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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珂这才找回了神智。“阿律,是不是太招摇了些?” 谢珂悄声问道。 齐律摇头。“傻姑娘,我既然和皇帝道明心意,表明自己没有异心,自然得把自己的家当全部带走,这样看起来才能取信皇帝。 若是我轻装上路,皇帝反而会生疑。我越是招摇,皇帝越是放心。” 见谢珂还是愁眉不展,齐律笑着刮了刮她的俏鼻,在谢珂满脸薄愠之时,笑道。“你啊,就是太过小心谨慎了,你要知道,他可是皇帝,整个大魏都是他的,若想不被他猜忌,只能让他彻底放心。 为夫的这般大动干戈,虽然看起来出格了些,可只有这样,才能真的安了皇帝的心。 至于旁的…… 你不必多想,为夫的都替你想着呢。 我知道你心中有怒有恨,这两年我们夫妻替皇家做了不少事。可最终皇帝却是翻脸无情。这仇,为夫的时刻劳记着。还有丛蕊的仇,有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此时先脱身,等在封地安顿下来,再图此仇。”齐律说完,拥了谢珂走向马车,然后亲自将谢珂扶上马车,他随后也跃上马车。 半揽着谢珂靠在马车上,他才继续刚才未完的话。 当听到皇帝派了权笙‘监视’齐律时,谢珂简直是哭笑不得。 别人她不敢说了解。可是对于权笙,她却自认知之甚深。 他那人表面看起来道貌岸然,实则是个无胆鼠辈。 让他监视齐律?皇帝真是高看了他……“皇帝这番安排,看来终是不放心你。”“他自然不会这么快放下心来。不过只要离开京城,任谁也休想左右本少。一个小小的权氏子,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他必了接了皇帝密旨,想来意在封地。 按了皇帝所想,此时为夫的该正逢焦头烂额之时,自然无心理事,他便顺理成章的替本少主事。 看在他与本少也算沾亲带故的份上。不知根底的自然不会对他多加防范……皇帝啊。想的倒是极好。只是施行起来……”“只是施行起来,却是难上加难,先不说权笙有没有本事成了你的右膀右臂,便是他那懦弱又贪心的性子。也不是成事之人。皇帝恐怕是打探到我和谢玉的关系。这才想到权笙。想来皇帝必定会许诺权笙些好处。到了封地,便是不能替你主事,把你的所为报给皇帝。也是件让人恼怒之事。” “他倒想,也得看爷给不给他机会。”齐律十分自傲的道。 车马启程,而权笙接到齐律离京的消息后,气急败坏的急急动身。齐二少明明差人送来消息,说是三日后动身,他这里还在不急不忙的准备行装,齐律却已经带着马车出城了。 他有心向皇帝告齐律一状,可想着自己还没出京,便被齐律给‘甩’下了,若是皇帝怪责起来,受罚的反倒是他。 左右齐律是去其封地,而且听说走的十分招摇,想来只要他纵马去追,定然能追上。 只是权笙忘了问齐律一句。 他是直接去封地吗? 答案是……他是要去封地的,不过打算迂回的走。先往北,再转西。最终到达齐律的封地。 邺城。 至于齐律为何不直接前往邺城,答案其实十分直白。他答应带谢珂出游的,可是一直未能成行。便是从南境回京城的途中算是无事一身轻,可那时女儿不在身边,算不得一家出游。 所以出了京城范围,车队走驿道,一路直奔邺城,而齐律一家带着护卫则走小路,前往和乐小镇。 说起和乐镇,谢珂还在那里小住过呢,只是最后因着齐律北境遇险的消息,她才不得不动身前往北境,在和乐镇,谢珂所为也算是让齐氏一干护卫惊为天人。 失粮,寻粮,而且谢珂根本未出大门一步。 可以说是身居斗室,便将对方所行算透,最终顺利寻回粮食,这才得以助齐律北境扬威。 北境距邺城快马不过五六日路程,说起来以后若是得了闲,倒真能去北境故地重游。 齐律一家三口坐在车中,透过车窗望向热闹的街头……齐律突然有感而发。“为夫的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不过据阿章和阿源说,当初夫人可是凭一人之力,力挽狂澜。若非夫人聪慧,为夫的在北境恐怕便真的凶多吉少了。”故地重游,齐律所感颇多。 谢珂笑笑,同样侧身望向和乐街头。 她虽是在这里小住过,可却没机会像这样闲适的在和乐街头闲逛过,如今方知道,自由自在的感觉实在是好。 当初满心惦记着北境之事,想着如何杜绝那场史无前例的粮灾,哪里有心情看这热闹的街景。 时隔不满三载,这里已经看不出当年曾经饱受粮灾摧残。 谢珂想,当年自己和齐律的所为还是有意义的,便是皇帝不领情,可这无数的百姓还是念着齐律的恩情的。他们一路行来,齐律二字几乎随处可闻…… 以前跟着齐律的名声不是飞扬跋扈,便是胆大包天。可如今,人们提起齐律来,无不交口称誉……称他是个有才之人,说他菩萨心肠,救万民出水火。 甚至有的地方给齐二公子塑了像,每逢年节便有无数百姓前去祭祀。 虽然对于自己好好活在人世,却有人拜他之事,齐律表现的十分不满,可是少年眼中笑意却在流转。 谢珂想,百姓这些话,这样的所为,少年其实十分之受用。 他这人啊,面恶心善的。 以往那双眼中满是冷戾,便是初识之时,她还被他的眸子吓到。可是如今……哪里还寻得到曾经的狠戾之色。如今的齐律,虽然称不上笑口常开,可那眉眼中充盈的皆是满足之色。 她想,自己终究没有选错。 “傻姑娘,在想什么呢?为夫的唤了你几声都不应。”谢珂回神,便看到少年玉白的俊脸近在咫尺,她俏脸红了红,随后轻声道。“想我当初初见你时,被你吓到了。” 提起过往,齐律来了兴致。 “被我吓到,爷自觉在你面前,始终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啊。怎么能吓到你?一定是你第一面便被爷的风采所折服……”对于自说自话,自吹自擂方面,最近齐二爷明显本领涨长。 谢珂不过一句话,便能被他曲解至此。 谢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