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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然后伸手拍了拍阿狼的屁股,“别紧张,我不打算给你灌很多。1500ML应该可以吧?” 阿狼在听到徐扬口中那个不怀好意的数字之后,下意识地抬了抬头,他似乎有些犹豫,但是口塞让他无法言语,最后他轻轻地呜咽了一声,又乖乖地躺了下来,徐扬知道,对方这算是接受自己的提议了。 胶衣的后面有拉链,并不会妨碍S对后xue的调教,徐扬伸手摸了摸阿狼的股沟,对方的xue口夹得很紧,简直就像个从未开苞的雏。 当然之前他在用道具玩弄阿狼后xue的时候,也早就明白了这一点,但是也有一点他不太明白,为什么像阿狼这样放得开玩SM的男人,却在性交上显得如此保守,明明戴套的肛交是安全的。或许是中年大叔出自骨子里的固执吧?徐扬只有这样想。 “放松点,别紧张。”徐扬的嗓音里带着些许笑意,在他试着将手指探入阿狼的后xue时,他就感到了对方的身体在一刹那紧绷了起来。 阿狼深吸了一口气,手腕上的金属镣铐和身下的金属床不小心撞击在了一起,发出了一声金属碰撞的响声。 徐扬将那根金属导流管接到了浣洗区的水龙头上,这个水龙头里流出的水是经过稀释的恒温浣肠液体,对人的肠道几乎不产生任何刺激。 徐扬随后将金属导流管的水流开关打开,他伸手试了试水温,在感到满意之后,这才关闭了水流,将导流管类似男性guitou的顶端抵到了阿狼的xue口。 几乎是显而易见的,阿狼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 “你应该不会是第一次灌肠吧?”徐扬笑道。 阿狼沉默着,他的后xue很快就被光滑的导流管侵入,十五厘米长的导流管在徐扬的手中一点点被送入了他的体内,冰冷的金属灼烫着他温暖的肠壁。 徐扬并没有急着打开导流管的开关,他目光暧昧地盯着阿狼挺翘紧实的屁股,忍不住又伸手缓缓抚摸了一圈。 “阿狼,其实我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但是我可能……有点喜欢你吧。不管你是什么样子,不管你多少岁,我并不是那么在意。” 每个时代的人,都有自己说话的方式。这就是徐扬表达感情的方式,准确点说,是他调情的方式。他眼中的饥渴,阿狼看不到,却能感觉到。 因为那双手是这么用力又深情款款地揉弄抚摸着他的屁股,只差没把他的臀瓣掰开,然后狠狠送入一根roubang了。 阿狼很享受这样的抚摸,他甚至可以感到这个年轻人对自己rou体的迷恋,这对他来说,对方肯定了自己的魅力,也被自己所深深吸引。 但是有些底线,阿狼还是不愿打破。所以他依旧保持着沉默,咬紧了嘴里的口塞,不让一声呻吟让徐扬产生任何不必要的想法。 看着面前这具被黑色的胶衣紧紧束缚着,沉默如雕塑一般的rou体,徐扬已经知道了阿狼无声的回答。 他难免有些泄气地叹了一声,然后缓缓打开了导流管的开关。 温热的水就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过了阿狼的肠壁,然后往他身体的更深处流去。 “唔……唔……”阿狼很快就显得有些焦灼,温热的水流就像有生命一般,冲刷着他隐秘的肠道,也浇灌着他沉溺在深深欲望之中的灵魂。 徐扬笑着伸手摸了摸阿狼逐渐鼓起的下腹,安抚起了他:“没事的,很快就好了,一开始是会有点不舒服吧?” 只是一点不舒服嘛?阿狼的心里显然不是这样想的,他忍不住轻轻扭动起了身体,口中的呻吟也像是充满了抗议。 不过在SM的世界里,M的抗议往往都是无效的,徐扬把阿狼的这徒劳无益的反抗看作了两人之间的小小情趣。 “乖一点,阿狼,一段时间不见,你怎么好像没那么听话了?”徐扬一手稳稳地拿着灌肠的导流管,一手已经从阿狼的腹部开始摸向他屁股,那里又紧又挺,乌黑发亮的胶衣闪闪诱人。 第14章 强制射精 1500ML的液体花了不少时间才全部进入了阿狼的体内。 从视觉上看,他原本平坦结实的小腹已经有些微微隆起了,徐扬想,如果阿狼会怀孕,那么这就是对方怀孕的样子吧。 冰冷的不锈钢肛塞代替导流管堵住了阿狼的肠道,也阻止了那些受重力因素影响而想要排泄出来的液体。 阿狼难受地摇起了头,他呜呜地叫着,呼吸也变得更为滞重。 “我会让你排出来的,但是不是现在。”徐扬用力扶起了双腿发软的阿狼,他依旧是副笑嘻嘻的样子,可是说的话却一点不像在开玩笑。 这个游戏还要继续下去才行,自己花钱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享受吗?当然他在享受的同时,也不会忘记该如何照顾好这位个性古怪的兼职奴隶。 徐扬解开了阿狼手腕上的金属镣铐,但是很快他就用一卷麻绳夺走了对方短暂的自由。 上半身被紧紧地捆了起来,阿狼的胸膛也被迫挺得更高了,来自肠道的水压让他产生了强烈的便意,也给他带来了剧烈的烦躁感。 他虽然配合着徐扬的动作,可是头颅却因为泄气而低低地垂着,看起来他已经被肚子里的水折磨得毫无力气。 徐扬绑好了阿狼的上半身,这又扶着对方躺回了金属的清洗桌上,然后他用另一根麻绳将阿狼的双脚往后呈驷马攒蹄的姿势再度绑紧。 这个姿势阿狼上次就尝试过了,对于他这个年龄的人来说,尤其痛苦。 而痛苦正是SM的灵魂,rou体的痛苦也罢,心灵的煎熬也好,他们正是在这痛苦之中,寻觅着不为人知的欢愉。 “我们玩点别的小游戏吧。”徐扬找出阿狼鸟笼的钥匙,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那个禁锢着对方男根的金属笼子。 大概是因为身体太过痛苦,阿狼的yinjing显得并不兴奋,这根在勃起之后可以长达二十厘米的大玩意儿此刻缩成了一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徐扬顺手从靠墙的置物架上取了一瓶水性润滑液,他挤了一些在手心里,随后握住了阿狼那根绵软的roubang。 “你今天想射几次?”徐扬坏心眼地低下了头,他凑到阿狼的耳边,隔着胶衣舔了舔对方的耳廓,“快两个月没见了,你是不是一直在期待今天?看,你那两颗卵蛋真大,一定是在为今天存货吧。” “呜……”阿狼抬起头,他闷闷地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这呻吟听在徐扬的耳里,更似某种动物的哀鸣。 “我看怎么也要三次吧?”徐扬说话的时候,那只握着阿狼roubang的手已经开始动了,他缓慢有力地撸动着那根在润滑剂作用下逐渐变得湿濡的roubang,掌心不时裹着对方的guitou重重擦过。单身这么多年,要是有单身狗撸管大赛的话,徐扬估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