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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单方面和自己说好的那件事, 所以这种问题,更像是对自己内心的掩饰。 她到底也是个装模作样的人,可谁又不是呢? 出乎意料的, 没有人回答她。 傅遇不知道在想什么,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仰身靠进沙发里, 他肩线流畅,顺着动作窝起得衣料褶皱蜿蜒而下,黑色衬衣工整熨帖,西服外套半环在臂弯处, 随意的搁置在身边。 他环视客厅一圈,眼神飘忽。 这个空间里,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姜鸾生活的气息,对于他来说,如同罂.粟般充满诱惑力。 姜鸾站在一边累得慌,索性走到茶几边上,顺着沙发边缘盘腿坐在了地毯上,纤瘦的小臂抱住膝盖,习惯性的蜷缩在一起。 也许是太瘦的原因,这样蜷缩的坐姿让她的身体觉得舒适,连带着疲累的肌rou都因着有了支撑力而变得放松。 肌rou松懈下来,人就容易困倦。 她歪着脑袋,盯着傅遇的眼神有些发虚,整个人摇摇欲坠的强打着精神,却没有像从前一样,着急着赶他走。 沙发边缘,一只原木的圆桌上,摆放着的一盏复古的雕花台灯,这是姜鸾从旧货市场淘来的老物件,当初看上它,是因为跟爸爸书房里沙发边上的那只几乎一模一样,买回来,只为当个念想。 可这会儿,暖黄色的灯光绕在傅遇周身,若有似无的散发着慵懒颓废的疲惫感,象牙黑的衬衫在这样的光线下朦胧着一层光晕,漂亮精致的五官比女人更魅惑人心。 气息危险。 姜鸾收回视线,不敢再看,在心里头一遍遍的提醒自己,不能被美色迷惑双眼,要做坐怀不乱,识破狐狸精的伯邑考,千万要把持住,千万要把持住...... 在姜鸾自我规劝的这一会儿,傅遇其实什么都没想,他整个人是完全放空的,一间不大却温暖的屋子,昏黄柔和的光线,舒软的沙发,心爱的姑娘,或许,还应该有一双健康快乐的儿女,这一切让他求之不得的人或事物,勾勒出一幅理想的画面。 那画面,叫家。 所以,由于过了太长时间,姜鸾终于察觉到眼前的人并不是在胡思乱想动什么歪心思,而只是单纯的走神,所以恶作剧一般的绕到沙发背后,准备突袭他的时候。 从小被匡城培养出一身灵敏反应的傅遇,没有任何动静。 姜鸾没穿拖鞋,白皙的双脚莹润如玉,蜷缩着脚趾,坏笑着用刚刚蹑手蹑脚去厨房里取出来的一小块冰块去贴傅遇的后脖颈。 即将要触碰上那寸皮肤,却在马上得逞的前一秒功亏一篑,傅遇终于回神,身子没动,反手扣住姜鸾的手腕,顺着力道往前一扯,姜鸾只觉的一阵天旋地转,人就如同倒栽葱一样的腹部跨过沙发靠背,跌进了他的怀里。 小冰块随之被甩了出去,磕磕碰碰的撞进黑暗中的某个角落,发出一小声清脆的磕碰声,便再也无迹可寻。 沙发上,小姑娘手肘撑住的位置有些微妙....... 姜鸾能感觉到,傅遇全身都绷住了,不发一言,神色古怪的盯着她看。 后知后觉,她尴尬的挪开手臂,却因为瞬间失去了支撑力而就势贴在了他的胸口。 胸腔里,是鲜活跳动的心脏。 “砰,砰,砰.....” 一下一下,规律又急促,彰显了主人的隐秘心事。 这样的跳动,有种奇异的感染力,撩拨的姜鸾内心掠过细细密密的疼痛,尤其是在陈子昂跟她说了那些往事之后,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她都不可能再对他冷硬半分了。 这一刻,她第一次开始怨恨原主。 她说不清楚,她和傅遇这样的相遇,到底算不算幸运。 或者,在她私心里,依旧是渴望回去的,回到自己的世界去,可这份渴望,被眼前的人一点点消磨,她害怕终究有一天,当自己彻底沦陷在这里时,还能不能无牵无挂的回去。 回得去,她放不下。 回不去,她不甘心。 天平两端,父母和.....爱人? 真的好惨啊。 像牢笼里的困兽,蓄势而发的妄图时刻冲破枷锁和禁锢,却在长期的禁锢中,迷失了自我。 这不是姜鸾想要的,却依旧不是她能控制的。 这一刻,她仿佛是隐隐约约明白了自己内心深处的那道坎,到底是什么。 姜鸾的胡思乱想扰乱了她的感知,并没有意识到,此刻正环抱着自己的人发生了什么样的转变。 直到那种已经足够熟悉的,铺天盖地而来的炙热气息压制而来,才让她骤然回神。 精致的五官已然压下,模糊在她的眼前,温润湿热的唇,落在她的耳廓边缘。 喘息沉重,连番呼出的气息尽数打在她的耳周。 傅遇开口,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做吗?” 姜鸾先是片刻茫然,反应过来的瞬间惊惧的瞪圆了双眼,暖黄的光源从她的头顶打过来一个光圈,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傅遇顺到沙发靠枕上,他整个人,也已翻身压下。 她眼前,是昏暗的天花板,光晕把他们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映在上面,她下意识的想躲,往反方向缩紧自己的脖子,双手用力去推开身上的人。 傅遇却没放过她,下巴抵在她的锁骨处,鼻尖蹭过她的脸颊,一阵痒意袭来。 “傅、傅遇......”姜鸾抓住他的手腕,无措的声音带着身体被挤压的嘤咛,“别...别这样,我....” 他却不理人。 傅遇抬头,眼底猩红,早已沾染了情.欲,轻轻张开嘴,齿尖隔着单薄的T恤咬向了她的肩头,顺着布料上移,直到唇瓣的细腻柔软贴合上白皙滑嫩的肌肤。 狼化的男人简直坏透了。 碾压着那块脖颈链接肩膀的皮rou肆意蹂.躏。 姜鸾几乎崩溃,她不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明明只是恶作剧?! 去他娘的恶作剧,谁能救救孩子,他们不是还没确定关系吗,一下子进展到这种程度是不是跨越性太大了些? 忽然,就在她使出全身力气也没办法推动身上的人时,周身承受的重量和热度却一下子消失了。 傅遇迅速起身,逃也是的离开沙发,跌跌撞撞的一路跑进了一边的卫生间里。 姜鸾直起身子,缩在沙发上,剧烈的喘息着,胸腔里的心脏跳动的异常迅猛,她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轻轻按在左手手腕处,默默感受着。 傅遇比想象中出来的要快,发梢上脖子上全是水渍,黑色衬衫湿了一小片,有水珠顺着侧脸的轮廓流下来,最终汇集在下巴边沿,直到积攒壮大,随之滴落在衣服上。 “怎么,西医改学中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