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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项安给送回去,自己大概是死得连渣也没有了。 没有时间了,就算一时半刻找不上来,估计也快了,项家不惜得罪一大部分权贵地找人,可不是说着玩的,自己这里又拖得了几时?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法国找席彻,连这位项家小少爷一起带走,不道义也好,就算项齐追来也可以有一个筹码,不管是出于哪方面来讲,也是最好的办法。 杨丰走进项安的房间的时候,这个刚刚还在嬉闹的孩子已经睡着了,不知道是不是智商倒退,就算是睡颜,这位小少爷也多了几分天真的样子?十八?十九?那人冷静而淡漠的样子似乎还历历在目,杨丰几乎都要忘记这个人的年龄,现在看起来倒是让他有了几分不忍。 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能回头吗?不能。他无法看着席彻去死,就只能走下去。 可是,现在怎么将人带出国却是一个问题,机场哪里都是项家的人,可不像他查的时候漏洞百出,这回他才深感项家的恐.怖,自己果然是在头脑发热时冲动得不行。 公共飞机根本不可能,项安的身份证他根本没有,就算有也无法众目睽睽之下把人带入飞机,游船太慢,最好的选择就是私人飞机。 私人飞机借一辆并不难,难的是如何瞒过项家的监控将人带走,这几日出境的,项家或多或少打着各种各样的名义搜查过,自己就算起飞也要有名义和安检,根本逃不过。 …… 京都机场,一辆经过层层检验及各种证明的私人飞机正要起飞,也就在这时,几个人突然穿过隔离带而来,机场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不断打着手势让他们不要起飞。 杨丰一个咯噔,完了,那为首的那一位不就是项齐吗? 强装镇静,杨丰下了飞机朝项齐走去,在项齐开口前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项齐:“您好,项总,请问有何指教。” 项齐随意扫了一眼杨丰,不明而来的气势简直让他有种莫名的压迫感,幸亏杨丰也不算是怂包,当初学医时什么心理压力测验没有做过,这回倒是显出了好处,就算内心已经是冷汗,表面上,杨丰愣是一本正经的毫无异样。 “医生?”项齐随意看了他名片一眼,反问道,杨丰在那几百个出现在那个时间段地点的人,其嫌疑不是没有,但他却怎么也找不出这位从哈佛毕业回来的高材生与项家项安有过什么交集,直到今天他要出国的消息传来,项齐突然就有种莫名的直觉,出于保险,终究还是忍不住亲自来了一趟。 “是的,法国有位病危的太太需要我临时赶去,所以有点仓促,有什么问题吗?”杨丰平静地解释。 “飞机上还有什么人?”项齐走了过去。 “是我的两个助理……”杨丰还没有说完,项齐却是走进了飞机。 这种私人的小型飞机不大,似乎一目了然,但是却在后方隔了一个屏障,似乎一个小型的叠床在里面,叠床正常,到底还是要休息,可是,隔着屏障就不正常了! 项齐脸色一变,却是几步跨进去将帘子一把掀开。 “这是谁?”项齐的脸色有点难看。 “咳咳,是我未婚妻,她,她有点累了,就先睡了。”杨丰似乎有点尴尬,还有压着一丝莫名的愤怒,“但是,项先生,这样不好吧……” 杨丰随手将床上金发美人露出来的洁白脚裸给盖住,床上的人侧躺着,金色长发凌乱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的一小块皮肤画着浓妆,盖住的胸.口两块波涛汹涌的伏起,空气中都似乎有种暧.昧之意。 停留了那么一秒,项齐转过了身体,随意地扫了一眼那两个相貌平平的助理,正想走向门口。 这时,床上的人突然翻了一个身,杨丰的脸顿时就白了,急忙扑上去将人往怀里一搂将那张脸给埋在了自己怀中。 怀里的人挣扎着,嘟着声音:“抱抱……” 添什么乱啊小祖宗!项安此话一出,杨丰简直觉得自己已经是死路一条了。 果然,本来都已经要走出去的项齐停了下来,准备转身。 也就在这时,项齐的电话突然响了,项齐眉头微皱,将电话接了起来。 也就在那一刻,杨丰看见项齐的脸简直一瞬间变得可怕。 死定了!杨丰闭上眼将项安的嘴捂住。 可是,等他睁开眼时,发现项齐竟然已经下去了。 “刚刚那家伙真是可怕,我在高空中作业感觉也没有那么大的压力。”那飞行员问道,“现在走吗?” “走,怎么不走!”杨丰抹掉自己脸上的汗水,“赶快走!” 不过,下一秒,杨丰就被项安狠狠地咬了一口,还是胸.口。 “啊!死小孩!你没断奶啊!”杨丰的惨叫在空中传开。 项安眨眨眼无辜状,指着杨丰又指指自己:“抱抱……宝宝疼……你,坏……咬……” 杨丰欲哭无泪,他觉得自己迟早会被项家两兄弟搞.死。 …… 当然,项齐是消除了对杨丰的怀疑才下飞机的吗自然不是,在他觉得那声音有几分熟准备再看一眼的时候,那个电话里传来了消息。 “找到当初带走小少爷的人了,而且,我们发现了小少爷的踪影。” 就那么一句,足够项齐赶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考试,所以晚了,不好意思,么么~(~ ̄▽ ̄)~~(~ ̄▽ ̄)~ ☆、项宁 席彻面容憔悴神色疲惫,那闪闪发光的容颜似乎褪色,可是,却依旧是一脸的冷漠,眸子里不容侵.犯。 男人看着这样的席彻,先是失望惊讶,可是,到后来,望着那挺直的脊背,却再次露出了痴迷的神色来。 “席彻!”男人突然停下了脚步,叫住了席彻。 席彻转身,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我说……我是说如果,”男人停顿了一下,却是忘了一眼周围,然后小声地开了口,“你再考虑一下,如果你愿意跟着我的话,我可以帮你。” 席彻眼睛微抬,看着男人,却像是在看一个笑话:“王韦,就你这样子,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这句话。” “是,我是配不上你,我是下.流,我是无.耻,我是对你念念不忘,可是,有一点我比大多数人都好不是吗?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曾经围着你转的人都去哪里了?至少,就算是对你有多么龌.蹉的想法,我也是一直在的,不是吗?只要你说一句,我可以立刻放弃现在的立场站在你这一边。” “你的立场就是调查我的私事绑架我的母亲然后准备威胁我吗?”席彻冷笑,“这个世界上能把厚颜无耻挂在脸上当成善举说出来的你还是第一个。” 王韦的脸涨得通红:“我,我原来没有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