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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书,结果他们也被自己的将军带出去杀野人了。 …… 于是苻秋只好回自己帐子里,相凤又在擦桌子。 “你每天擦桌子,就不腻吗?” 相凤拿起桌上花瓶,把花瓶擦得熠熠生辉,眼神像一汪沉静的湖水。 “少帅每天和东子一块儿睡,就不腻吗?不想换一换口味?” 相凤的眼睛生得很好,那一瞥里的万种风情丝毫不输给训练有素的青楼小倌,苻秋无动于衷地腹诽道,老子又不luanlun…… “还没腻。”他无聊地摆了摆手,脱靴上床,抓起床头的兵法书心不在焉地纸上谈兵。 相凤退出去时,他听见一句简直是挑逗的话,“腻了就告诉奴才一声。” 苻秋抓狂地倒在床上滚来滚去,突然苻秋停下,坐起身,趿着鞋一跳一跳跳到帐门口,差了个小兵去把曹青梦叫过来。 曹青梦一头雾水地出现在苻秋面前。 苻秋歪着头问,“你没去训练?” “打发底下人去了。”她看了眼苻秋身边的板凳。 苻秋没叫她做,瘪着嘴,“给我说说你怎么当上左翼将军的呗。” “说来话长。” “那慢慢说。”苻秋无所谓道。 日头才刚过午,他肚子有点饿了,叫人来摆饭,于是与曹青梦一边吃一边喝了点酒。军营里白天是不让喝酒的,曹青梦目测下午没任务,苻秋又深得卫琨宠信,不会有事。 谁知苻秋酒量浅,没喝两杯就往曹青梦脖子上扒,一边扒一边给曹青梦喂酒。 “来来来,喝喝喝,不喝嘴对嘴喂着喝!” 苻秋满身醉人酒气,少年人脸皮水嫩,喝了点酒,更透着撩人的红,犹如一朵亟待采摘含羞待放的花。 曹青梦直想一拳过去,又惹不起苻秋,哀告连天地将苻秋扯下来,左手扯下来,右手搭上去。 “曹将军,喝不喝?” 苻秋壮志凌云地含了一口酒,就要来喂。 曹青梦壮士断腕脸,“喝!” 这么一来二去,曹青梦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到后来真有点上头,苻秋变成了两个,还和相凤长得像。 曹青梦笑笑,勾着苻秋的脖子,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口。 “……”被错认的相凤端正坐着,将她推开些,按照苻秋的吩咐,温柔地抚摸曹青梦的脸。 “我想问你一件事。” “问!你想知道的……”她语声放得很低,暧昧而清晰地传入站在她背后的苻秋耳中,“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是怕你不肯问,不和我说话,你说对我多大仇?从来也不给我好脸子……” 相凤尴尬地想后退,被苻秋一瞪,只得由得曹青梦扑在怀中。 曹青梦生性腼腆,与相凤眉来眼去少说也有十年,相凤又是个男宠,到现在小手都没拉上,苻秋吃准了她不会做什么。 果然,即使趁醉,曹青梦也正人君子地埋头在相凤的胸前,手脚规矩地呆在该呆着的地方。 “左禹全是你杀的吗?”相凤问。 曹青梦头顶着他的胸口钻了钻,抬头,打了个嗝儿,再度埋头。 “……”相凤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笑声闷闷传出,曹青梦醉意朦胧的声音说,“我杀他干嘛?没有好处的事我不干。” “那你为我做事,要好处吗?”苻秋在旁问。 曹青梦疑惑地看了相凤一眼,笑了,“你肯让我为你做事?”她摇摇头,“你要是肯,早就离开这里了。” 苻秋摸着下巴,看不出来,这两人比他想的复杂多了。 “你能从大帅眼皮底下带我走?”苻秋又问。 相凤双手被曹青梦激动地抓了住。 “你肯跟我走?” 相凤神色复杂地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曹青梦。 “我走不了……但我可以送你走……你想去哪儿?我会把你拜托给靠谱的人。” 苻秋眼底一亮,示意相凤顺着她的话问。 于是相凤问了,“谁?” 曹青梦扯起一边嘴角,“少帅!我已和他勾兑好了!等我不在了,他会照拂你。”一个酒嗝冒出来,曹青梦彻底不省人事了。 苻秋拿靴尖踢了踢她的腿,曹青梦一动不动。苻秋叹了口气,看来曹青梦一个同盟军都没有。她走不了又是怎么回事? 让相凤把人扶起来,苻秋拍了拍她的脸,确定曹青梦确实没法再说什么了。 这时外面传来大声的说话,有人来了。 相凤眼神一慌,丢开了手。 于是卫琨踏入自己侄子帐中,看见的就是爱将投怀送抱,苻秋低着头,额上冷汗涔涔,他听见卫琨乐呵呵地问,“秋儿同青梦关系倒好,本帅的爱将眼神好,动作快,知道多攀一棵大树好乘凉。” 苻秋手一推。 曹青梦“咚”一声跌在席上,苻秋拍了拍手,端正着身,双手按膝,“四叔说笑了,我同四叔一样,是个断……” 话没说完,帐门再度打开,瘦精精的姜松进来了,朝卫琨耳语一阵。 卫琨意味深长地投向苻秋一瞥,半晌,抚掌大笑,“秋儿带的人很不错,这次清山抓到了个大的。” 苻秋笑笑没说话。 姜松看了眼曹青梦,倒是过来把她背了出去,苻秋方才松了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沉到丹田,就听见卫琨慢悠悠问,“这些日子,这小东西呆在你这儿,觉得滋味如何?” 卫琨捏着相凤的下巴,手指在他的喉结上摩擦。 第29章 相凤 相凤背脊僵硬,低垂眉眼,让苻秋恍惚想到那天晚上在席上第一次见到相凤。 苍白眉眼,顺从里的无声反抗,像一株安静柔韧的水草。 苻秋歪着身,吊儿郎当地扯着相凤的胳膊,把人带到自己怀中,笑了笑,“还成,伺候人的功夫不错,前些日子的伤,多亏他照料。” 卫琨目光落在苻秋垂在相凤肩下的手掌上,伤口已经愈合,留下个疤痕,依稀可见当初被长枪刺出的洞。 “左禹全跟你四叔这些年,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卫琨沉吟着,摸着下巴,促狭的一眼瞥向苻秋,“依你看,是谁杀了左禹全?” 苻秋倏忽间额上冒出冷汗,没想到卫琨竟这么直截了当询问他的看法,把相凤朝旁轻轻一推。 “你先出去。” 卫琨的目光追随着相凤。 直至他出门去才又看向苻秋,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