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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他以为够了,真的以为够了,十年,再走走就是一生,然后他们会到最后,就算他不说爱他,他也不介意,只要自己付出爱就行了,他们会拥有着彼此,一生一世,直到老去死去…… 为了今年十年的纪念日,项宁专门定做了戒指,布置了浪漫的房间,甚至不惜露脸亲自去会场捧着席彻最爱的花等待,可是,从那一首曲调开始,那人残忍的告诉了他一切,用最讽刺的方法向全世界嘲笑着了项宁十年的爱情——看吧,你如此爱我,我却厌恶着你,你只是一个束缚而已,我不会属于你,从今天起,我会属于另外一个人,与另外一个人到老,许下你永远得不到的东西。 得不到……得不到……得不到……自己将在今天失去一切……就算来自于那十年前用冰冷金钱堆砌的关系也将此次不复存在,不复存在…… 许久之后,项宁终于回过神来,他抹掉脸上的血痕,通红的眸子却并没有眼泪,然后翻箱倒柜的找东西,终于在那抽屉里找出了一枝手.枪,质地冰冷的器械精巧无比,却让人不寒而栗。 项宁笑了起来,手抚.摸着那手.枪,像是情.人般的亲昵与温柔,然后放进了口袋中。 “席彻,我说过,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放开你的。”男子消瘦的身体终究还是消失了在这一片狼藉的豪华套间里,里面一片凌乱,原本布置得暧.昧华丽奢侈的情侣套间变得一片的刺目,血红的玫瑰花瓣和着浓郁的红酒洒了一地,两只染着血迹的对戒却是早已分离,诉说着刚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刻的颁奖会场外面,早已因为那场男神告白的直播而围满了人,不管是双方粉丝还是记着,总之几乎是水泄不通,就连那后门处的安全通道也是挤满了人,众人大有根本不让席彻离场的意味。 接近夜晚十二点的时候,那围观的人群终于少了些,在赶过来的治安警.察和保安的努力下,那边,终于是有了一条通道,四边的车和武装的治安围着,席彻终于在经纪人等等的围住下出现,而他的手,紧紧地牵着今晚那位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于冰,两个人似乎没有不耐烦,而是都难得的微笑着,充分地表现出被幸福女神眷顾的一对金童玉女的样子,完完全全地证实了那场直播的真实性。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想这个应该可以证明一切,我希望得到全世界的祝福,包括你们。”席彻举起了于冰的手,一对钻戒闪着刺目而华丽的光芒,彻彻底底的宣告着一切,此刻,甚至有些坚持留下来的粉丝已经流泪。 完美的情侣,互相配得上彼此,简直让人也妒忌不起来。 “男神,女神,我们祝福你们!”终于,异口同声地,粉丝们忍痛说出了那句话。 席彻与于冰微笑着,似乎对此早已是理所当然,他们默契地对视了一眼,然后牵着手一起走进了为他们准备的车里。 而他们,都没有看到,人群散动中,那位眸中疯狂的青年。 …… 低调,华丽,两个字可以完完全全地形容这间房间,织绣的地毯,高档的家具,精致的茶几,精细的玻璃大窗,午后的阳光照进来,斑驳的墙影,似乎无形中将那份高贵与奢侈的感觉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里,本该有一位那么高雅迷人的主人,安静地捧着热腾腾的咖啡看报纸,享受午后生活,可是,此刻,那张沙发上,坐着一位全身狼狈的年轻人,未经过打理的发凌乱无比,脸上甚至带着未搽干净的血迹,惨白的脸竟然显出苍青色的模样,而那双木然而通红的眸子简直恍若死人一般,整个人悄无声息,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甚至给人的感觉是连呼吸都微弱了一般。 直到那门轻轻响动,修长挺拔的人影出现在房间里,那人的眼珠才木然地转动着,看着那拥有着完美容颜的年轻人慢慢走近。 修长白皙的手指翻动着钱包,手上的钻戒在阳光下愈发精美,似乎与手的主人的确很配。 项宁就那么默不作声地盯着席彻的手,或者说盯着他手上的钻戒。 席彻难得地主动走近他,然后,将一张支票放在了项宁面前的茶几上,完美的唇微启,甩下残酷的声音:“十个亿,十个亿,还你十年所谓的帮助,你我之间就这样结束吧。” 安静的空气中似乎因为这句话而更加安静。 项宁抬起眼,一双冰冷的眸子却是含着笑意,他伸出伤痕累累的手指,苍白,消瘦,骨骼分明,然后,夹起了桌面上分量极轻拿出去却可以让世界上大部分人疯狂的“纸张”,然后开口,冰冷而怪异的声音简直像来自地狱:“怎么,我们之间,只值这区区的十个亿,还是说,你——现在的国民男神,被我睡了十年,才值这么十个亿?” 某个字一出现,简直就是直接戳了席彻心底的痛,完美的俊颜终究还是忍不住露出与在大众面前的完美男神完全不同的情绪,恼怒,厌恶,看着项宁的眼神简直像是看某个耻辱一般:“项宁!我不管你想怎么样,但我告诉你的是,我们之间今天彻底的结束了!” “结束?呵呵……项宁,是你死了还是我死了?怎么能说结束呢?什么叫结束,你是指你终于找到另外一个可以给你压在身下发泄的?还是说,你大概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或许,你甚至忘记了我当初说过什么!那我提醒你,我当初说过,在我身边,你绝对不能碰任何人!告诉我,席彻!告诉我,你难道忘了吗!你怎么敢,怎么敢砰别的人!还是那个恶心的女人!” 最后几句,简直从像是从喉咙里里挤出来,项宁猛然间就站起来,苍白的手死死地抓住席彻的衣领,那里,洁白的脖子上,隐约露暧.昧的红色唇印痕迹,而这一扯,里面却似乎露出更多,甚至与还有女人的香味。 项宁的双眼含着无尽的怒意与疯狂,就那么直勾勾地与席彻对视。 项宁其实不避席彻矮了多少,只是身体相对消瘦,显得整个人也小了一圈似的,此刻站起来,削挺如竹,似乎一夜之间瘦骨如柴的身子,却让他整个人都显示着锐利的锋芒,甚至席彻在这一刻突然有了几分莫名其妙的怯意,就像是头一回认识那个人,甚至他忍不住问自己,印象中那消瘦温顺的人也会如此吗? 可是,与某种惧意相反的,席彻却是更加强硬了起来,不甘心在这个几乎“毁了”自己一切的人面前表现丝毫的懦弱:“那又如何?项宁,我从来就不是你的,从前不是,今后更不是,我与什么人在一起,和什么人睡觉完全不关你的事!没错,昨晚,我和于冰在一起了,比你更加亲密,什么事都做完了,而不是和你这个恶心的同性恋!你知道吗?碰你,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恶心的事情!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