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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开双腿,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扳正过来。 轻声道:“我的好静,给舅裹裹。” 话出口,余静先前还没那么大反应,此刻差点吐出来,直言不讳的说道:“这多脏,能远点嘛。” 男人嬉皮笑脸的耍起流氓,硬是将jiba凑过来。 脑袋被控制着,女孩根本躲不开,只得紧紧闭上双唇。 “脏什么?都是我们俩的东西,给舅咬咬。”他继续道,guitou顶着软乎乎的唇瓣,若有似无的蹭着。 男女交欢的气味独特,丝丝缕缕的,缠缠绵绵。 从roubang上散发开来,刚开始的确令人难以接受,可闻久了,也就那么回事。 见她正眼都没一个,默默作对,赵猛脸色微恙:“我不是给你舔过了吗?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这点事都不愿意?” 余静忍无可忍的抬头,瞪着眼睛看着他。 舅舅的脸隐藏在黯淡的光线中,炯子亮得惊人。 浑身的气度更是偏于躁动,那根粗长的家伙,直挺挺的,倘若说话,肯定会被趁虚而入,她很想拒绝。 理直气壮的拒绝,可心理对舅舅的爱恋,提前做出让步。 静静告诉自己要沉着冷静,要对男人好点,这样才能抓住他的心。 那个女人,年龄比她大,又不是顶漂亮,就是家世好点,根本没法跟她比,长得好的女孩大都自负骄傲。 余静也不例外,所谓女为悦己者容。 她对自己的外貌定位,很是准确。 原本有点假小子的性格,如今长大了,长开了,情窦早开,令其心智成熟许多。 叛逆,过分自我,世界观的形成,都在潜移默化中,在这份感情中,她的位置较为被动,没有安全感。 总要出些幺蛾子,寻找存在感。 比如先前,舅舅相亲,她便冲进餐厅,说些话,挑拨离间。 搞的对方误会,从而放弃,这次也不例外,只要能见到那个女人,便要效仿上次,将老女人赶走。 她怀揣着斗志,轻启朱唇,下一刻,jiba蹿进口腔。 赵猛对她的屈服,很是受用,欢欣的想将自己的东西,直插到底,可女孩的舌头挡住,只进入少许。 就算这样,外甥女的脸还皱作一团。 使劲往出顶弄,男人着急忙慌的说道:“你还想不想要平板了。” 余静拿眼睛剜他,她也虚荣,苹果手机用上后,很多同学羡慕,感叹父母对她真好,女孩毫不避讳,说是舅舅送的礼物。 大家又像柠檬似的排成排,有不知情的还问,你舅舅一定很有钱。 女孩偏着脑袋,模棱两可的回答,还行吧。 舅舅要说富有,还真不是,但为她花钱大方是重点,如今买个IPAD,又能在同学面前显摆一把。 “舌头,舌头舔,动一动。” 赵猛指导着女孩的动作。 论起伺候男人,外甥女的火候还是不够。 曹琳的口活就好得多,都能深喉,余静倒好,顶到嗓眼都不能。 这样不咸不淡的,在她的口腔里含着,着实没多少乐趣,还不如cao进xue里舒服。 余静吃着舅舅的jiba,直反胃,就算是自己的东西,连着他的东西,滋味不堪美味,眉头拱起小山。 她突然有点洁癖,想要吐出来。 可这时候的赵猛,往前挺腰,guitou戳到嗓子眼。 女孩登时,再也无法忍耐,双手抓住他的毛腿,直起身摆,脑袋往后一撤,roubang脱出口腔的同时,忍不住连声咳嗽。 男人刚尝到点甜头,抱怨道:“你可真完蛋,这点事都做不好。” 余静气得两腮鼓起,她的嘴角被撑得生疼,连呼吸都不畅,反唇相讥道:“谁做的好,你找谁啊,我可没拦着你,以后在让我给你咬,我就给你咬断。” 这是气话,赵猛听后,屁都没敢放。 他现在理亏词穷,因着外甥女的退让,自己也不能过分。 女人他算是看透了,就得哄着,甚至有时候,掺加善意的谎言,否则,线头多了,定要鸡犬不宁,放着安稳的日子不过,非得偷偷摸摸的,喜欢外甥女的小逼。 自己也是个‘风流的痴情种’。 舅舅:蹲着cao逼part1H 赵猛突然间在情爱和性欲上开了窍。 不禁能说会道,还对zuoai方面的花样,有了跃跃欲试的想法。 熟能生巧,触类旁通,很多人都不是死板教条的,对感兴趣的事和人,不断钻研,总能生出些新点子。 男人原来生活环境单纯。 接触的大都是雄性生物,也没特殊癖好。 没空间施展,如今两个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逼得他,狗急都能跳墙,口是心非的胡诌。 他在寻找其中的平衡点。 曹琳那边,已然安抚下来,风平浪静就等着带回家,跟家人见面。 而余静这边,刚有转机,尽管心理不太踏实,可也是好的开始,只要外甥女能隐忍,退让,那么他的生活海阔天空。 倘若,小丫头真的作起来,赵猛舔了舔后牙槽,不敢想下去。 很多事,不能杞人忧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还是不愿往坏的方面想,男人有时候很没出息。 别的不提,外甥女的rou体足够吸引他。 牛不吃草,不能强按着,余静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无论是谁,好言好语的说话,便有三分机会。 那些杵倔横丧的,谁愿意搭理,在社会上,很难吃的开。 人往往是你敬人三尺,人敬你一丈,互相尊重,互相理解沟通的过程。 赵猛贵为一校之长,在人前也是风光的,如今被她怼得有点怂,可毕竟是成年人,跟个小丫头较劲,着实没品。 在他没到学校之前,何校长可谓一手遮天,很多事,他自己拍板做主。 下面的教导主任也好,副校长也好,都是听之任之的态度,自从他空降后,会议桌上开始有了不同声音。 老校长也没不开心,时不时的还要应承。 这是为什么?因为摸不透赵猛的路数,怕得罪大人物。 在事情不明朗之前,还是谨慎小心为尚,蛰伏不代表懦弱,如果对方真的没什么根基,或者说走了狗屎运,当上了校长,那么他也不会如果礼遇,人老成精都是狐狸。 赵猛还是高兴的,能跟外甥女共度良宵。 对她的犀利言语不加理会,暗斥自己,得管好这张嘴,指不定啥时候,对方抓住漏洞,便要不依不饶。 别看外甥女嘴上说的轻巧,她那张脸,可是没什么笑模样。 一切并不简单,男人嬉皮笑脸的上来,挑起女孩的下颚,调侃道:“静,你咋这么好看呢。” 女孩被夸得一头雾水。 天色昏暗,还能看出她的美色。 简直无语到了极点,可也明白这是舅舅在找台阶下,不想跟她争执。 余静觉得跟他置气也没用,还是将心思花在对付,那个女人身上比较妥当,上次不是成功了吗? 赵猛没头没尾的溜了这么一句。 便拉着女孩从地上起来,对方跪得有点久,双腿血脉不通,就像半身不遂的病患,幸好很快便恢复自如。 男人从身后抱着她,轻盈如燕。 来到床边,放下人:女孩的双脚踩着床垫,伸手捋了捋发丝。 “你蹲下来。”他朝余静招手。 对方还算配合,只不过是面对面蹲下。 赵猛拉着她转了个圈,背对着自己,同时命令其,分开双腿,屁股撅起。 后仰的同时,不得不依靠,男人坚实的胸肌,余静对这个姿势很不满,想要起来。 舅舅站在床边,圈住她的上半身,低声呢喃:“我想试试这个体位。” 余静翻了个白眼,呵责道:“你怎么这么能折腾,很累。” 赵猛没回话,挺着jiba往她屁股缝里插,别看嘴上不愿意,身体很诚实,火热的guitou蹭过来。 女孩的不满烟消云散,蹲得沉稳。 guitou顶到xue口,赵猛压着女孩身体,往下坐。 余静这么单纯的蹲马步,坚持不了多久,一只手按着床铺,另外的则抓住男人放在胸前的手臂。 大yinchun和小yinchun挤在一处,不分彼此。 淹没了rouxue,guitou轻车熟路的找到入口。 男人挺腰,斜着向上刺进去,突来的充实,还有突来的紧致,令他们不约而同低吟出声。 “呃啊啊……” “嗬嗬……” 没等女孩适应,赵猛便摆动壮腰,屁股前前后后耸动。 这个位置,cao逼,感觉又不一样,yindao不知不觉缩短不少,可因为姿势新奇,赵猛很是得趣。 手抓着奶子揉搓,jiba就着xue口位置,快速抽动。 粗壮的黑色roubang,将媚rou插得翻飞,下一刻,水润声响起。 甬道被戳的火辣辣的,又酸又麻,想象着舅舅的性器在自己的身体里,余静感到幸福而满足。 反反复复的戳刺,每一下都又甜又酸。 心理被过多的情绪占满,想要探究,却发现空落落的。 余静有些焦躁,原本就像性爱娃娃似的,僵在那不动,如今突然屁股颠动起来,有人助力使劲,摩擦的快感加倍。 电流在yindao积聚,越来越多的汁水流出。 刚开始啾啾的声,变成嗞嗞,最后形成大水泄洪,噗嗤,噗嗤…… yin水被jiba带出来,淌到rou柱上,跟着便是阴毛,赵猛被这种,滑腻,温暖,紧致的感觉征服,他太喜欢外甥女的主动配合。 心花怒放的,叼起女孩的耳垂,又吸又舔。 余静被舔得浑身猛颤,起皮疙瘩起了一层,她愈发卖力的摇晃着小屁股,一次次的将嫩xue,套进jiba。 好似要用这诱人的部位,将舅舅整个人圈牢。 两人特别沉醉,脸上透着痴迷,尤其是女孩,目光迷离,满脸潮红,谁看了都会春心大动,也许是频率太过密集。 赵猛的roubang,整个从roudong脱离开来。 男人挺腰,女孩屁股下沉,洞开的蜜xue,露出鲜红的媚rou。 本以为又是一次,天作之合,没成想,xue口太过滑腻,guitou顺着边缘溜走,两人不满的出声。 舅舅低头,摸了摸女孩的rou户。 满手都是滑腻的濡湿,他爱不释手的捏住女孩的yinchun,轻揉慢捻,低声问道:“静,想要吗?” 女孩先是一愣,接着羞赧的眨了眨眼。 黑暗中是娇羞,隐忍的模样。 紧咬着嘴唇没吱声,只是屁股摇晃得厉害。 好似希望他的手指,能戳进洞里,一解里面的麻痒。 赵猛的jiba凑上来,顶着她的yinchun,蹭来蹭去,发现对方浑身肌rou紧绷着。 “想要就说,我给你。”他的声音,低沉有磁性。 被欲望煎熬的女孩,中邪似的,被蛊惑着,低声道:“想要,想要你插进来。” 声音轻如蚊呐,也许是蹲久了,不太舒服,余静的屁股往外又撅了撅,单腿跪下,这样的话,似乎更得劲。 男人的眼睛血红,得意的勾起嘴角。 他拍了拍女孩的屁股,手指突然插进对方的rouxue,来回搅动。 可yindao适应了男人的伟物,手指太细,无法满足它的需求,下面那张小嘴,开开合合不停翕动。 “要什么插进来,我听不懂。” 他明知故问的戏弄。 余静轻启朱唇,屁股上的大家伙,来回蹭着皮rou。 那股热度,和粗长,令其理智尽失,她费劲的吞咽着口水道:“想要,想要舅舅的jiba插进来。” guitou从屁股蛋子上,滑到双股间。 顺着rou缝,切割似的,顶在xue口附近。 手指还在不停扣挖,能连到噗叽的水声。 外甥女的小逼,真是个宝藏,开发出来,绝对比曹琳的水还要多。 这才多久,手心都是汁液,赵猛邪魅一笑:“插进来干嘛?” 余静觉得舅舅坏到骨子里,难为情的摇晃着小脑袋,屁股朝着jiba用劲,赵猛不想再逗她,怕她生气。 抽出手指,让她自己动作。 xue口寻到guitou,余静飞快的沉下屁股。 咕叽,大roubang一寸寸被rouxue吞没,发出激跃水声。 “静,你怎么这么sao,离开舅舅,你能活得了吗?有舅舅这么cao着你,你很滋润,很开心吧,听听,听你的小逼,多欢乐。” 赵猛yin言浪语传进女孩的耳中。 余静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她舍不得舅舅的roubang。 唯有,享受对方性器时,才能令那抹空虚,变得缥缈。 身体一次次被填满,女孩的身心被快感支配着,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愿沉沦在舅舅给予的温存中。 两人纠缠在一起,姿势不雅的交媾着。 女孩半蹲着,身体缩成一团,显得如此娇小,跟赵猛的高大威武形成对比。 月光从窗外射进来,撒下银芒,余静姣好的身段,尽显无疑,尤其那片冰肌雪肤,似乎有点不太真实。 男人心存偏见,因为喜欢余静。 总觉得她哪里都长得恰到好处,就连这身皮rou都比曹琳白嫩,漂亮。 他吐息火热,低头啃吻着女孩的肩膀,留下深色的草莓吻痕,下身的性器,一次次,狠狠的插入对方的身体。 噗呲,噗嗤,唧唧…… 各种声响汇集起来,变成性爱的和美乐章。 余静的性经验有限,被cao得,耷拉下眼皮,微微失神,下身的xiaoxue,湿哒哒的,泥泞不堪,任由那条巨龙,翻来覆去的打滚。 舅舅:cao逼到高潮H 赵猛捧着女孩的翘臀,jiba在对方的rouxue里进进出出。 唧唧的水声不绝于耳,任谁听了,都会脸红心跳,余静被干的失了神,身不由己的摇晃着屁股。 “啊啊呃……哦啊……” 断断续续的闷吭从她的小嘴里传出。 起初还有所收敛,后来被cao得狠了,水声大的出奇。 她也变得没脸没皮,心想着,谁认识自己呢,叫声越发的婉转清悦。 赵猛喜欢这样的外甥女,很是虚荣的,昂着下巴,一次次将roubang插到yindao深处,同时微微用力,五指深陷。 或轻或重的揉弄着女孩的臀尖。 若是开灯,便能瞧见,绯红一片。 夜幕降临,刚吃过晚饭,七八点钟的光景,总有那么些人,心怀不轨,想要发泄多余的精力。 于是走廊里的声音,开始多了起来。 常客都知道,宾馆的情况,哪间房好,哪间房一般,了如指掌,所以径直到前台开房便是,还有些过路财神。 不明就里,需要看房决定。 房嫂带着人,挨间观看,直到对方满意。 每到这时,男人就像突发人来疯,加快抽插速度,搞得女孩上气不接下气,喘息不止,羞耻心再次浮现。 余静以手握拳,堵住小嘴,防止自己叫出来。 被房客听墙角是一回事,众人非议,又是另一回事。 她还没有开放到,全然不顾的地步,这个姿势似乎cao腻了,赵猛突然搂着女孩的腰,将其拖下来。 往前一推,jiba顺势从对方xue里拉出。 女孩浑身酥软,任其为所欲为,趴在床边,默默等待着。 果真,那根大jiba贴上来,照例在她rou缝里擦了擦,沾了些许yin水,便一股脑冲将进来。 余静的yindao火辣辣的,又酸又麻。 rou壁被破开,磨得人心情焦躁,她想释放满腔热情。 却又不得法,其实女人被cao到兴起,突然打断,也会难受。 咬着嘴角,想要说点什么,又拉不下脸面,对方就是这般可恶,对她简直是折磨。 赵猛亦然,即将攀上高峰的刹那,男人便要歇上一歇,因为不想那么快缴械投降,他喜欢慢慢玩弄外甥女的rou体。 大男子主义和虚荣心作祟。 总想延长欢爱时间,这是他的本心。 谁不想被女人崇拜,夸赞性能力超群呢,上次zuoai,曹琳便不小心,犯了他的忌讳,说什么,他比前男友健壮的多。 也是他嘴贱,多问了句,怎么健壮啊? 女人刚被干过,脑袋混混江江的,说是,前男友每次只有五六分钟,他就不同。 赵猛心理颇不是滋味,别看他不爱曹琳,可现在也是自己的人,从对方的嘴里听到前任的话茬,不论好坏都膈应。 他也没吱声,哪晓得女人没有眼力见。 侃侃而谈那段无疾而终的过往,平铺直叙,令人想要昏昏欲睡。 男人点了根烟,问她:“那你们是怎么分手的?” 这是情侣间,最在意,也是问的最多的。 曹琳一愣,脸色微恙,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连忙转移话题,将这篇翻过去,如此生硬的敷衍。 让赵猛微微侧目,可也没说什么。 他真的在乎吗?归根结底,无关感情,也不是嫉妒,只是普通的心胸狭隘。 其实曹琳跟前任,说起来,也算风波不断,因着她的公主病,没少令男人折腰,她需要哄,需要爱怜,几乎言听计从。 出力不讨好,时不时还要被对方数落。 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女人很是任性,对本身的毛病视而不见。 那便是浓重的消毒水味,即使喷了香水,也无法掩盖,总能惹来陌生人怪异眼神。 就算在爱她,也得有个限度,最后一次争吵后,曹琳本以为对方会主动低头,可她失算了,最后只有前任负气出走异乡的消息。 这是她一厢情愿的认为,具体人家因为什么走的,还真不得而知。 所以听到赵猛问她,果断选择搪塞。 赵猛压在女孩的背上,每次向前顶弄,都会听到吱呀声音,那是木床不堪重负所致。 床垫富有弹性,合着节奏,摇摇晃晃,余静扑在上面,双手揪着床单,被干得服服帖帖,脑子一片空白。 只有下身rouxue,敏感非常。 jiba撤出去后,又怼进来,速度快的,根本分不清,对方插进来的尺寸。 只是涨得人心慌气短,血液逆流,这种感觉叫人窒息,又叫人留恋,脸贴着床铺,身体呈放松状态。 唯有yindao,时不时收缩。 余静娇喘连连,浑身热得就像火炉,身后的躯体健壮,结实。 两人重叠的就像连体婴儿似的,舅舅的气息喷在脖颈处,有点痒,就连jiba疙瘩都起来了。 “舅,舅啊,呃舅啊舅……” 女孩胡乱呻吟着,透着热情和渴求。 赵猛心神悠动,大掌覆盖着女孩的手背,收紧。 五指纠缠着,屁股犹如马达般,不停耸动着,睾丸啪啪的抽打着耷拉下来的床单,发出哒哒声响。 “我在,好孩子,舅在……”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透着nongnong的宠溺。 性欲得到满足,心情甚好,生出柔情蜜意来,亲吻着女孩的脖颈,对方的身体突然一颤,下身收缩的厉害。 排山倒海的压力,咂着yinjing。 赵猛只觉得马眼处酥麻的厉害,有种想尿的感觉。 连忙定住身形,等待那股异样过去,才继续抽动起来,这次,他还是用嘴去撩对方,果真,yindao再次脉动。 男人有了心理准备,并未像前次那么狼狈。 只是放慢抽送速度,就着xue口浅浅的捣弄,唧唧,汁水被jibacao得到处都是。 两人的交合处濡湿粘腻,狼狈而龌龊,余静的yindao被插的糜烂,简直到了,喷发的顶点,四周都是舅舅的味道,身体里对方的jiba,进进出出。 每次刮擦,都带着火花。 女孩沉醉得,星炯迷离,嘴里一声声的呼喊着,亲人的称呼。 “舅,舅啊啊,用力,呃啊……” 那份渴望,那份舒坦,令她几乎丧失理智。 余静毕竟年轻,再来,她深爱着赵猛,所以在床上,偶尔也会,性情流露,这没什么好丢脸的。 因为爱,所有的一切都会得到宽容和饶恕。 对方的话,就像羽毛轻轻撩拨着自己的心,赵猛喜欢对方的每一面,活泼,天真,美好,娇嗔,甚至于放荡的。 这些都是因为他。 很想将女孩的喜怒哀乐收集在瓶子里,时不时欣赏一番。 男人突然有了这样稀罕的想法,可脑子乱哄哄的,什么都记不起来,唯有对方rou体的芬芳在飘荡。 赵猛茫然的感知着周围的黑暗。 心理空落落,想要开灯,看看外甥女娇俏的模样。 可jiba被对方紧紧的夹住,不想离开,只能深深的嵌入。 “静,静,舅舅在这里,在这里。”他柔声呢喃着。 带着眷恋和情谊,可余静已然听不到,只感到roubang,突然间又狠狠的插进来,一次次的送到身体尽头。 “啊啊啊嗬啊……” 她张大嘴巴,肆意呻吟。 只觉得小腹又酸又麻,那种美妙滋味袭来。 余静屁股猛抖,双腿胡乱的踢蹬,下一刻,身体僵硬的就像死鱼般,颓然的闭上双眼,高潮来的猝不及防。 花心里喷出的汁水,浇打在guitou上。 马眼被灌得爽利非常,赵猛眼见着,对方登顶,不想拖延,深插两下,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精华释放出来。 情事毕,两人瘫软如泥,谁都没有动。 仿佛时光静止般,温馨而永恒,突兀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交叠在一起的躯体,终于有了动作。 赵猛怒骂道:“这他妈谁啊?大晚上的。” 他贪恋女孩的rouxue,舒服的不想出来,想要一直这么呆着,最好是压着外甥女过夜。 可总有不开眼的家伙来sao扰,他直起身体,屁股后缩,听得啵的一声,性器从对方的体内拔出。 随之而来的,还有大量白色浊液。 男人挑了挑眉,心想,这还真多。 很快又意识到,问题的关键点,他又没戴套。 狠狠拍了拍额头,恼怒的直摇头,弯腰拾起地上的西裤,从里面拿出手机。 看到上面的来电显,暗暗咂舌,居然是曹琳打来的,打来干嘛呢?查岗吧?若是平时,也没什么,可现在?! 他下意识的扭头看向余静。 女孩若有所感,有气无力的问道:“谁来的电话?” 赵猛撇了撇嘴角,语气平常道:“没谁,推销保险的。” 余静心理犯嘀咕,可浑身酸痛,尤其是rouxue,就像做了过度的运动,肿胀起来,可毕竟有点不开心。 暗叹一声,动了动手指道:“大晚上的给你推销保险?” 赵猛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将铃音按掉。 本想进洗手间冲澡,可又不放心手机在外面,所以将其一并拿进去。 放在洗手台上,用毛巾盖好,跟着才打开开关,热水从花洒里浇灌而下,水丝流遍全身,男人心想,等会,得找个合适的理由应付曹琳。 她毕竟是自己的女朋友,未婚妻…… 并不太平 赵猛跟余静共度良宵,本想一夜到天明。 奈何现实不允许,现在是非常时期,外甥女夜不归宿不好,虽说可以撒谎,说是在同学家过夜。 可也得跟对方知会一声,不说的话,真要漏出马脚,肯定难圆自说,风波不断。 如果要求同学配合,少不得被揣测,到时候也会落的不明不白,思量许久,男人还是决定驱车赶回去。 其实还有另一种选择,那便是跟着外甥女回家。 但姐夫上个星期才见过,对方的处境微妙,回去不知如何面对。 倘若到了关键时刻,姐夫的军长之位不保,少不得还要主动出力,只是事态不明朗之前,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为上。 再加上曹琳的电话,搞得他心烦意乱。 所以得赶回去,安抚未婚妻稳妥。 在床上躺着,抽烟的功夫,余静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 赵猛狠狠吸了一口烟蒂,拿过烟灰缸按灭后,热情的凑过去,抢过外甥女的毛巾,给她擦拭。 嘴里念叨着,待会要回C市。 女孩很是狐疑的瞪着眼睛道:“都这么晚了,你还要走吗?” 看出她闷闷不乐,男人既欣喜又无奈,满脸歉意说道:“没办法,明天还有早会要开。” 余静嘟起嘴,眼见着,垮着小脸,嘟囔着抱怨道:“那你来干嘛?” 赵猛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揉,轻声道:“还不是为了你。” 外甥女低头兀自叹气,心理怀疑,她是被那个电话勾走的,脸色阴沉。 可她不想说话,吵架有用吗?暗骂自己犯贱,怎么就跟他上床了呢,干完就走,拿她当什么? 越想越伤心,连带着眼圈泛红。 浴室内的灯光,悠悠撒出来,无法驱走卧室内的黑暗。 赵猛打量着,对方苍白的小脸,很是心疼道:“待会我送你回去,早点休息。” 余静强压下火气,勉强哼了一声,负气的夺走他手中的毛巾,自嘲道:“你现在可是大忙人,我好与不好,你会在乎吗?” 男人看着空落落的手掌,莫可奈何的笑了笑。 “别说气话,我喜欢你,你不是不知道。” 他连忙表明心迹。 女孩突然抬头,眼神锐利的凝视着他。 目光就像X射线似的,想要将他看个通透。 赵猛只感觉自己的心肝肺都要烧着了,火辣辣的难受,说不上疼,就是不得劲。 面无表情的故作镇静,炯子盯回去,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很是无聊,最后,还是女孩败下阵来。 不管怎么样,她都喜欢这个男人。 哪怕他言不由衷的撒谎。 她宁愿相信,也不会自讨没趣,可很多时候,难敌本心,理智和情感交锋,好似要将整个人撕碎。 家人和事业都比她重要,这话太伤人。 而他还要继续伤害她,选择婚姻,她怎么能让他得逞。 自己在这里苟延残喘,他风流快活?可能吗?余静自负的昂着脑袋,斗志昂扬的看着男人,心理满腹算计。 瞧的男人直发毛,总觉得外甥女的模样有点不好惹。 也不知她在跟谁用劲,跟他吗?似乎不是,眼神虽锐利,锋芒却有点散乱。 恍惚间,似乎透过他,在看未知的敌人,赵猛到C市没多久,可成长迅速,敏感的意识到,外甥女恐怕没那么容易消停。 他不安的舔了舔嘴角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余静拿着毛巾,湿漉漉的头发,看上去很是柔软,连带着,柔化了她的面孔,好似出水芙蓉的天使。 可惜,翘起的嘴角,加上几分不屑的流里流气,破坏了这份美感。 “你怕了吗?” 赵猛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 面带严肃的看着她道:“你有想法就说,只要我能满足你的,一定办到。” 余静张了张嘴,本想回话,可注意到舅舅冷峻的菱角,突然间,就像泄气的皮球,悻悻然的摇摇头。 “我,我就是有点舍不得你。”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打悲情牌:“你要是娶了那女人,是不是会不要我?” 赵猛这次倒没生气,反而暗纾口气,觉得这才是外甥女的应有的模样,她喜欢他,会担心他,寻求自己的怜爱。 抓住女孩的肩膀,目光真挚的说道:“不会的,你永远比她要重要。” 这是肺腑之言,可余静没有感动,满心冷漠。 婚姻和爱情,对他来说是什么,都是可以随便拿来当筹码的吗? 可她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对方呢?她也是明知道,舅舅是亲人,偏偏飞娥扑火,如今落得如此境地,也算报应。 可她不甘心,不认输,毕竟还年轻,至少比那个女人年轻漂亮。 两人总在这些问题上纠缠,赵猛有点乏味,又不得不应付,他觉得外甥女的性格变得有点古怪。 也许青春期的缘故,叛逆,多愁善感。 这才多大,刚开头,便如此难搞,最后两人能走多久,赵猛愈发的没信心,可不管怎么说,他不愿意放手。 是外甥女先招惹他的,激起了他的兴趣,想要逃开? 赵猛不认可,不接受。 爱情的世界,没有对与错,只是谁付出,包容的多寡,很多人,冲动,不成熟,太过计较得失,将大好的姻缘断送,直到失去,才大梦方醒。 余静掀起嘴角,笑得贫乏无力,她低下头,眼底闪过精光。 其实,很多时候,事在人为,你指望对方,给予你预期的东西,实则很难,你得不断努力争取,才能获取想要的,谁又能,犹如神邸般,万事机关算计,从容收获呢?恐怕没有,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天上掉馅饼的事,还是极少数的。 男人着急走,便跟前台要了个吹风机,给外甥女将湿发吹干。 这些事,他从未干过,所以有些笨手笨脚,给余静梳头的时候,秀发缠在木梳上,搞得女孩有点疼。 幸好,他很有耐心,及时收拾妥当。 换得外甥女的白眼,赵猛有点尴尬的解释,这是他第一次给人效劳。 余静心情稍霁,瞪他一眼,便没有下文,穿好衣服后,两人先后出了宾馆,赵猛钻进车里,发动引擎,带着外甥女往回赶。 在路上,手机再次响起,赵猛悄咪咪的瞥一眼,没有动作。 女孩真想将他的手机扔出去,目光虎视眈眈的瞄了好几眼,赵猛有所警惕,连忙将其从cao作台上拿下来,放进口袋。 方才接了个电话,随手放置在前面的。 没成想,惹得有人不快,也怪曹琳不知进退。 既然不接,肯定有事,何必打个没完没了。 赵猛很是郁闷,车内的气氛,冷凝到极点,本以为外甥女会发火,可她没有。 男人宽心的同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没想到的是,余静的眼神毒辣,将曹琳的号码记得七七八八。 眼下,没有跟对方交流的打算。 静待时机,也许会有用。 她暗暗算计着,该如何让对方知难而退。 所以格外的安静,安静的,眉目肃然,透着莫名的诡秘。 吉普很快开到家门口附近,赵猛没敢太靠近,怕家人发现,不得不留下,眼见着外甥女下车,刚想说什么。 只听得砰的一声,所有的话,被咣当一下,震得粉碎。 他面色微愠的,摸了摸鼻梁,很是没趣的冷哼一声,暗骂自己窝囊。 横竖在外甥女这儿讨不到好处,对方最近颇有女王风范,时不时就要甩脸子,可他又舍不得掉头就走。 赵猛觉得外甥女将自己吃的死死的。 而对方却觉得,他无情无义,对自己不够重视。 这就是他们的羁绊,剪不断,理还乱? 男人趁着夜色,往回赶,路上再次接到曹琳的电话。 赵猛犹豫一番,终于接了起来,清了清嗓子,故作疲惫的声音传来:“喂……” 曹琳电话不断,查岗意图明显,因为有了心上人的表白,格外有底气,尽管如此,没来由的会心慌。 她是学医的,对健康很是重视。 疑心是不是填了毛病,每当这时,便要给赵猛去个电话。 听得对方温声蜜语,才会好转。 曹琳这才明白,她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今天,却是有点反常,男朋友居然按掉,是不是有情况? 对于突来的幸福,她很是珍惜,心慌的愈发厉害,简直到了窒息的地步,拿着手机在闺房里来回踱步。 天色越来越晚,还是没回应。 每天都要做保养的项目,如今兴趣缺缺。 暗骂赵猛不是个东西,怎么能,刚求婚,就出状况? 想到男朋友跟别的女人鬼混,便撕心裂肺的腰要抓狂,可又不愿意接受,这样的设定,给自己打气。 赵猛不是这样的人,估计是事情紧急,不方便接听。 脸上布满愁苦,如同陀螺般在房间里转个不停,连她都觉得自己太过失态。 可没办法安静下来,有心不停拨打,又怕真的,打扰到对方办正事,所以极力忍耐着,忍耐着,对方给她个交代。 “你怎么不接电话?”女人冲口而出。 男人早就想好说辞。 说是陪领导应酬,又喝了点酒,电话不知怎的,掉了出去,现在才找到。 没等女人品评,径直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挺想你的,过去看看你啊?!” 曹琳听他这么说,还能怎样,一颗高悬着的心,稳稳落下,并且带着点感动,说道:“都这么晚了,你还喝了酒,别过来了,赶快回去休息。” 赵猛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假模假样的,还想继续争取。 女人不依,两人缠缠绵绵的又说了会儿话,才挂断。 赵猛将手机往cao作台上一扔,吐出一口浊气:周旋在两个女人间,已然没有多少罪恶感,只剩深深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