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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当然为了不让他留下来膈应自己,姜温雅还硬是让宋成帝用了别的菜。 一切果如姜温雅所料,晚膳撤下去不久,宋成帝便借口还有奏折未批阅,便离开了永寿宫。 姜温雅乐得自在,送走宋成帝的时候未露出一丝不悦,反而还是笑容满面。 宋成帝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姜温雅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此后的几天,宋成帝来过几次永寿宫,每次都被姜温雅用红珊瑚恶心走了。 几次之后,宋成帝觉着再这么下去,姜温雅肯定会起疑,他已经许久未宠幸她,姜温雅此时不发,肯定是因为刚失孩子不久,待她缓神过来,就没有那么好打发了。 若是姜温雅知道他这想法,肯定一记白眼过去,这人啊总是会多想。 姜温雅此时就等着看笑话呢,那夜的万福rou和金鱼戏莲被她加了‘无用’。 之所以不一次性加进去,就是因为她想让宋成帝尝尝何为绝望,到时他又该如何应付后宫的这些嫔妃,如何面对朝廷大臣和宗室皇亲。 想到这些,姜温雅就愉悦的笑了,时常让采荷多注意皇上的行踪,有任何动静都要禀告上来。 如此等了几天,终于等来了消息。 采荷忍着笑意给自家娘娘梳着发髻,“娘娘,昨个夜里宫里可热闹了。” 姜温雅自从泡了药浴,睡眠也好了许多,沾枕就睡,到第二日天亮才醒,所以还真不知道昨晚宫里发生了事。 “说来听听。”后宫无聊,听别的宫的事,就成了她们打发时间。 “昨夜皇上临幸了宁婕妤,只是夜里不知为何,那玉芳殿正殿传来一阵惊叫,随后宁婕妤被衣裳不整的赶到了偏院。”采荷说着自己听来的消息。 又补充了,“不知宁婕妤是如何冒犯了圣严,据说她是被皇上一脚从床上踹下来的。” 采荷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要说这段日子,后宫最得意的便是宁婕妤了。 在采荷看来,若不是自家娘娘自失了皇嗣倦怠起来,不乐意伺候皇上,哪里还有那宁婕妤什么事。 所以宁婕妤出了这么大的丑,还被传遍后宫,采荷自然要看笑话。 姜温雅听了也是笑眯了眼,还真是和这个宁婕妤有缘,这等好事都能被她碰上。 那‘无用’服下之后也不是立即见效,等到今日有了消息,怎能不让姜温雅笑的快活。 接下来几日,皇上再无涉足后宫,妃嫔们都怨上了宁果果,若不是她惹恼皇上,她们半月总有一次能见到皇上。 皇后宫中,听到妃子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抱怨,皇后听得头疼,好不容易将人打发走,独留下了宁果果。 “说说怎么回事吧?”皇后按压着额心,脸上露出倦色。 宁果果却低着头,一言未发。 皇后神色不耐起来,本来那日事情发生,皇后便唤春兰来问了,却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宁果果又对那日之事闭口不言,皇后以为她是出丑才不说。 直到后来皇上不来后宫,皇后才觉得事情不对,如今妃嫔不满,身为后宫之主,皇后当然要查个清楚。 只是她明显是白做了努力,不论她如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宁果果始终不开口,最后摆出了皇后的威严,宁果果也只是哭,哭得皇后更是头疼,只得放人走了。 宁果果回到宫中,整个人都是愣怔的,那夜的事犹如发生在昨天,本来她与皇上浓情蜜意一番后,才巫山云雨,突然宋成帝趴伏在她身上的身子一僵,随后宁果果感受到身下异样,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 宋成帝已经满脸阴沉,宁果果好不容易稳住了自己的情绪,轻声温柔安慰皇上,说他是忙于朝政太过劳累才会如此。 宋成帝被她轻声软语安慰的脸色稍霁,宁果果又趁机卖乖,想哄他高兴,却没想到自己再如何努力,手腕都酸了,皇上那处还是丝毫没有动静。 此时宋成帝的脸色比方才还差了许多,殿内的气氛也古怪起来,宁果果后背沁出了冷汗,心中着急,她知道不,举早,泄对男人来说,是一个多大的耻辱。 更何况现在早,泄,的这人还是一国天子,当今皇上。 渐渐地,宁果果的手都麻了,最后干脆一狠心闭眼,动了口,腮帮都酸了还不行。男人身上传来的低气压,吓得宁果果都不敢喘气。 她麻木的动作着,最后是被皇上一脚踹到了地上。 之后的事宁果果都记得不太清了,这些天她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对于皇后的问话,她不是不说,而是不敢说。 再怎么愚蠢也知道,若是这件事她敢说给旁人,自己的性命怕也难保。 宁果果如今只祈祷皇上那物安然无恙,不然,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想想宁果果就打了个哆嗦,好似寒冬里浇下一盆凉水,刺骨冰寒。 干清宫,宋成帝扫落一地的书籍,拿起手中的砚台就朝底下跪着的人脑门砸过去,那人也不敢躲避,鲜血瞬间随着额角流下,模糊了视线。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请皇上再给老臣一些时日。”求饶的正是太医院的新院首,自上次给皇上诊治了那处的上,前院首便告病辞了官,回老家颐养天年去了。 新院首是个会经营的,早就盯着这个位子很久了,好不容易等前院首早退,打点关系才走到这一步。 可谁知他倒霉,刚上任便遇见这事,一个处理不好,可是杀头的大罪,说不定还牵连家人,这些日子,他是夜不能寐,整个人都钻到医书古籍里,就想找到对症的法子。 只是一点成效都没有,院首心里苦啊,他是太医不错,可从来没有给人医治那处。 若是这事发生在旁人身上,他就去民间买偏方壮,阳药,几记壮阳,药下去,若是不行就真的不行了。 可是他如今面对的是皇上,这话若是他敢说出来,项上人头不保。 宋成帝满脸的阴郁,“废物,朕养着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 院首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朕再给你五日,五日若是再没结果,朕要你好看。”宋成帝闭了闭眼,额上青筋暴起。 再次拿过一本奏折砸了过去,“滚,给朕滚出去。” 院首连额上的血迹都不去擦,连跪带爬的滚了出去。 一旁宫殿的角落里,胡九庆心惊rou跳,他已经提心吊胆了好几日,身为皇上的近身太监,那晚的事胡九庆自然知道。 胡九庆心中叫苦不跌,为何在他当值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吾命休矣啊。 现在就相当于将头拴在了裤腰带上,一个不慎,便是性命难保,这些日子当值,胡九庆都是打满了精神。 殿门外走进一个小太监,在胡九庆耳边轻语几句,胡九庆面露为难,探头往外看去,果然见到了永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