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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虚假的激.情下偷偷留下痕迹,深刻到不行。 那是被强迫的第一次,无法容忍的痛,最后,却有着诡异的满足感,然后,像是犯贱一样心疼着这个男人,为他处理一切…… 可是呢? 得到的,唯一得到过的,只有背叛与绝望。 …… 一股恶心感突然从心头涌起,此刻情..色而迷.乱的场景突然变得很恶心,像是横空被浇了一盆冰水,心底,涌起的,只有回忆和恨。 项安突然逃似的离开了房间,碰的一声关上了门,然后,靠着墙角死死抠住自己的脖子,那种由胃里和心里冒出的恶.心感几乎要让他承受不了…… 许久,项安拿起了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我终究,还是做不到……”少年靠着墙坐着,全身颤抖着,面无人色,如是说道。 项安承包了这一层楼,不会有任何人经过,更不会有任何人来,安静无比。 最终,项安的手机摔落在了地上,绝望地看了一眼那房门,露出一丝讽刺的笑意,然后,闭上了眼睛,重重的地摔倒在地板上。 …… 席彻打开房门,给他的,只有那高大青年抱着少年远去的背影。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那男人突然回头,给了他一个几近妖.魅的笑。 席彻的脸色蓦然更加苍白,似乎支撑他的最后一丝力量也消失,他无力地慢慢从门上滑落,嘴里低喃着自己也听不清的话:“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哎,不会那么简单啊!哪是什么爱与不爱的问题呢?哪是谁上谁的问题呢? ps:剧情又加快了……(^o^)/ ☆、没有时间 刚刚,那个男人……席彻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恢复,强烈的疼痛之后让他暂时恢复一点意识,靠着强大的意志,他终究追到门口,可是,看到的是那样一副场景,那一刻,他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自己年少的恋人,逃离了自己,然后,在另外男人的怀抱……他无法猜出项安的心态,甚至于,从来猜不出项安的心态,对自己的,对别人的,可是,他莽撞地撞入了少年人的爱情圈套里,剖开心事,心甘情愿陪他玩一场。 可是,他终究低估了爱这个字对自己的含义,动心,动情……然后开始奢望更好,奢望从来没有想过的东西。 那日,中秋之夜,他独自站在窗前,习惯地啃着一款古老的月饼,想象着多年以前与家人一起时深藏的温情,然后,然后无念可想…… 那日,少年在月色正好时赶到,柔柔的月光渡在少年的脸上,使面前的人显得更加温润,而温情。 那日,少年吻过他的眉角,略带冰冷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席彻,一个人,也是会寂寞的。我陪你,如何?” 就那么,轻而易举,攻破心房…… …… 可是,刚刚,那个男人给他的震惊却不仅仅是如此,那是,在他遗忘的记忆里的,妖.魔一般……使自己忘记那段痛苦回忆的人……项宁的人…… 巧合,巧合……不是吗? 席彻颓败地靠在门边,意识涣散,全身无力,然后,身上勉勉强强穿着宽大的睡衣,露出某种不可言说的痕迹,那股情.潮,炙.热的感觉,再次慢慢席卷全身。 狼狈……不堪……甚至于,比那个记忆力的晚上,更加的不堪,难以启齿……以及羞愧…… 碰!房门猛然关上,望着房间里熟悉的床,熟悉的椅子,熟悉的地板,席彻露出讽刺的笑意,然后,举起了手上的水果刀。 意识却似乎在慢慢回归,同时,慢慢脱离那股难以控制的生.理感觉。 席彻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衣服穿上,眸子恢复着高傲的冷清,就连发际,也被梳理整齐,毫无破绽。 鲜红的血流在冰冷的地板上,时光与那夜重合,不知今昔。 就在意识即将涣散的那一刻,席彻拨通了一个号码:“***酒店325房间,救护车……” …… 不久后,一个花衬衣的男人带着几个医生匆匆赶来,他看到坐在椅子上整整齐齐男人面色惨白禁闭双眸,然后下垂的手还在不断滴血。 简直要吓死好不好!这闹的是哪一出? “快!快!快!救人啊!”年轻男人朝那几个白大褂大吼大叫。 …… 高大的男人甚至于是保护性的抱着少年,轻轻抚.摸着少年禁闭的眼捷,口中,是听不清的低喃,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 可是,少年的眉头却是死死皱着,无法拧开一般,那张精致的脸也似乎因为痛苦而变得让人怜爱。 男人的眉眼里难得出现一丝异样的情绪,他俯下.身子,嘴巴凑近项安的耳朵,声音加大,最后一句清晰无比:“……忘了吧。” 也就在这时,项安突然清醒过来,他猛然睁开眼,漆黑的眸子酝酿着风暴,然后,突然间死死抓住男人的衣领,一字一顿地开口:“你忘了吗?没有人可以替我做决定!” 男人无惧,任自己感受着有点窒息的感觉:“这是你自己做的决定,不是我。” “是吗?”项安露出一个讽刺的笑来,却是手猛然掐上了男人的脖子,毫不留情,“我说过,不要骗我!” 男人皱眉:“我没有!” “那你他妈告诉我,我消失的那部分记忆到底是谁干的!”项安冷笑。 “我……”男人的眼中终究露出一丝惊讶来,他看着少年,最后叹了口气,闭目,承认,没有做任何挣扎。 项安也没有真正要对他下手的感觉,他放开了男人,然后熟练地从男人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注*射器和几个小试管,然后,拆包装,吸药,打入自己的手臂……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一切完成后,项安在男人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轻轻地点了一根烟,他轻轻敛着眉头,半闭着眼,开了口:“你下去吧。” 男人愣了一下,看了项安一眼,终究是示意前面的黑衣司机停了车。 在下车门的那一刻,他清清楚楚听到车上人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重夜,在这之前,除了家人,你是唯一一个我信任的人。” 男人的身子顿了一下,堪称妖孽的脸上终究露出一个苦笑,所以说,这在之前?那么,在这之后呢? 车子继续像前驶去,黑衣的司机突然问道:“少爷,现在去哪里?” 闭目的少年睁开眼,眸中一片冷漠与平静:“去机场。” 司机没有再问什么,只是找机会调转了方向。 而他没有发现的是,身后冷漠的少年,眼中已经是换了情绪。 项安再次拨打了那个电话,毫无意外地,却依旧是关机。 项安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