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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惊吓。 也不知道会不会做下毛病?对茉莉的担心减轻了心头的怒火,他渐渐恢复理智,也明白打死丁木兰自己也要赔条命,为了她的贱命不值得。 淑芳吓坏了,刚刚根本就不敢靠前,陈致远像是要杀人一样,丈夫过去拉架被他甩到墙角,头上都撞出一个大包。 把她心疼的眼泪汪汪,扶丈夫时,看到满脸是血的丁木兰,吓得她一坐在地上。 这会儿见事情告一段落,她抱起东旭送到丁茉莉怀里。 “茉莉,东旭在这里。” “谢谢嫂子。” 失而复得的狂喜充沛茉莉的心,抱着儿子亲了又亲,看着他脸上的泪痕,和哇哇的哭声,心疼的她泪如泉涌。 “对不起儿子,是mama优柔寡断差点害死你。” 丁建国站在一旁垂着头,茉莉的话像是一把刀戳在他心头,刚刚他也后怕,后悔拦着茉莉把木兰送进监狱。 好在孩子没事,否则他就是罪人,一辈子都没脸见茉莉。 “茉莉,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孩子和你。” 陈致远把妻儿搂进怀里,愧疚的流下眼泪刚刚他是真的被吓得魂飞魄散,出于本能接住了儿子。 可怕的后果,他现在只要想起来就浑身冒冷汗,心不受控制的颤抖。 第三百三十四章女儿的沧海遗珠 “东旭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淑芳在旁边说了一句,后悔和丈夫来东北,不然能碰上这烂眼子事吗? 孩子这是没死,若真是被丁木兰摔死了,这辈子茉莉都不会原谅他们两口子。 “是,我儿子命大,不过这次不管谁说什么?我都要追究到底。” 丁茉莉眼中都是灼然的怒火,瞪向被护士拉住瑟瑟发抖的丁木兰,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是我,我没有做,你不能冤枉我。” 巨大的恐惧压垮了丁木兰心里最后一根稻草,她双眼发直看着丁茉莉怀里的孩子。 嘴里反复念叨着,看着像是神经错乱了。 “丁木兰,我不管你是不是在装疯卖傻,今天的事情我追究到底,还有你跑到我家抢钱的事情,两罪并立,你等着把牢底做穿吧!” 丁茉莉她晶亮的眸子闪过一丝嘲讽,这个时候别说她装疯卖傻了,就算是她寻死上吊,也不可能改变她的决定。 “你冤枉我,我没有,我不要坐牢,不要坐牢。” 丁木兰声音尖锐的刺耳,她双手揪住自己的头发,感觉有人在她耳边反复念叨,要送她去坐牢。 “是不是吓疯了?” 拉着她的护士有点害怕,下意识的松开手,疯子杀人都不犯法,她们花朵一样的年龄,不能毁在疯子手上。 一旦没了束缚,丁木兰扭身就跑,她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高喊,她不能蹲监狱,前面出现两个大盖帽,丁木兰加快了脚步冲过去。 随着她的跑动,地上滴了满地的血滴,警察刚刚从楼梯上走上来,就看到一道白影冲过来,出于本能,他们下意识的往旁边一闪。 丁木兰一脚踏空朝楼梯下滚落,还是警察手急眼快把她拉住,这才没把她摔死。 “警察同志,这女人冒充医护人员,跑到病房去摔人家的婴儿。” 护士在后面看到警察,忙把事情对警察汇报了。 这事是恶劣的,病人看到穿着白大褂的人行凶,她们到时候都是嫌疑人。 如此一双冰冷的手铐就铐在丁木兰手腕上,丁茉莉又把她抢钱伤人的事情也跟警察做了笔录。 两项罪没一样是轻的,等待丁木兰的最少是十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我没有罪,大哥救我,救我啊!茉莉我是你jiejie,我不能坐牢。” 丁木兰此刻恢复了一些神志,哭的鼻涕眼泪流了满脸,眼中一片绝望,看着茉莉哭求着。 茉莉站出来指证自己,而杀孩子的事情又有这么多证人,这罪是怎么都脱不开了。 丁茉莉冷脸看着她,东郭先生救狼的事情她做过一次,不会蠢的再犯同样的错。 警察把哭闹不休的丁木兰带走了,丁建国眼睁睁的看着,没有再求茉莉,他没这个脸。 第二天他就带着媳妇回了北京,临行前对丁茉莉赔礼道歉,丁茉莉一声没吭,就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说了声珍重。 和茉莉这份亲情,他知道再也找不回当初的味道,流泪离开。 丁茉莉的姥姥是第二天才知道这事的,茉莉一晚上都不肯睡,就抱着儿子不松手,连陈致远都要不走。 还是姥姥来了,把东旭抱过去,丁茉莉才松开早已经僵硬的手,她的胳膊好久都回不来弯,陈致远心疼的帮她按摩。 “我错了,就不该拦着你们。” 看到外孙女间就憔悴的令人心疼,一直红润的小脸现在苍白的透明,眼中的恐慌依然存在,一直患得患失的看着东旭。 丁茉莉的姥姥后悔万分,她是想着做人的仁义了,可那个可恨的丁木兰就是个疯子,她不光不领情,还来害茉莉。 “姥姥,谁都没有错,错的只是丁木兰,谁能想到她这么丧心病狂?” 丁茉莉疲惫的躺在枕头上,声音都带着嘶哑,充沛着红血丝的双眼,牢牢锁定在儿子身上。 她的儿子为什么就多灾多难?前世被mama抛弃,今生差点被人活活摔死。 “那个女人,第一次看到她就觉得不是善良之辈,茉莉昨晚你就不该拦着我。” 陈致远重拳击在手掌上,他后悔听茉莉的话不再抽那个女人,那么狠心的狗东西,就该活活的打死她。 “致远,被疯狗咬了一口,你还能咬回去吗?” 丁茉莉疲惫的闭上眼睛,声音有气无力,她累坏了,刚刚小产,昨天又疯了一样去打丁木兰,还抱了儿子。 身下又流了血,此刻她虚弱的提不起精神,就想好好的睡一觉。 “别说了,让茉莉好好睡一觉。” 邢老爷子也来了,他心疼的看着外孙女,冲着那个丁木兰的劲,以前茉莉在丁家应该没少受欺负。 这样一想就心如刀绞,他疼在心尖上的人,女儿的沧海遗珠,却在外飘荡了二十年,受尽了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