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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水声不停的哗哗流淌。 打断其思绪,余师长将抽到一半的烟掐灭,脱掉衣服。 大跨步的推开浴室的门,听到动静的女孩,猛地转过身来,略微惊讶的看着他,眼炯中的抗拒转瞬即逝。 余师长走过去,摸了摸女孩的发丝。 发现比较干,便问道:“怎么不洗头?” 田馨回道:“大晚上的,出去吃顿饭,洗头不是很奇怪?!” 女孩怕回去后,被家里人发现,问长问短。 男人没说什么,手顺着女孩的脑袋,往下,一路抚摸着。 他的动作温柔,却令女孩起了鸡皮疙瘩。 连忙拧过身子,任由水流冲刷过,刚被摧残过的躯体。 余师长比女孩要高不少,他在南方人中,算是高个子,田馨也长的不矮,可跟对方还是有点差距。 两人挤在一处,水雾很快升腾起来。 雾蒙蒙的感觉,令所有的一切蒙上一层,rou眼不可见的暧昧。 女孩洗了上半身,将手伸到下面,背对着余师长,揉搓着自己那套东西,也许是被cao得过猛,还有点疼。 这种疼,还可以忍受。 田馨知道yindao里面肯定残留着汁液或者jingye,曲起手指,往里面扣,可她的手指不长,再加上体位问题。 她是不能弯腰,或者蹲下的。 那在男人面前过于猥琐,浪荡,良好的教养令其做不出这些事来。 田馨的好家世,还体现在一方面,她跟朋友吃饭,喜欢买单,从小到大,父母在钱财方面从未亏待过她。 她的零花钱不说全班最多,也差不多。 买点零食或者小吃,跟伙伴们分享是长有的事。 但她的好朋友也不是那么多,固定的几个人,但关系都很铁。 田馨想到了,远在北京打拼的,某个好朋友,前天还问她,那边怎么样?好混吗? 北京寸土寸金,做什么,成本都很高,相对的,挣钱也多,可真赔钱的也不少,总之处处充满挑战和机遇。 她未曾透露想过去的想法,所以对方以为纯属闲聊。 田馨要学历,有学历,要长相有长相,只是能找到什么样的工作,却是未知数,在北京,一个月挣个万八的,那就是低薪阶层。 那里有钱人扎堆,消费水平高的吓人。 可女孩是不怕的,因为对钱没什么概念。 田馨觉得自己做的足够隐蔽,还是被余师长瞧出端倪,他的手伸过来,攥住她的,女孩浑身一僵。 连忙抽出手指。 男人紧贴着她,手指探进去。 女孩发出难耐的叹息,对方的手指粗粝,跟自己的没法比。 余师长的手指在其yindao里进进出出,半晌才拿出来,看了看,上面只有一丁点白浊,他可没有要给对方清洗的意思。 还特意往里面捅,坏心眼的希望,jingzi能游到zigong里着床。 男人的大手,顺着其玲珑的曲线,来回抚摸着,连rufang都不放过,田馨背对她,显得有点娇小。 也不知是不是冷,微微发抖。 余师长摸够了,也洗得差不多了。 田馨扭头看他:“我可以了!” 男人挑眉:“等等我,一起出去。” 说话间,大手攥住自己的物件,来回撸动,很快那东西,便水渍淋漓。 女孩没说什么,将视线移向别处,别看其跟对方关系亲密,可心理扔会害羞,她还没从处女,到女人的转圜过程中适应。 心理还带着小女孩的羞怯。 余师长的那套东西,洗起来有些复杂,先是roubang,阴毛,还有卵蛋和股沟,他洗的比较细致,甚至于挤了些沐浴液。 而田馨,没用客房里的东西,因为太过廉价。 她也就简单冲洗,回去后,再好好侍弄。 男人最后洗了头,水珠子四溅,田馨躲在角落里,还是没能幸免。 待到对方终于清洗完毕,关掉喷头,拿了两条毛巾过来,先给女孩擦拭,接着才是自己,两人一前一后出去浴室。 田馨开始穿衣服,边穿边问道:“你这又不准备回家了?” 余师长正在套裤子,听闻此言,微怔,接着咧开嘴角笑道:“最近太忙,回去也没意思,我家那口子,现在跟我不对盘。” 女孩心理好奇,可也不能表现的过于明显,只是哦了一声。 男人也不想多说,这是自己的家务事。 并不和谐 漆黑的夜晚,冷风习习。 七八点钟的光景,小区内已经没什么人活动,偶尔能看到穿着制服的保安在甬道上溜达,手里拿着电棍和手电筒。 这是高档住宅,最显眼的体现是明亮的路灯,每隔几米,便有一盏。 好似电费不花钱般,还有小区内幽静,除了人为制造的噪音,没什么阿猫阿狗出没,都被尽职尽责的工作人员,驱赶走。 当然这样的地方,在城镇并不多见。 甬道没有分割线,但足够宽敞,在路的尽头,遥遥的开过来一辆车。 保安打眼扫一眼,也没在意。 拎着手里的家把什,继续游逛,他们的工作其实很清闲,基本上就是走走停停,每隔半个小时,在小区内走一圈。 算是巡逻,四周还有监控,基本没什么不开眼的毛贼来惹是生非。 后半夜更是能浅眠个把小时,总之工作还算舒适。 余师长的车径直往后开去,因为田馨家住在后排,及至到了拐弯处,女孩能看到自家的楼头。 “就停这里吧!” 田馨心理存着顾忌,怕跟熟人碰到。 父亲有没有应酬,或者是母亲跟朋友喝茶,吃饭,晚归都是有可能的。 男人就像没听到,自顾自的往前开。 “你别停的太近。”女孩的语气略重。 余师长微微侧目:“你身体不舒服,还是近点好。” 男人今天又猛干一通,不自觉的露出体贴的一面。 可女孩并不领情,气鼓鼓的瞪他一眼,将身体赌气似的往后一靠,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那是布料和皮料摩擦的声音。 她就是要搞出动静,发泄自己的不满。 余师长减慢车速,一侧的眉毛下沉:“你别不识好歹,我他妈对谁这么好了的?” 他不说还好,这下田馨,却是扭过头去。 完全的不屑一顾。 男人的眼皮跟着耷拉下来,沉声道:“你就是欠收拾。” 说话间突然间,脚踩刹车,此处距离女孩的家,还有十几米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