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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 「去汽车旅馆。」 「不去!」周沐菲反射性地倒退几步。 周树诚咧嘴而笑:「不去?老子就把妳的照片贴在妳学校的公布栏,没多久……」 周沐菲握紧拳,反覆深吸几个气。 「还是我们就在妳学校的草丛办事?」 「……」放学时间,学生鱼贯而出,再这么僵持下去,只有难看,周沐菲不得不低头。 于是上了车,往小镇上唯一的Motel驶去。 宾馆的冷气强得周沐菲打哆嗦,她搓搓手臂,僵着脸环视四周摆设。 粉红色的布置,从情色按摩椅到透明卫浴,一应具全,不用问也知道来做什么的。 「把衣服脱了……」周树诚已迫不及待。 江柏州笑着扬手阻止他,「诚仔啊,你不是说要让我干吗?把裤子穿回去,这么猴急多难看。」接着他上前环抱浑身僵硬的周沐菲,在她耳边轻轻吹气道:「小菲要不要跟叔叔洗个鸳鸯浴?」 周沐菲迅速瞪着周树诚,「你允许的?!」 「是啊,我用五万买了妳一夜。」江柏州笑。「援交妹几千块就有了,小菲,妳这么贵,今晚妳要好好满足我。」 「原来啊,缺钱用女人身体换呢。」周沐菲冷笑。 「住——」周树诚习惯性地扬起一手,被好友挡掉。 「沐菲今晚是我的,别随便碰。」江柏舟一笑,拉着周沐菲往透明浴室去,「小菲不想洗的话,来帮叔叔搓身体。」 浴缸已注满热水,周沐菲自是不肯,江柏舟在她耳畔劝着:「小菲,都来到宾馆了,再推辞为免太难看,何况妳以为妳有办法走吗?好言相劝不听,别怪叔叔来硬的囉!」 「真是物以类聚!」周沐菲依旧冷冷地,被男人胁迫着进了浴室。 江柏舟很快褪去衣物,进入浴缸,周沐菲握着掌心的沐浴乳,咬着唇迟迟不肯下手。 「真是的!」 江柏舟一把将她拉下水,她尖叫了声,白色制服浸水,深紫色内衣清楚可见,形状饱满,又圆又挺。 「好漂亮啊!难怪诚仔这么疼妳。」不禁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你跟他一样是败类!」周沐菲微微挣扎,早知道挣扎无用,可就是不甘,为什么她要沦为老男人的玩物? 「菲菲乖,等一下妳会爽的。」江柏舟显然比周树诚还懂情趣,他张嘴吻上少女似草莓鲜嫩欲滴的唇,又软又嫩的少女唇瓣,彷彿还带着青涩的香气似的。 将少女双手箝制在后,铐上准备已久的手铐。 「喀啦」一声,女孩气得飙泪:「放开我!」 「嘘,乖一点。」将浑身湿漉漉的女孩抱出水中,放到床上,「溼答答的很难受对不对,叔叔把妳把衣服脱了。」 江柏舟着迷地解开女孩上衣,挑开内衣扣子,大掌揉捏两团雪白,挤压顶端的粉色蓓蕾。 好嫩,花瓣似的。 因为被上手铐,女孩高耸的胸部更向上拱起,江柏舟俯下身吸吮,边故意道:「诚仔技巧不太好,平常妳感受不到zuoai的好,叔叔今天帮你补偿回来。」 垃圾!一群垃圾!周沐菲被压制得无法逃脱,别开脸,泪流不止。 「别哭啊。」江柏舟zuoai技巧向来不错,很懂得拿捏力道,他大掌一路向下抚,用膝盖顶开女孩紧闭的腿,手指捻着肥美的花核,等沁出湿意,两指探了进去,徐徐插弄。 「菲菲,有没有湿过,诚仔没让妳湿过吗?」 一股周木菲从来没体验过的麻痒感升起,她两脚踢蹬,不知该如何适应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啊……」一声媚得入骨的声音从她嘴里逸出,然后她惊骇得睁圆了眼,同时周树诚也感到面上无光。 他只会让继女哭喊,爽到呻吟倒是没成功过。 「诚仔,好好学学。搞到连女儿都不知道什么是叫床,真该检讨。」江柏舟故意当着他的面,大大掰开女孩纤细的腿,露出吐着白沫的媚xue,周树诚看得两眼发直,半身都擎得比天高了。 05、掉价 05、掉价 忽地,江柏舟拿出早准好的跳蛋强行塞到女孩的xue里,按了开关── 「啊,啊,啊啊啊啊……」周沐菲哪里得受过这样极致的刺激,跳蛋在体内冲击,xue壁不自觉绞紧那玩意儿,带起一波波难以言喻的快慰,她在两个中年男人的面前迷失了自己,扭动腰肢,喘气吁吁。 媚xue强力收缩,逸出一滩黏稠yin水。 「啊,不行了,快死掉了……」她双眼迷蒙,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吐出这般yin荡的言语。 周树诚早忍不住,发狂似的攫住两只雪白,像只公狗跪在床侧又吸又舔,发浪的继女,彷彿连奶子都带着异样的香气。 「真yin荡!根本yin荡的母狗,用个跳蛋就发sao,让老子的jiba捅了还不知道多爽呢!」江柏舟搓揉她的弹性饱满的屁股蛋,不时啪啪啪地打了好几下,弄得她整个俏臀又红又肿。 「啊……」上与下的双重刺激,周沐菲觉得自己快崩塌了。 江柏舟见她快到顶,蓦然拿出跳蛋,将自己硕大的jiba狠狠插了进去。 女孩惊叫一声,欲达高潮的甬道立刻包围了他。 「诚仔常常cao妳,居然还这么紧,紧得我这么舒服……」江柏舟舒爽得瞇眼喟叹,手抓她的双腿,腰臀前前后后摆动了起来。 看着属于自己cao干的xue被别的男人cao,周树诚异常兴奋,他顶起周沐菲的下颚,将勃起插入她嘴里。 喘着气的周沐菲被堵住呼吸通道,她艰困地撇开头想撤掉那物事,但太难,周树诚在她嘴里抽插几下,射出的白浊jingye差点让她呛死。 江柏舟嘲弄瞥他一眼:「也太快xiele。」 周树诚恼羞成怒,捏着女孩的下巴命令道:「给拎北吞下去!」 这人又菸又酒的,性器味道已经不好闻,jingye的味儿自然好不到哪去,周沐菲被逼着吞下,撇过头干呕,好不容易被江柏舟引发的性欲一下子消退得无影无踪,她死白着脸,像条死鱼任江柏舟抽插。 江柏舟没了劲,自然草草地射了,结束这回合。 「诚仔你太差劲,我只叫你看戏,可没叫你一起下来玩你女儿,你看,被你弄得我都没兴致了。这次我只给你一万。」 「靠北!说好的五万呢?」 「你自己看看你女儿那死鱼样,值得五万吗?」江柏舟点了根菸,讥讽地道。 「妈的!就会坏老子的好事!」周树诚气不过,抬脚踹了下床上赤裸女孩的肚腹。 痛吗? 痛,当然痛了。 可是周沐菲连环抱着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个男人自顾自的陆续离去,丝毫不在意床上一丝不挂的她,房门大开,这时任谁走进来都能轻易地再次性侵她。 兴许老天可怜,没人经过,周沐菲待疼痛过后,才渐渐撑起yin秽不堪的身子,洗了个热水澡。 她不会哭了。 因为哭也没用。 穿上咸菜干似的制服,她蹒跚地走在子夜的街道,街上冷清萧条,半点人影也无。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游魂似的在街上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