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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了。 而到这时候他却突然有些怀念,唯独冷漠地面对着他的十七岁的夏庭。 第2章 “要起床了吗?”男人问道。 他斜了夏庭一眼,“怎么,你要伺候我穿衣服?” 男人笑意更深地望着他:“宁晋西,现在你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当然要尽我所能伺候好你。” 夏庭有一双温润深邃的眸子,当他的视线和宁晋西交接,后者几乎都要从他眼里看到错觉的深情。 这个人纵使在这般落魄的时候,也还能这样方寸不乱,不卑不亢,甚至……伺机造反。 想到这里,宁晋西冷冷地咬了咬牙,笑道:“那你给我表现好了,免得我把你meimei半夜扔到大街上。” “当然。”男人揭开被子起身,宁晋西才发现两人都不着寸缕。 夏庭随意套了一件衣服,看到宁大少还端坐在床上,便笑得意味十足地伸出手:“我扶你起来吧。” 宁晋西也不和他客气,刚才他冒火蹦起来已经腰酸背胀菊花痛,有人伺候自然最好。 于是他伸出手去,谁知男人越过他的手心,直接圈住他的后腰,另一只手也不含糊地伸出来,一把揽在他的屁股下方。 “这样方便些。”夏庭一边笑着,趁着对方还未来得及反抗,将他抱孩子似的抱下了床。 “尼玛啊!!”宁晋西被放下来的时候简直羞愤得想要杀人。 他多少年没有被人这样面对面地悬空地抱着了?二十多年!姓夏的混蛋是故意要嘲弄他吗! 夏庭却对他的怒吼仿若未闻,转身便拉开他的衣橱:“今天要穿什么?”他回过头,朝暴躁的男人勾起唇角。 “我穿你妈!”对方却被扔在地上的几只用过的安全taonong得更怒火熊熊,那几只刺眼的套子提醒着他昨晚发生过什么,并让他知道昨晚到底做了几轮,战况有多激烈。 宁晋西恨不得杀人灭口,要不是全身、特别是屁股痛得他压根不想动,他保证他会一脚踢死眼前人。 但夏庭完全不接招地迅速挑了一套衣服,拿起来给宁晋西看:“今天有点降温,穿这一套怎么样?” 真是够了,这个人是有多脸皮厚,或者多会装傻才能在他的怒气面前淡定成这样? 他们高中两年,那个温和又疏离,或是冷淡又从容的夏庭,和他眼前的夏庭真的是一个人吗? 宁晋西要赶着去上班的关系,夏庭随便弄了点午餐。 对方出门的时候,他年轻又英俊的老同学还把他送到门口,并在宁晋西骂骂咧咧地去车库拿车之前抓住了他的手,在他错愕时轻轻地送上一吻。 “路上小心。我炖好汤给你和点点送过去。”一吻后夏庭放开宁晋西的唇和手,朝他微笑。 被吻的人呆了两秒后,又莫名想要抓狂,但夏庭依旧站在那里绰有余裕地看着他。 他认真地扮演着被包养的情人的角色,让宁晋西的愤怒竟那么无力。 宁大少气冲冲地赶到医院,他刚换了衣服,走进来一个穿着白袍的人。 “啧,哪个不要命的惹我们宁医生这么生气?”那人随意在椅子上坐下来,一脸调侃。 “吴腾,你想死还是想死?” “干嘛这么臭着脸,哎哟,该不会是……没·有·吃·到·嘴吧?”吴腾嘻嘻地站起来去拍宁晋西的肩,却被一掌挥开。 “不想死就立刻马上给我消失。”宁晋西冷着脸。他打不过夏庭,难道还打不过吴地这个竹竿白斩鸡吗。 见宁晋西动了真怒,那人赶紧远离他,在消失在门口之前送上最后两句:“别放弃,这顿没有还有下顿啊小宁宁~人在屋檐下哪怕吃不到~” “滚!!”一本砖头厚的书直飞门口,砸到一圈空气。 他怎么能说,吃倒是吃了。 只不过被啃得渣都不剩的那个才是他。 晚一点的时候夏庭果然提着汤过来了。 宁晋西正好在他的办公室里,他看着男人把汤倒进带来的碗里,奶白色的汤上浮着翠绿的葱花,还腾腾地冒着热气,白生生一戳就烂的豆腐和着炖烂的鲫鱼香气立即勾起宁晋西的食欲。 男人把碗送到面前,再将筷子取出来放进他的手里。 他哼了一声,轻轻夹了一块豆腐,夏庭坐在他身边,微笑着看他咬下一口:“鲫鱼豆腐汤补脾益气,清热降火,据说,还有催乳作用……” 宁晋西筷子上的豆腐“嗵”地掉进汤里。 两秒之后,他捏着筷子,铁青着脸,两眼冒火:“夏庭,你他妈反了!”而后摔了筷子站起来便朝外走:“我他妈现在就把夏点点扔出去。” 但他没能走出去已被男人拉住了手掌,男人顺势关了门,在他耳边笑着:“跟你开玩笑的,我还带了给点点喝呢。她最喜欢鲫鱼汤,我想你也许也会喜欢吧。” “我他妈有说我喜欢吗?” 被拿来和五六岁的孩子相提并论,宁大少暴躁地甩了甩手,却没把缠在指上的爪子甩掉。 “真的不喜欢?豆腐不好吃吗?”男人面露疑惑,他在宁晋西还没吐出否定的词时,朝他还沾着一点豆腐渣的嘴凑了上去:“让我尝尝。” 说完,便含住了宁大医生的唇。 宁晋西的唇是柔软的,夏庭的脑海中重叠上头一晚的记忆,便吻着舔着不舍离分。 于是被吻的人瞪大眼怔了怔,便“唔唔”地挣扎。但男人已经用双手禁锢着他,两人的身高差不多,身量也明明没什么区别,他竟然摆脱不成。 他搂着他,身体紧紧与其相贴,唇舌更是找了机会钻进宁大少的口腔,在那小小的guntang的空间里缠上他湿软、逆反的舌,狠狠地吮吸。 “呜呜呜……”我杀你了。他如此说,可惜在夏庭步步紧逼的攻势下都变成毫无威慑力的呜咽。 从来只有宁晋西这么强势霸道地去亲吻别人,他何时被人这么吻过。 才和夏庭重逢两天,他已经全然颠覆了有关于这个人斯文温煦的记忆。 也许,过去和现在他所见的,都并非真正的夏庭。那么那个真正的夏庭,到底是怎样的呢。 宁晋西在被深吻的余暇中竟走了神,放松了抵御。于是男人的舌便像蛇一样更长驱直入地占领他的口腔。 他深深地吻着他,仿佛对甘露渴望太久的行人。连溢出宁晋西唇角的津液也都被男人侧着头,一点不浪费地舔了干净。 也许是察觉他的走神,夏庭吸过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