墙壁,功能圆满:26栋-1号楼-8单元。 “我住一楼,方便的很。你回去吧。”瞿嘉说着,拿起座位上自己被火锅城换下来的衣服袋子,一边开车门,一边嘱咐,“你衣服洗干净再还你。路上别开那么猛了。” 外头灯光昏黄,她踩着高筒靴的美腿,深一脚浅一脚的,踏过厚厚的雪,进入了楼道里。 陈皖南发呆了好一会儿,直到一楼的关门声不知过去多久,他收回目光,慢慢把车子退了出去。 来的时候,热情彭拜。她不在车里了,一切都显得冷了下来。 陈皖南把车停在了狭长的竹竿巷里,一家叫做多佳综合超市的门前,下车,买了一瓶冰冷的矿泉水,站在门口,遥望着刚才出来的方向,仰头,灌了大半瓶。 不想回家。 站在这里挺好的。 当年在学校,也这么在她宿舍楼下站过。 “喂?”陈皖南没回味到三分钟,手机就震了起来。 “陈皖南——恭喜你啊!”是卓韵大笑的声音,她进了一趟局子,此时,显然已安然到家。 “恭喜什么?”陈皖南装着不懂。 “装什么糊涂?美国心理学家艾伯特说过,人类情感的沟通公式=7%的语 38%的声音 55%的肢体语言。也就是说,瞿嘉这位深藏不露的心理学者,对你说过什么不重要,她可能在伪装。但是,她用肢体语言明明白白告诉了你——她爱你,愿意为你上刀山下油锅!偷着乐吧!” 陈皖南确在偷着乐,嘴角渐步的上扬。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替换完毕,十分激动,所以手滑,当新章节发出去了! 啊啊啊,我的假期啊,啊啊啊啊!! 明天又要更新六千!!! 求评论。(●—●) ☆、复合 “跟谁打电话?” 曾鹏洗完澡出来, 看见床上的女人穿着性感,两条光裸美腿交叉叠在一起, 一边红光满面的打电话,一边发sao似的搓着腿心。 本能的感觉, 对面一定是个男人。 “好,明天我刚好去看看瞿嘉。”卓韵风姿绰约的对那头做了个飞吻,而陈皖南没等她飞吻啵完, 便急不可耐的挂了电话。估计现在还在瞿嘉楼下站着。 卓韵摇头笑了笑,按黑屏幕。然后,没好气的对自己老公道:“你管不着, 自己几点才回来?我刚才进了趟公安局, 你身为老公的能不能有点关心?” “新产品发布在即,多少人等着我们荣鹏出错, 我当然要辛苦点。”曾鹏自顾自的爬上床。 “很辛苦吗?”听到他说辛苦,语气里带着疲惫,卓韵又有点心疼,侧身把男人一抱, 大腿夹住了他的腿,用腿心那块芳草之地, 拱他。 曾鹏却提不起性趣, 拿掉眼镜后,靠着床头,不住揉捏鼻梁,“刚才是个男的?” “对。一个我曾经深爱却只能看着别人拥有他的好男人。” “别拿你心理学的那套激我。”曾鹏无动于衷。 卓韵笑着翻身跨坐他大腿上, “信不信,你现在跟我做,我脑子里想的是他?” “……”曾鹏目光寒了下,笔直凝着身上这只妖精。 “老公,你不满足我。我只好满足自己,得不到的越是心尖上的人,可以助性,我把你的脸想成他,一遍遍在我体内进出啊——”卓韵仰倒了下去,曾鹏压着她,俯身,嘴巴在她耳边吐气,下面狠狠送了进去,“继续说下去……” “他比你大……啊!”卓韵惨叫一声,手指扣紧着床单。 “你怎么知道的?” “反正就是比老公大……”卓韵嘴巴犟着,却十分助性,感觉男人在自己己体内的家伙出奇的坚硬,磨得她不住颤粟,这种快乐频死的感觉令人上瘾。可惜她的高.潮总迟迟不来,每次到了一个点,一种叫做怀疑的东西,生生把她的感觉拉下来。 事后,曾鹏拥着她,睡得挺沉。 卓韵盯着高高的天花板,眼睛里看不出一丝激情,她的手在曾鹏浴袍里翻着,摸到一根已经疲软了的东西,呵了一声笑出来,“老公,你和曾锐双胞胎,连这里都一样的,冈本中号?” 想起陈皖南在电话里最后劝告:怀疑出轨的男人是不是你老公,你只有找到曾锐对峙。 可是,曾锐还活着吗? …… 这一夜,瞿嘉过的特别辛苦。 任谁被没轻没重烫这么一块儿都不好受,只能侧睡,更可耻的事,她翻来覆去间做了一个春.梦——大概白天他在米诺雷诺斯画像旁边,提起的劫数两个字,让她联想过深了。 分手前,为了治疗克服她的肢体恐惧症,他们同居过半年,那时候的陈皖南身上哪个地方都被她探索过——她当时一本正经胡说,阴.茎长痣代表性欲强烈,且易招桃花劫。小心哦,搞不好我就是你的劫数。 …… 嗡嗡嗡嗡,手机震动着。 瞿嘉眼底意乱情迷,从离谱而温暖的梦境里醒来。肩膀仍是在痛,屋子里黑漆漆的,手机屏幕是唯一的亮光,她希望是陈皖南打来的,同时又不希望他在凌晨深眠的好时光里,记挂着她。 这么挣扎着,拿起手机 ,“喂?” “我敲五分钟了,怎么没动静?”陈皖南声音焦急。 “我在睡觉啊。” “睡什么觉?我在窗根下听到你哭声了。” 窗根下? 瞿嘉住在一楼,主卧带了阳台,阳台外面与地面水平接壤,他大半夜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