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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公开对于南海归属权做仲裁的态度是什么, 我国是否会参与这次仲裁……” 陆遇听得一头雾水, 但语气仍然镇定自若。 他淡定地答道:“这次国际法庭对南海……” 其实就是用另一种说法复述了一遍记者的话,一边手中也没闲着, 直接拿过顾期的手机, 无比顺畅地解开了屏保, 打开浏览器,搜了一下南海仲裁。 随意翻了几页新闻, 大概有了底。 “……关于这件事情, 首先我们应该几个基本的观点,第一, 南海自古以来就是华国无可争议的领土……;第二,国际法庭的主要职能是对当事国一致同意提交国际法院的法律争端, 根据规定以及有关条约及公约做出判决以及对联合国其他机构或各种专门机构就其工作范围内提出的任何法律问题发表咨询意见, 并无仲裁南海的权利;第三,菲方菲律宾单方面提起并执意推动南海仲裁, 是披着法律外衣的政治挑衅, 其实质不是为了解决争议, 而是企图否定中国在南海的领土主权和海洋权益……” 条条框框, 讲得非常流畅又富有条理,但顾期仔细听下来,却总觉得每一句都似曾相识。 总结起来,无非就是南海是华国的,没得商量,其它国家说的都不算。 其实说起来这些都是以前摆过的态度,什么新的话都没有说。 “好的,感谢您的回答。” “这是我的职责。” 挂了电话之后,陆遇也顾不上顾期了。 温香软玉在前,他直接打了电话去办公室。 “这次的南海问题……” 顾期趁机整理好衣服,悄悄下了床,溜出了卧室,抱起被捏住命运的后颈rou扔出房间,至今仍委委屈屈地蹲在门口的虾饺,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顺手把虾饺往床上一扔,顺势趴到床上,把脸埋到枕头里。 耳根子烫得惊人。 她虽然对陆遇动了心思,但真的真刀实枪上阵,还是没有做好准备。 她看过的各种里番片子数不胜数,就是写过的这方面的文章也不在少数,但就是无法把陆遇代入那方面的角色。 总难免觉得有点乱/伦错觉,又难免觉得有点……亵渎。 本来那么多年的朋友,就算是亲昵点的动作也是因为最近陆遇的潜移默化才渐渐习惯,不觉得尴尬。 真的往那方面发展,想都不敢想。 却又忍不住把陆遇代入曾经写过的男主。 她抱着枕头翻了个身,拿枕头盖着脸,眼睫毛轻轻颤抖,在柔软的枕套捋着。 虾饺一脚踩在她肚子上,她一下子坐了起来。 果然,每只猫都企图谋/杀自家铲屎官。 “喵~” 只是听着虾饺软软糯糯的声音,顾期又软了心肠。 不过自家这只,大概只是对自己的体重没有没有明确的认知吧。 虾饺接来的时候还是只楚楚可怜的小可爱,如今珠圆玉润的富贵模样,已经不愧于自己一身毛色。 不过这只橘猫是天赐的容颜,就算是胖了,也是只胖得很好看的猫。 顾期挠了挠虾饺的下巴,压不住唇角上扬。 虾饺被挠得眯着眼睛,翻过身,露出白白的肚皮。不得不说,就这个翻身的动作之利落,就可以见得虾饺虽然是只胖子,但是是只又漂亮又灵活的胖子。 顾期盘着腿坐在床上逗虾饺,正和虾饺玩得兴致勃勃,就被人从后面摸了摸头发。 她刚刚抱着虾饺进来,没手锁门,刚刚又玩得太开心,就根本没注意房间里已经进了个人。 她下意识躲了开来,见到是陆遇,笑道:“你事情解决了?不用去外交部再开个会什么的?” 陆遇:“……你还挺期待我去开会?” “唔……有一点?”顾期弯着眉眼。 陆遇勾了勾唇,露出个模式化的笑容:“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啧,没事能拖一天是一天,”顾期知道他这话算是放过了,何况那只橘色的小孩还坐在自己怀里,笑道:“刚刚第一次见识到您说瞎话的本事,你们不是都有一个小条子吗?” 小条子说的是外交部对于一些问题的固定发言稿,偶尔陆遇记不住具体内容,也会现场找出来照念。 “每时每刻都有很多事情发生,怎么可能每件事情都提前有答案?” “这就是你现场百度,然后照念的理由吗?”顾期抱着猫,笑道坐不正,靠在床头。 “照念个鬼,我只是看看是什么事情,剩下的按着以前的发言拼一拼不就行了,反正我们的态度和立场又不会变,新的立场也不是我们新闻司提的。” “厉害厉害。” 陆遇直接应下:“谢谢,这种众所周知的事情就没有必要特意强调了。” 顾期啧了声,挑了挑眉尖:“要脸要脸。” “还成。” “那你继续讲讲,还有什么?”顾期随手打开了手机的记事本,刚打开又随手丢到一边,“算了算了,反正剧本都写完了。” “不过说起来大概也要上映了?”陆遇笑着说,“那撞上这次的事情倒是恰到好处。” “他们之前说是拿来当类似阅兵手段的?”顾期坐正了些,眨了眨眼睛,“突然有种自己干了件大事的感觉。” 陆遇轻嗤:“你想太多,怎么可能有阅兵这种份量,不过拿来当示威也有可能。” 顾期眼睛亮亮的看着人:“突然觉得自己很厉害。并且这种时候按照套路,你应该夸我。” 陆遇失笑,伸手顺了顺顾期的头发:“嗯嗯,厉害。” 语气敷衍得不得了。 顾期:“……你还可以再敷衍一点。” “毕竟谁先敷衍的?”陆遇挑眉。 顾期本来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听出陆遇话里的意思。 直接伸手抽出垫在身后的枕头扔了过去。 “你滚。” 陆遇笑着接住枕头,放到一边,向顾期伸出手:“好了,起床吃午饭,我给你买的早餐你是不是没吃?我看着都没怎么动过。” 顾期听着又想起自己早上那会儿的忐忑,翻了个白眼:“我当时看着还以为是最后的早餐,怎么可能吃得下。” 陆遇坐到床沿,连着眼角眉梢都浸着笑意,他伸手捏了捏顾期的耳垂,说道:“唔……是不是最后的晚餐其实也不好说?” 顾期警觉地抱着猫,看着人:“怎么着你还想赶我走呗?” 陆遇失笑:“当然不是,你在想什么。” “那什么难说?” “唔……”陆遇沉吟,强忍着笑意,“万一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餐呢?” 顾期:“……你要是有一天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