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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学生,通过父母的关系过来实习,平日家里养尊处优,人长得讨喜,几乎没受过什麽委屈。本来看这些人都是异性,又有几个男人在她身边逗她,便随便拿著没背熟的导游词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此时被点破拉不下脸来认错。林烈看上去年纪并不比她大多少,她也不信这人是什麽老学究,一副求助的样子看向周围两个一直绕著她转的男人。 那两人却是知道林烈除了和男人上床,就没什麽本事的,本来也看不上男人做什麽交际花,此时有弱女子相求,其中一人便指名道姓说:“林烈先生,大家都是来游山玩水的,那些没用的冷知识,不必这样计较吧。” 林烈本来没打算计较,被说“没用”之後,却生出一副非要计较一番的样子:“作为向导,就是用些错误讲说误导人的麽?你我不是专业人员,可以不计较,不过靠冷知识这行吃饭的,不计较这些倒是说不过去了。” 另一人见他指桑骂槐,让那小姑娘下不来台,出言挑衅道:“我倒是忘了林烈你对专业素质要求挺高,想来靠这个吃饭的,技术上也要好好计较一番,不然如何还能过上早年公子哥的生活?”说罢抬眼撇了撇林烈的腰。 这句话分明是在说林烈是靠“床上功夫”吃饭。别人不知道,他身边那几个间接当事人心里可是清楚,林烈这人虽说随性了点,但从不问他们要什麽钱财回报,只是图个享乐。虽说之於自己这种身份的人林烈只是个宠儿,但有人当众侮辱自己的宠儿,也是十分不爽,纷纷挑起眉头来看那人。 给那小姑娘帮腔的,也是个富二代,叫刘炯,少年时代还跟在林烈这个太子党身後打过游戏泡过小妞,林家一倒他便再也没有和林烈联系过。现如今虽然在他爹一手栽培下成了公司副总,却也是个固步自封的主儿,仗著手里握著在场好几个人正需融资的项目,别人敬他三分,就开始目中无人起来,觉得这些人压根不会为了一个落魄少爷敢拿融资和自己翻脸。 林烈见叶临风一副想发作的样子,吴凡瞪起眼睛,张义柯在他身後也高高挑起了眉毛──这绝对是个危险的讯号,他并不想让别人替他出头,只说:“刘炯,我倒是忘了早年你就喜欢在女人面前出风头,结果酒驾惹了事儿,那会儿还哭哭啼啼让我帮你解决呢,想来你跟我一样挺怀念那时候啊。” 刘炯脸上一阵青白闪过,这些丑事他早已不愿记得,如今被林烈提起来,又无力反驳,只恶狠狠道:“以前的事能说明什麽,你现在只能去傍大款卖屁股,我和你不同……” “的确不同,现在你还可以回去找你爹哭嘛……”林烈插了句话,刘炯本质上就是个爹妈宝。他久未与人打过嘴仗,今天却是耐不住性子想要发泄一下,身边站的那几个“大款”却不高兴了,那刘炯的话也是在太难听,他们察觉到林烈今天的异样,都想发作。 此时却是与林烈从无交集,一直站在人群後头的向平和跑了出来。 “张总、吴总,上次两位跟我提的融资方案,我事後又研究了一下,我们公司做的话,还能再提2个百分点,两位意下如何?”向平和仿佛压根不知道这里发生何事一样,一副招揽生意的样子。 那向导小姑娘一脸疑惑,周围知情人却都张大了嘴,向平和被称为证券巨子不是没有道理,他的公司做的融资方案都是为国际大型企业和国家重点工程服务的,张义柯和吴凡手上的融资金额虽不算小,但在他眼里利润都不够看,所以当初张吴两人并未过多寄希望於他,而是摆开阵势和刘家来谈。向平和需要亲自招揽生意的情景,在场人均是想都未曾想过。张义柯和吴凡都不是傻子,心知向平和是要给林烈出头,虽然不知具体因由──除了张义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但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纷纷当场拍板合作,打电话给助理通知准备合同去了。 这两单大生意都是刘家趁著买方市场自己抬高条件,迟迟未签下,这一回却大逆转地全都被向平和拉走了,刘炯顿时懵了。但见向平和又转向叶临风:“叶总,您在Z省的新厂投资,是否还缺个合夥人呢,如果不嫌弃,我们这两天可以好好探讨一下。” 叶临风笑道:“向总赏脸,求之不得。” 向平和如此这般和演电影一样,几句话就让刘家的机构几乎要喝一整年的西北风。他是豺狼虎豹,刘家是鬃狗,向氏看不上的利润就是他们争抢的对象,但若老虎就是要用这点东西塞牙缝,他们就得活活饿死。 大家都在一条利益链上,牵头的几大家得了好处,同处链上的人也少不得欢喜,就剩下刘炯一人傻愣愣地站著,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麽。大家四处散开欣赏风景,没人在意他,那向导看看情形,後怕起来,也不敢再呆在他身边怕惹祸上身。 第15章 王麟的秘密 林烈倒是一副喝了遗忘冲剂的样子,一点不记得刚才的事儿,丢下众人,兴冲冲地自顾自走到悬崖峭壁旁给那巨大的jb山拍照片了。 张义柯几人忙著和秘书交代事宜,也看出林烈一副不愿人跟著的摸样,便让他自己单独一人散散心去,一时间山顶上电话声此起彼伏。 巨大的悬崖上伸出三米多的透明的玻璃平台,身後就是深深的峭壁,自己如同站立於虚无之上,腾空起来,低头就可以看见崖底的草木。林烈站在上面微微有些腿软,这些玻璃没有看上去那样脆弱,但透明的质感让人心惊胆颤。 悬崖下面就像一个深邃的黑洞,越不敢看,越是无法移开视线,过了一会林烈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身子歪了一下,却没有躺倒在地,被身後一个人扶住了。 “当心。”清冽的气息从男人身上蔓延而来,混合著清爽体味的淡雅香味让林烈周身一颤,一把推开了那人。 “向先生,我有些头晕,失陪了。”林烈扭头就往平台上其他地方走,脚下仍旧是玻璃,走得颤颤巍巍。向平和默默跟了几步,两人的距离是在一秒之内可以扶稳林烈的范畴内。 “林先生,我陪你下山休息吧,恐高症可不是闹著玩的。”向平和一脸担忧地说。 “不必,”林烈倒退两步,走出了透明玻璃的范畴,“我早就没有那种问题了。” 向平和眼底有些暗:“你真的已经决定要和以前一刀两断吗?” “不好意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林烈急欲离开这个鬼地方,腿脚却不好使,一点一点往外挪。 “我原以为,你把城中四少都找全了,总会来找我,可惜我等了这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