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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他拼命的摇头:“不,不是,我是……我是说,礼……礼物我还有装备,曲子,对,曲子!我给你弹首钢琴曲吧!” 项宁没有说的是,他为了给席彻来个配套的礼物,特地去学过小提琴,他练习了很久,可以将某首简单而温馨的曲子演奏完美。 项宁体谅着席彻,甚至于说得上是完完全全的宠溺以及纵容,他小心翼翼地避免触碰到席彻的伤口,却也失去了走入席彻心里的机会。 那日,温润的青年眸中柔情,漂亮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弹奏出优美的乐章,清和的曲调似乎要驱除人心底所有的伤痛,身旁的青年,冷峻容颜慢慢舒展,一切,干净而美好,暖如画卷。 那是,项宁为数不多的,与席彻有关的——温柔的记忆。 …… 时光兜兜转转回了一个头,当初的听众成了演奏者,那人刻在那皑皑白雪中的身影,陪着优美的曲调,平静而平凡,却饱含温情。 这首曲子很朴实,可以说是简单,其中音符组合起来却是从来未出现过任何的谱曲中,这首一首随性而发的曲子,却流畅无比,没有过多的情感激愤,但听到最后,项安却有了忧伤的感觉,这是一首,世界上只有他可以听出感情的曲子,写给他的曲子。 项安突然想起当初他申请毕业时他的导师吉莫安克说过一句话:“当有一天,你所表达的感情不拘于旋律时,你的小提琴就真正臻于大成了。” 当视频中最后一个音符结束,项安看到了青年淡淡的笑意,他看得出席彻的口型,那是——“再见”,永远不见。 项安想,这挺好,这或许,是他们两个,最完美的结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恩,这是第一次项安的回忆里有项宁和席彻的温馨场景。想到下一章就又要开始虐了,我整个人都不好了/(ㄒoㄒ)/~~ 于是,机智如我,下半节几百字就放在下章了~\(≧▽≦)/~(#`O′)喂~ 觉得他们两个最好不在一起的可以把着当做结局了,下一章开始又是各种各样的虐身虐心……不出意外晚上会加更,几点不知道哦︿( ̄︶ ̄)︿ 还有,不要沉默嘛,多多留言,让我知道有人看,这末点已经虐哭了我,是全部弃文等结局了吗? ☆、命运纠葛 “怎么会没有?怎么可能?您再确认一遍?我这里有照片,还有视频,您可以看看,有没有印象?”席彻拿起了手里的手机递给工作人员看,可是那工作人员还是摇头。 Sourire sain这所医院,正是当初项安安置席彻母亲的医院,为法国很有名的一家私人医院,对病患的隐私极其保护,几乎不可能会说谎,当初视频病号等等都有传过来,项安为了让他放心也是将一切的安排妥当,可是,现在他来这里找人却被说完全没有此人。 席彻的心沉到谷里,他无法相信在项安陪着自己康复的那段时间,那个少年所为他做的那些也全是假的。 “放心,你的mama就是我的mama,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你只要安心恢复就好,一切有我呢。” “她现在已经成功转移到法国Sourire sain医院了,你看,她还很好不是吗?你相信我,很快,你就可以看她了。” …… 当初的少年柔情蜜意,却是彻底取得了他的信任,那么多年保护着的亲人,就那么放心地交给了另外一个人,毫无怀疑。 可是,现在…… 不行,不能想!只是巧合,只是巧合而已!不会的,不会,就算项安再怎么样要报复自己,也绝对不可能去动一个全身瘫痪的长辈。 可是,席彻找遍了整个法国的医院,却完全没有得到别的消息,更不用说是同名的医院了。 可是,席彻走后,那个Sourire sain值班的年轻人出了一身冷汗:“真不知道事情过去这么久为什么还会有人找来。” “可是这次好像真的是病人的家属啊?”另外一个人凑过来,“恩,重要的是,长得真不错。” “那天来的拿伙帅哥也不错,就差一枪崩掉你了,小声点,这些人我们老板都惹不起,我们还是低调点少惹事吧。”年轻人摇摇头闭嘴。 …… 席彻游荡在巴黎这座城市里,到头来茫茫一片,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他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几天的赶航班找人几乎把他的精力全部用完,身心的疲惫像是要榨干他的最后活力,乌青的眼肿着,胡子渣乱发型不整,现在的他就算是不伪装,大概也是没有人会认出他来,完全与那个闪闪发光的大明星相差甚远。 此刻,他坐在一张石椅上,手颤抖地点着一根烟,一身的衣服上布满了风尘仆仆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流浪汉,事实上,也的确是差不多,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只身一人,流落他乡,不是流浪汉是什么。 狼狈,无力……可是,这次,却连他自己也救不了自己。 只是,只是想平静地渡过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光而已,到头来,他却发现,本该是伤痕累累的心,却再也承受不起任何苍白的想象与结果。 “叔叔。”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孩突然拉住了席彻的衣角,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席彻被现实拉回,他无奈地看了一眼小孩,却是耐心地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纸币:“乖,拿去卖吃的。” 可是那小孩子却是摇摇头,从手里拿出一个东西塞给席彻,然后拼命地跑掉。 可是,席彻的眼神却在看到手里的东西之后完全变了,连忙起身跑去追那个孩子,可是,拐了几个弯之后,却再也没有找到那孩子的身影。 手里一张纸条包裹着一枚陈旧的戒指,纸条上清晰的话语——你得到过什么,就要失去什么。 席彻攥紧了手心几乎是要将手里的戒指给捏碎,这是他父亲送给母亲的定.情.信物,后来也成为婚戒,母亲从来不离身,这是唯一一直戴在母亲身上的东西,就算是当初就算是医生颁也颁不开,他母亲死也不曾放开过的东西。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席彻的眼中慢慢溢出绝望的光芒,耳边少年的声音依稀在侧——“你放心,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和你知道,消息不会透露出去的。” 除了他,还会有谁?还会有谁呢?还会有谁知道!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我已经失去了一切,还不够吗?还不够吗?还不够吗! 打开了手机,他看着这几天看了不下百遍的号码,这一次,却是毫不犹豫地拨了下去。 …… “所以,你现在是彻底放开了?放过他了?”重夜看着面前的少年,开口问道。 “或许吧。”项安悠闲地喝了一口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