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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不该万不该,就是重伤我的所有物,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才是。」 到这个命危的情景当下,达伦脑袋总算灵光的反应过来,这才意会到标记阿尔文的人会是谁,只是他求饶的声音还没发出,兰斯就催动魔力使用了毒辣的招式。随着魔力往达伦脑袋内传导,裡头的脑浆开始慢慢结冻,头颅周遭的血液也遭受凝固。达伦此刻呈现嘴巴大张、眼睛翻白的惊恐模样,脖子以下抽搐得相当厉害。 这时兰斯撤退凝结的魔力,改而集中全身的力气到手掌心,凶猛的朝达伦的头顶重击下去,兰斯的力道本就大得惊人,这一个使劲的攻击之后,达伦脑内的结冰被强力震碎,浓稠的脑汁与血水从达伦的七孔泊泊流出,没一会儿就气绝身亡。 卡汶看着达伦的惨死,漂亮小脸惊恐的扭曲,他没料到阿尔文对兰斯的影响力这么大,足以震怒到要取他俩性命。可是他还是试图做最后的求生讨饶,柔弱娇颜立即滚落惹人爱怜的热泪。「少领主请您原谅我,我只是....太喜爱您到无法自拔,才会情不自禁的衝动了,我真的好爱您....」 「你爱我?」兰斯逼近的脚步停顿,面无表情地盯着卡汶。 卡汶看着兰斯的反应,认为自己还有活命的机会,竟然开始宽衣解带露出白嫩的身躯,若非他的双脚仍受冰霜的禁锢,早就飞扑到兰斯的怀抱裡了。他大胆的在兰斯面前抚摸小巧的rutou,嘴角溢出几声的喘息,挑逗的眼神直勾勾的凝视着。「我愿意奉献我的身体,来代表我对少领主的爱。」 「既然如此,我岂有拒绝的道理。」兰斯勾起一抹笑意回答着,走到卡汶的身前,抬手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摩娑,指尖有意无意划过粉嫩的乳晕。 发现勾引兰斯能够奏效,卡汶的笑容非常得意,他正想继续诱惑下去时,兰斯突然捏住他的咽喉,下一瞬间抬脚就来一记猛烈侧踢,接着残暴地连续猛踹他腹部,发出好几声rou体遭重击的声响,同时兰斯捏在喉咙的手掌缩紧,压缩他能够呼吸的空气。 卡汶嘴裡不断流淌下鲜血,他双手努力挥动还是阻止不了兰斯的暴行,从小他被公爵宝贝得紧,几时受到这样的对待,内臟恐怕早就破裂出血。他像隻垂死挣扎的动物在兰斯底下做无谓抵抗,双眸痛苦泛出鲜红血丝,嘴巴张开舌头微微吐出来,丑陋模样早已没有昔日的动人美貌。 兰斯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喀喀两声清晰的骨头碎裂声,从卡汶脖颈处传出,最终还是躲不过兰斯的夺命手掌。此刻兰斯浑身散发着杀戮的血腥之气,他解除两人的冰霜禁锢,利用他们的鲜血在彼此的尸身上,写下斗大的“罪有应得,血债血偿”的血字,颇有心机伪装成不满公爵的人民所为,毕竟兰斯少领主身分不宜公然处决公爵之子。 他重新戴上面罩隐去面貌,巷弄外的羁押队伍正慌乱的找不到犯人,他刻意把两具尸体丢出去,随意製造一个简单的魔法攻击,吸引队伍的注意,然后抓紧时间催动传送魔法,回到了庄园内的寝室裡。 刚刚的地震多亏罗素躲在不远处使用土系魔法,帮助他顺利劫走两人再泄愤的击杀,总算让他心底的狂暴怒气消退了不少。他脱下全身黑衣进入浴室,把身上血腥气味冲洗干净。 昏迷中的阿尔文安置在他寝室中,兰斯洗漱完便随兴穿着浴袍,潜入温暖被窝中将阿尔文搂进怀裡,满脸宠溺的在他额头亲吻了一下,由于耗费了不少精力让兰斯觉得疲惫,他逐渐的沉沉睡去。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血腥指数很高.....见识到兰斯凶残的一面 可见他多爱阿尔文啊! 罗素是金蟒少领主有没有出乎意料呢? 应该可以看出来,他也是帮忙兰斯照看着阿尔文 其实兰斯可是很疼惜阿尔文的喔! 恶有恶报 达伦与卡汶遭受杀害的消息,很快就传遍整个狼领地,首当其衝的便是赫肯纳顿公爵,他看着爱子的尸身痛哭流涕,怀着悲愤心情衝进庄园内,请求兰斯务必缉拿凶手,当着兰斯面前大声痛骂凶手泯灭人性。 兰斯假意应允公爵会派人仔细调查,暂时安抚刚刚承受丧子之痛的公爵,还特地表现出极大的体恤胸怀,表明阿尔文的重伤事件不再追究,同意将两人的尸身交给公爵运回。否则若是依照狼领地律法,即便是把尸体关押入阴冷的地牢,还是得按照程序进行,这次兰斯可谓彻底显现心机深沉的一面。 藉由这次的凶杀事件开始在领地内,引发挞伐公爵的负面声浪,因为人民们知道这是不满公爵的人泄愤所为,激发了他们隐忍多时的怒声怨气,纷纷向所管辖的骑士揭发公爵的恶行恶状,提供了相当多证据,矛头都指向作恶多时的公爵。 韦德身为骑士长,接获底下骑士们不断呈报,手边逐渐掌握许多讯息。赫肯纳顿的消息还算灵通,别看他平常笑脸迎人一副无害的样子,背地裡可是老谋深算的狡诈狐狸,他自己干过的坏事怎可能不清楚,知道民众大举投诉,而韦德正是目前握有最多物证的人,他带着消弭民怨的意图,造访了韦德家。 韦德与莫里夫妇在家中正厅接见赫肯纳顿,对方拿出非常多精美礼物,先是状似热络地向韦德关切慰问,最后直接显露此行目的,切入正题。「韦德啊!我相信你明白我的为人,我才刚痛失爱子,那些散播谣言的刁民,趁机想要侮蔑抹黑,我都已经大把岁数却后继无人,还得承受不实的指控。」 静静地看着眼前装模作样的赫肯纳顿,韦德心思一向非常缜密,怎么会不清楚公爵此趟的来意,他露出淡然微笑,直接阐明立场。「关于这点,我相信少领主自有定夺,至于我的职责只能将一切往上呈报,还请公爵海涵。」 都说到这样的份上了,赫肯纳顿便明白此行碰壁,但是他哪可能放任韦德将证据交给兰斯,随即端起公爵架子,冷着脸对韦德威胁说道:「既然你不领情,那我也不需要客气,我的人马已经围在你们的府邸外,没有我的允许你别妄想从这裡踏出半步。」 听着赫肯纳顿咬牙切齿的话语,在一旁聆听的莫里也不受公爵的胁迫影响,看见自己儿子遭受恐吓,他不可能默不作声。「赫肯纳顿公爵您似乎忘了一件事,我们家是加雷思大公爵的从属,你无权监禁我们。」 莫里完全不惧怕赫肯纳顿的权势,气势汹汹瞪着他。「我莫里纵使引退不参与政事,但是我伯爵的爵位可没有被拔除,你擅自包围我的府邸,只会让你的刑责罪加一等,少领主岂会任由你这么嚣张?」 赫肯纳顿气得脸部肥rou乱颤,恨不得剿灭莫里全家以消灭证据,韦德突然畅快地大笑几声,接着满脸遗憾的说道:「公爵您这是晚了,我相信羁押你的军队马上就会抵达,请您安心的在这裡等候吧。」 韦德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