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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的脸,像是白骨上开出的花,颓败又妖冶。 原著里说东方不败的衣裳太艳,连任盈盈都压不住,但如今看来,段兰溪确实是压住了,并且和这衣裳相得益彰。 秦慕很为自家小孩的美貌而骄傲,果然啊,好看的人披着麻袋都好看。 喻子言见秦慕一直盯着段兰溪,气得不行,恨不得立刻化身令狐冲,冲上去捅段兰溪几百几千刀。 他的怨气被他成功的带进了戏里,东方不败都已经被任我行打到重伤倒地了,令狐冲还想冲过去踹几脚。 “卡!” “卡!” “卡!” 喻子言连续ng三次后,韩净终于怒了,“令狐冲你想干什么!你要上天啊!重新来!” 这次喻子言收敛了脾气,剧情顺利的向下走。 段兰溪半趴在地上,苦苦笑道:“任教主,最后终于是你胜了,是我败了。”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你这‘不败’的大号,可得改一改吧?” 段兰溪摇头,他挑眉冷笑,语气中有几分不甘心,“那也不用改,东方不败既然落败,也不会再活在世上。若是单打独斗,你是不能打败我的。” 段兰溪特意把先前尖细的声音压的低沉,好像是在提醒人们,这不男不女的妖怪,他本来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郎。 任我行微一犹豫,道:“不错,你武功比我高,我佩服你。” 段兰溪又看向喻子言,“令狐冲,你剑法极高,但若单打独斗,你也打不过我。” 喻子言坦坦荡荡的点头,坦然的承认了自己不如东方不败武功高强的事实,“正是。其实我们便是四人联手,也打你不过,只不过你顾着那姓杨的,这才分心受伤。阁下武功极高,不愧‘天下第一’四字,在下十分敬佩。” 段兰溪一笑,表情逐渐变得坦然,似乎是已经接受了落败的事实,他笑道:“你二位能这么说,足见男子汉大丈夫气概。” 他长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唉,冤孽,冤孽,我练那‘葵花宝典’,炼丹服药,又照着宝典上的秘方,自宫练气,渐渐的胡子没有了,说话声音变了,性子也变了……” 段兰溪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榻上的杨莲亭,眼睛里隐隐有泪光闪烁,此时导演给了他一个脸部特写,美人垂泪,不由得让旁观者心生不忍。 “我竟是不爱女子,却,却把心意放在杨莲亭这种须眉男子身上,那不是奇怪得紧吗?练这‘葵花宝典’,也不知是祸是福,倘若我生为女儿身,那就好了。任教主,我……我就要死了,我求你一件事,请你务必允准。” 任我行听到他这番话,心中也是感慨万千,他沉声问道:“什么事?” 段兰溪想爬过去求他,却浑身无力,他把姿态放的极低,低声哀求道:“请你饶了杨莲亭一命,将他逐下黑木崖去便是。” 任我行怎么可能放过杨莲亭,他一想到杨莲亭狐假虎威做过的那些事情,他便恨不得把杨莲亭碎尸万段。他冷冷笑道:“我要将他千刀万剌,分一百天凌迟处死,今天割一根手指,明天割半根脚趾。” 段兰溪全身都抖了起来,他的拳头攥得死死的,指节都在突出发白,像是被任我行的话触动了痛处,他低吼道:“你——你好狠毒!” 段兰溪猛地纵起身来,向任我行扑去。 东方不败此时已是重伤,所以段兰溪的动作不如先前灵敏,甚至还有些笨重,但这一扑之势仍是威猛惊人。 任我行一剑直剌,从他前胸通到后背,与此同时,东方不败手指一弹,一枚绣花针飞了出去,插入了任我行右目。 那一针,是他凝聚全力的最后一击。 黑木崖一战后,世间再无东方不败此人。 一代枭雄,就此落幕。 第五章 段兰溪的戏份自此就全部拍完,可以卸妆脱衣服提着行李箱滚回家了。 ——后面这句话是方琢说的。 方经纪人特别尽职尽责,还没等段兰溪收拾好行李呢,方琢就把宋屿塞车里拐跑了,据说是要去自驾游,等段兰溪要拍新剧了再回来。 段兰溪:“……” 他真的是很想抱着秦慕的大腿哭,爸爸你看,你的员工欺负我!你把他辞了好不好! 然后金主爸爸可能就会真的把方琢辞退。 ……想到这种可能,段兰溪打了个哆嗦,默默收起了抱大腿哭诉的念头,方琢还是要好好工作多挣钱的,不然拿什么来养段兰溪的小可爱宋屿啊。 他之前在秦慕面前假装自己接了林平之这个角色,做戏做全套,演员要有演员的职业cao守,所以他早早的就跑到酒店里住,对秦慕宣称是在拍戏,实则是和方琢宋屿他们两个窝在屋里看电影……看闷了还会聚在一起斗地主。 说起斗地主,段兰溪就有一肚子苦水不吐不快,方琢八字清奇,和钱特别合得来,他打牌时有理有据有谋略,打十次赢四次,另外六次让他的宝贝宋屿赢。 那谁输呢? ……当然是段兰溪啊! 单身狗是多么宝贵的存在啊,抓住就要使劲虐啊,此时不虐狗,更待何时? 于是段兰溪打十次输十次,输到他想回家抱着金主爸爸的大腿哭。 ……那是不可能的,他半个小时前还和秦慕打电话说今天拍了很多场戏,很困很累,所以要早早休息呢。 这要是被秦慕知道他阳奉阴违换角色,估计会把他扔到黑木崖上去给东方不败做男宠。 (喂,这位同学,你剧本看多了!) 段兰溪有苦也不能说,只好屡败屡战,屡战屡败,一路输到拍完戏。 何其悲壮! 他都想给自己点几只蜡了,祭奠他逝去的那些零花钱……等等,不对啊,方琢带宋屿出去旅游是不是就是用的从他这赢来的钱?! 段兰溪:“!!!” 他平地一声吼,“爸爸!” 正在帮他叠衣服的秦慕:“……?” 段兰溪巨委屈,他坐在地上,如愿以偿抱上了觊觎了很久的“金主爸爸的大腿”,他瘪嘴道:“你把方琢这个月的奖金扣了好不好?” 秦慕弯腰摸摸他的头以做安抚,“好,我还可以把他的工资一起扣了。” “那倒不用。”段兰溪摇头,输钱的难过情绪随着秦慕的安抚消散了大半。理智回笼后,他意识到自己这副样子实在是太幼稚了,而且秦慕是不是对他是不是太过纵容了? “咦?您都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扣方琢的奖金吗?” “有什么好问的,肯定是他惹到你了。”秦慕把叠好的衣服一件件的放进行李箱,他忙里偷闲的跟段兰溪对视了一眼,说出了一句让段兰溪记进里面,咀嚼回味了一辈子的话。 “你又不是那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