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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可爱,使坏恰好蹭过敏感点,来回地蹭。 短促的呻吟冲破喉咙,迟楠哀哀地叫着。 失禁了。 滴滴答答蓄满一小滩,羞得他用手遮住眼睛。 方肆懿受到了鼓舞,“楠楠,我们再做一次。” 这次做到黎明。 迟楠趴在地下抬高屁股,方肆懿插得他直晃,嫩臀上掌印遍布。 没力气叫,嗓子彻底哑掉,哼着哼着被插射了。 射在地上,太阳升起会干的。 最终迟楠保持跪姿,被射到脸上。 白色浊液代替手掌摩挲微挑的眉毛,挺翘的鼻子,唇边的小痣。 恋恋不舍,欲望在这张脸上涨破。 迟楠伸出舌头,舔去嘴边的jingye。 方肆懿看得心头作痛,将他搂进怀中。 两人叠坐在木桶中清洗,方肆懿还插在迟楠里面。 他们似乎觉得这样很舒服,不需要改变。 到了这时候,竟不知该说什么。 “太阳快出来了。” 迟楠仰头,湿漉漉发尾扫过方肆懿的颈窝。 “姓方的,别让我在天津地界看见你。” 方肆懿闭了眼,动作很轻地搅动yinjing。 迟楠的xue这几天被cao开了,软和而舒适。 他说不出一句道别。 “赶紧滚蛋吧,别在我这儿白吃白喝了。” 先前打得那样厉害,威胁、叫骂、肢体上的暴力没少使用,闹到分别终于心平气和下来。 迟楠心想,从此就能跟这个人不再相见了。 临出发前,配枪回到手中,枪膛空空如也。 “哟,怕我把你崩了啊。” 迟楠把枪插好,扯高军装领子,遮住颈上层叠的吻痕。 方肆懿神色暧昧地笑笑:“可不是嘛。 我们,迟少爷凶死了。” 戴正帽子,看着重新变得滑不丢手的方老板,迟楠心中不大得劲。 眼前这人的真心至多两滴眼泪。 他不得劲了,得连累别人心情也坏上一坏。 “不怕我让我爹杀个回马枪,把你抓进牢里毙了?”方肆懿周折地抚摸他。 迎光能看清细小的绒毛,双颊健康的红色,顶标致一张脸。 “你不会的,这张脸皮薄得很。” 沉默对峙一阵,迟楠打掉乱摸的手,理理衣摆踏出门。 方肆懿当然不会亲自去交接,孔七也不会。 踏出方府回看。 再普通不过的宅邸,两尊石狮子端坐门口,面目模糊,没有任何显眼之处。 今天离开后,若摘掉牌匾,顺街道挨家挨户找,也摸不回这里。 一片阴翳遮蔽了重获自由的喜悦,不知为何。 可惜了,可惜什么?没法趁夜杀回来,割下方肆懿睡梦中的脑袋。 要杀他,不得不劳师动众,震动平津,亲自踩烂自己的脸皮。 还是算了。 被陌生的手系上蒙眼布,汽车开动。 碰头地点定在翻车的山脚下。 迟大帅派来了最得力的副官。 副官叫吴俊,人长得挺俊,上来敬了个一丝不苟的军礼。 迟楠钻进自家汽车,萋萋荒草不断甩在车窗后。 这辆汽车正在离开北平的路上稳步行驶。 看着看着,怎么越开越热闹了?“嗳,咱这去哪儿啊?”吴副官没介意他的不讲礼貌,咧嘴一笑,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司令说,先送团长回北平。 您大哥现在在北平任职。” 假如汽车没有顶,迟楠必会窜出三丈高。 “迟杨在北平?!他任什么职,什么时候的事?”吴副官老老实实回答:“北平市市长,一周前的事。 是临时调任。” 攥紧的拳头没处发泄,快咬碎牙才算认命。 方肆懿天生克他,谁都没法儿救他于水火。 “我爹没说为什么让我回北平?”见他由惊转怒而后释然,吴副官小心着措辞:“司令说,天津......不太平。” 太平两个字可大可小。 迟楠没兴趣再问,任由吴俊把他拉回这个倒霉之地。 好在打点了使馆区的小洋楼,迟楠受够没有浴缸跟电风筒的日子了。 小红楼是英式设计,带花园阳台。 吴俊去停车,他正打量这房子,一楼大厅的门从里推开。 “看你没瘦啊三弟,在土匪窝过得不错。” 看清楚人,迟楠的脑袋突突地疼,把领子拉高才走上前。 “二哥怎么来了?”他二哥迟杄从小就不好对付,蔫儿坏。 上树掏鸟窝拿石子打玻璃没缺过,大人照样夸他斯文乖巧。 方肆懿闹得太狠,自己满身的痕迹,让他发现可糟了。 第09章 微量ntr情节。 二哥是单箭头! 迟杄摘下玳瑁眼镜,用口袋巾仔细地擦。 “爹不放心你。 我来顺便谈点生意。” 把眼镜架上鼻梁,叠好口袋巾。 镜片后显微镜般的目光烤得迟楠不安,匆匆推着他哥往屋里走。 “我饿了,叫饭店送吃的过来,咱俩喝一杯......”迟杄拍拍他放在肩上的手,“给你带了个厨子来,苏帮菜做得还不错。” 见他触电似的收回手,未成形的笑容冻在嘴角。 “你来北平谈什么生意?纱厂不干了?”迟楠从冰桶中拿出香槟。 “那是老黄历了。 来谈点真金白银的买卖。” 迟杄脱掉外套,解开顶上的扣子,“嗓子发哑,感冒了?”关切不似作伪。 “啊,有点吧。” 平日能疯能闹的人突然文静,躲躲闪闪,不对劲。 “你不热吗,三弟?”当然热。 衬衫后背已经湿透了。 “还好吧。” 迟楠回以热情的假笑,“谢谢哥关心。” 他打心眼里怕这个二哥。 太聪明的人,眼睛往往不容错处。 迟杄放下酒杯,擦擦嘴。 “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捂着。 给哥看看。” “你别逼我......别碰我!”迟楠反抗得厉害,费了大劲才扒下外套。 鲜艳的吻痕环绕脖颈,蔓延进衬衫里面。 扯开领子看,后背没有奇怪的刺青。 “非要看,现在满意了吧。” 迟楠把外套砸到地上,缩回座位。 回了家能躲进房间谁也不见,对面这位可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主儿。 “那土匪究竟是什么人。” 弟弟被揉搓成这样,迟杄心口发闷。 “要走骨灰坛,跟方晴衣有关吧。 丈夫儿子都没了,能是谁。” 迟楠缩成一团,闷闷地想,他刚见到方肆懿也惊讶。 不仅出于他活着,还惊讶他跟方晴衣长得真像。 尤其是含情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