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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抬头看了眼手术室里依然亮着得指使灯,静静等待。 可就连这样安静的存在都让俞夕很不舒服。 她再度转脸的时候,脸上密密滋生出的虚汗已经将她的脸浸湿了,“不要坐在我身边,我讨厌你。” 丁驰循声看去,发现了不对劲,对俞夕的鄙夷充耳不闻,眉心悄然有了丝蹙意,“你怎么了?” 她偏头,“不用你管。”可手却不自觉地去支撑自己的额头。 丁驰在身边不知如何是好,再想和俞夕说点什么,发现她的身子缓缓的倾下来。 他一把将她接住,那就连怀孕了都依旧娇弱的身子悄悄地纳入了丁驰的怀里。 他一把将她横抱而起,直接冲进医生办公室,习惯性地开口,“警察办案。” 办公室里的医护人员全都一怔,丁驰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着急说错了开场白,轻咳一声道,“有人昏倒了。”说完,一张硬朗得脸竟微微红了,因为他能感觉到面前一定有无数道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 俞夕紧阖双眼躺在床上,接受完医生的检查。 医生道,“血糖太低,晚上一定没吃饭吧?而且心气郁结很严重啊,怀孕的人要多照顾自己的身体,她醒过来之后你让她多注意点。” 丁驰站在原地,木纳地问了句,“那现在就让她这么昏着?” “一会我让护士给她打一针。过会她会醒过来的。” 丁驰点点头,随后又问了句,“抢救室的那个人是我朋友。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后背伤得很严重,又在低温中流了太多血,肺部还因为呛进海水感染了,再加上体力费尽,现在还不好说。抢救室里面的情况我不太了解,你耐心等待吧。”医生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没一会护士就端着一个医用盘进来,在俞夕那纤细得快要被折断的手臂上打了一针后就离开。 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房间显得特别的苍白,就连窗帘也是冷色调,丁驰忍不住就缩了缩身子。 他在俞夕的病床边坐下,仔仔细细看着她的脸。 在警局工作的时候,曾有一段时间的迷失,错把她当成死去的陈熙,所以现在安然躺着的女人对丁驰而言是和别人不同的。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所以一次次的刁难她,害她出丑,其实不过是感情观并没有完全成熟的大男孩,和女孩相处的一种最幼稚的方式。 他将俞夕的被子往上拉了拉,随后轻轻走出了病房。 急症室边上的安全通道里,丁驰默默地抽了好几根烟,直到听到门外有人提及秦伯年这个名字,丁驰才一下碾碎了烟蒂,从里面安全通道里走出去。 急诊室的门已经开了。 丁驰一把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士问,“秦伯年怎么样了?活了还是死了?” 这个护士正好刚才在急症室里协助医生抢救,一见有人居然问得这么**裸,感觉有些奇怪。护士瞥他一眼,“你谁啊?” 丁驰微微避开别人审视的目光,暗沉道,“我是他朋友。” “要过了今晚能醒过来就没事。背部的口子比较大,肺部感染得也严重,现在还不知道。”护士说完没有多做逗留。 没多久,秦伯年被几名医护工作者转移到无菌病房。 第218章 逃亡 1 夜,大雨磅礴。 外头肆虐的雨声隔着厚厚的水泥墙稍稍轻显了些。 左安静静地敲打着桌面,面对不知道换了多少拨的警员已经略显烦躁了。 警员问来问去都是一样的问题,他听都听烦了。 深叹口气后,对面前的警员说道,“能给支烟吗?” “没有!” 左安笑笑,“你们扣着我快四十八小时了吧?我现在还只是嫌疑人,不是犯人。再说你们放了秦伯年,凭什么不放我?我也是被陷害的。”他扬了扬被手铐铐住的双手。 警员不阴不阳地笑笑,随后嗓音转为严厉,“陷害?是不是陷害你看看这个。” 左安接过警员丢在桌上的一份文件,喵了一眼,随后抬起了头,“那又怎么样?” “你血液里检测到紫阑珊的反应。证明你半年内曾吸食过它,还有什么话说?反抗是没用的。”一名跟着警员身后的女警忍不住怒斥了句。 左安从被抓进来的一刻就十分清楚,出去的机会极小。为了避免这群家伙再把矛头指向秦伯年,左安想了一圈,脸上浮出淡淡的笑意,试探道,“那你们也去抽抽秦伯年的血,搞不好他血液里也有。” “秦先生不会这么做。关于他的衣物和文件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有人已经替他解释了,而且现在指控秦伯年的一方也已经落网。他和你不一样,你被抓了现行,还有什么好说?” 当天抓捕的时候,正好有一个逃了,他们心里都误以为是逃走的人就是把秦伯年夫妻的衣物和生活用品放在‘毒宅’的人。 左安听后,在心里暗暗舒了口气。白槿终于被抓了,左安的唇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到底是小地方,这些人的脑子里装得都是草。 要是每个警察都和香港电视剧里的一样牛,这一切怎么可能延续了二十多年?早在陆婷婷失踪的时候就该查到白槿了。 左安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不说话了。 这时候,铁门嘎吱一声开了。 严青风尘仆仆的赶来。 因为之前有和紫阑珊有关的案子是严青负责的,所以左安被抓之后,当地的警察就通知了原先负责过这个案子的严青。 两人一照面,气氛十分怪异。 严青对审讯室的人笑笑,“都出去吧,你们也累了,这里交给我。” “行,那我们吃宵夜去,要不要给您带一份?”一个警员问了句。 严青抖落抖落身上的雨水,笑着摆摆手,“喔,谢谢啊,我不饿,你们自己去出吃吧。” 审讯室里的两个警员互相看了一眼,随后走出了审讯室。其实他们也问烦了,这个左安的嘴就像上了胶水,不管用软的用硬的,在他身上都不管用。 严青坐下后,先是递了根烟给左安。 他立马接过,就像老鼠看见了白米,由于左安的手被手铐铐住,点烟不方便,是严青帮他点燃的香烟。 左安举着两手,三两口一进肺,细细长长的香烟就快燃尽了。 左安弹了弹烟灰,又吸了两口丢在地上,用脚碾碎,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