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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苧好美色这个毛病姜家人都晓得。姜老将军十分担心自家女儿望着皇家姹紫嫣红的后院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一些对皇上不太厚道的事,便时不时就来信警告:阿苧,美人虽好,但都是皇上的,你一饱眼福便可,万不可心馋,做出出格之事! 今日的书信也不外乎这些,不过在信的末尾他倒提了件事:傅家小子回来了,得知你进宫为后模样十分凄然,哎,他若早回来,你也许就不用进宫了。 我进宫与否可与他无关,姜苧心道,将信收起来时脑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转头就问粟儿:“宫中可有人给陛下送过信?” 粟儿:“约莫没有,娘娘要送信?” 姜苧翻身下床,兴奋地来回踱步,时而摇头,时而点头,口中似是喃喃自语。 粟儿恐她痴了,忙拔高声音,“娘娘可是要送信?” 姜苧倏地一下跳过来,一拍她的脑瓜,畅快一笑,“是也不是!” 粟儿听得迷糊:“娘娘是何意思?” 姜苧:“本宫要送陛下情书!” 粟儿惊呆了,“娘娘,这、这不太矜持吧?” 矜持? 姜苧都想去太和宫痛哭装惨了,你现在跟她谈矜持? 姜苧表示,那是什么东西?没见过! “若被他人晓得……” “那又如何?”姜苧洒然,出声催促,“你快去准备笔墨纸砚。” 粟儿只得去了。 半个时辰过后。 姜苧悬腕垂笔的动作已然僵硬,不由咬唇问道:“粟儿,你可会写情书?” 粟儿粉颊含羞地摇头。 哦。姜苧放下笔,心道此事急不得,先学习学习他人的经验。她伸手捉了杯茶,抿了半口,吩咐,“去给本宫搜罗一些情爱来。” 粟儿红着脸去了。 当日晚间,她就命两个侍卫抬进来一个箱子,里面都是话本。 姜苧打开,随手翻翻,什么应有尽有。 姜苧满意,“很好。传本宫懿旨,就说本宫近日要学习,谁也不见。”随后,姜苧便将自己关在寝殿里,抱着一箱子废寝忘食日夜苦读。 各宫妃子都很听话,她们虽不知姜苧在做何打算,但仍期待着她学有所成的那一天。 半个月后,姜苧满脑子柔情爱语,一肚子甜蜜桥段,她踌躇满志地推开殿门走了出来。 暮春的日光照过来,有股松软的香气,姜苧微微一笑,清风翻起她宽松的衣袖,“给本宫拿纸笔来!”随后,一封情书一气呵成。 恰好云萱赶来昭仁宫,得知姜苧写好了情书要送给宋瑾,眨巴着眼请求,“皇后jiejie,我就看一眼!一眼!” 姜苧递给她,“那你就看看这写得可还行。” 云萱笑着接过,摊开一看,有百余字,“是否太短?” 姜苧摇头:“不短不短,一日一封,来日方长,细水长流。” 看来她是做好了打长久战的准备。 云萱逐字读完,匆忙垂下了脑袋,并未言语。 姜苧见状蹙眉,“可是写得不好?” 云萱扭捏了一下,才小声回:“不,甚是情深。”脸颊红似晚霞。 姜苧一愣,拍手大笑,“甚好!你这反应甚好!本宫这就跟陛下送去。” 粟儿寻来一个精致的盒子。 云萱将情书叠成心的形状,郑重地放进盒子里。 姜苧抱着木盒去了太和宫,面对常乐疑惑的眼神,她正色解释道:“此乃很重要的东西,请常公公务必交给陛下。”常乐如临大敌地捧着盒子就进去了。 姜苧等了一整天,没得到宋瑾的半点反应,不禁在心里将他骂得狗血淋头,但一想起他那声音,不免又微笑起来。 第一回没反应不要紧,里写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情人,只要她坚持,宋瑾定会被她打动,召见她的。 第二日,姜苧正在琢磨今日的情书如何能胜过昨日,云萱来了,她求姜苧让自己在情书里客串一回。 姜苧笑问:“为何?” 云萱坦言:“我想在陛下面前露露脸。” 姜苧:“……那好吧。” 于是,第二封情书的内容就比昨日的清新含蓄多了: 昨日,萱儿问本宫,“西北可好?”西北乃臣妾故乡,如何不好?臣妾便答:“西北甚好,本宫甚爱。”萱儿又问:“那比之京城呢?”臣妾笑了:“若有京城,西北退居第二。”萱儿撇嘴,“皇后jiejie负心!”臣妾但笑不语,她便不知,臣妾放弃西北奔来京城,只因京城有皇宫,皇宫里有你。 落款:爱你的皇后 阿苧。 姜苧再次抱着木盒去了太和宫。 常乐出来迎接,忆起昨日殿里陛下那恨不得冲出太和殿的反应,竟不知作何表情,只好面无表情。 姜苧递过去,依旧是昨日的说辞。 她这次走得利落,等常乐低头琢磨好了言语,正想告知她宋瑾昨日的反应,一抬头,没了姜苧的影儿。 常乐捧着盒子:“……” 姜苧浑然不知自己错过了什么,待第二封依旧没反应,她依旧斗志昂扬,然一连十封都送过去也未得宋瑾只言片语。 姜苧勉强牵唇一笑,生出了放弃的心思。不料当夜梦魇,她满头大汗地醒来,一手抹掉眼角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水渍,,赤足下了床在寝殿里来回转圈。 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 欢迎登陆更多好作品 第5章 情书【5】 第5章 “娘娘,您怎么了?”粟儿惊呼。 “去拿纸笔来!” 粟儿赶紧照办。 姜苧抓起笔,口中喃喃自语,“宋瑾你必须见我!”煞费心思又写了一封情书,天亮送去太和宫,依旧未有消息。 姜苧一怒之下摔了寝殿大半的东西。众妃觉着她是被宋瑾迷了心,想劝又没勇气去劝,全都不安地缩在寝殿门口。 “粟儿!”姜苧吼了一声。 粟儿张皇地跌进来:“将军有何吩咐?” 殿里殿外皆是一愣。 粟儿因慌乱之下竟喊错了称呼。 姜苧怔然。 昔年她领兵,凡事都要稳重不可急躁不可鲁莽,她全都做到了,怎么一出了军营就成了如此模样? 姜苧阖眼呼了口气,再睁眼时已平复好情绪,她轻声一笑:“再去给本宫搜罗一些来。”宋瑾没有反应,定是情书写得不够勾人。 粟儿这一回直接命侍卫搬回来两大箱子,姜苧再次关上寝门日夜苦读。又半个月后,她发丝凌乱,步履虚浮,双目通红地推开了寝殿大门,然脚下猛一踉跄,身形一晃,竟一头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