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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桩交易就算完满,正事完毕,余师长端起酒杯敬酒道:“多谢詹老板的大力帮助,我们这算是高攀了,希望以后,有好事多想着老弟,老弟在这里杯中酒感谢。” 说着昂脖一饮而尽。 局长也说了些客套话。 大都是勉励后生可畏,前途无量的。 官场其实跟商场有很多地方相似,没有长久的敌人,只有长久的利益,青山绿水,谁知道哪个路口会相逢。 多条朋友多条路,谁又会嫌路宽呢?! 从会所出来,两人心情甚好,接下来的事也很关键。 副镇长当即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让他去做,沿线私产的调查,越快越好,高铁征地的风吹了很久,眼看着就要动了,动作得快。 原本的安排是多留几日,把孙小姐追到手,现在追什么追,破烂货,再说还有正事,至于答应两个女人的承诺。 副镇长倒是不想赖账,可给钱的话,心里憋屈。 所以能拖就拖。 他拍拍屁股走人,余师长还有其他事要处理。 临走时,副镇长拿话柄敲打他,让其把找的情人尽快带出来瞧瞧,别他妈光说不练,他还等着开眼呢。 显然对他的眼光秉持怀疑态度。 放着孙小姐,那么个大美女不泡,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找了个啥样的货色。 余师长懒得理他,回屋收拾一番,便开始给曹军长打电话,很不凑巧,对方不在,不过,倒是让其有事找他二弟。 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有点苗头。 男人当即答应下来,曹军长的弟弟,也在体制内任职,年龄比他大上差不多小一轮,余师长不知其喜好,初次见面不带礼物恐怕不妥。 可这节骨眼,去问谁,只得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那边接起来的,嗓眼低沉,透着股上位者的威压,这股腔调他太过熟悉,平日里他也是这般做派。 不过眼下,却只能伏低做小。 先客套的做了自我介绍,之后便是寒暄。 聊起来后,余师长问他,平日里喜欢什么?! 他问的大方,随意,带着讨好的意味,对方当然明白其中的猫腻,告诉他,自己不喜欢请客送礼那套。 要是会打台球的话,倒可以一起玩。 曹军长的弟弟,也就是曹琳的父亲,非常注重养生,两口子的工资都很高,平日里也不缺什么。 再说余师长送礼,他也没办什么实事,不想收。 倒是先见一面,了解下为人,因为大哥有意提拔,以后就是一个阵营的人马,怎么着,也得过过话。 要说余师长的脑袋瓜子聪明,就是在贪腐和享乐一途上开窍晚。 不过别的方面没的说,寻常的玩意,耍得都很精,下棋不必说,国手级别的,就连打台球也很在行。 谦虚了两句,便答应下来。 他们俩,不算同一年龄段的,但共同生长在旧社会,那个年代,玩台球算是不错的消遣,而且不是谁都玩得起的。 余师长手脚协调性很好,眼神敏锐。 有阵子在台球厅混得人神共愤,就因为伸手不凡,赢得别人怒骂连连,后来到了什么程度,有他在的局,根本不参与。 都知道他精于此道,谁将钱扔进去打水漂。 靠着这门技艺,余师长没少挣零花钱,但不敢跟家里说,按他老爹的说法,这是歪门邪道,不务正业。 直到被送去部队,才跟台球绝缘。 后来结婚生子,偶尔犯了瘾,也会摸摸球杆,更多时候,他在家里摆弄枪。 不稳妥 余师长想要接曹师长下班,一起吃顿饭。 他连地点都想好了,C市去过的饭店,酒店有限,觉得还是会所上档次,当然他没有那个资格。 本想让副镇长麻烦春怡,定昨天的G会所。 档次自然比不上招待詹局长的,可两人第一次见面,摸不准其脉络,听其言语倒是随和沉稳,不知道私下秉性如何。 曹师长显然是听说,并且去过G会所的,并不赞成。 说是菜做的虽然精致,可味道不怎么样,余师长连忙问他,可有什么好的去处?曹师长说想吃湘菜了。 友谊路上新开的那家,味道很不错。 余师长连连应声。 想去接对方,曹师长委婉的拒绝,说是司机送自己过去就行。 放下电话,余师长看了下时间,下午三点,他从床头柜上摸过来香烟,夹在两指间点燃,懒散的靠在床头。 心想着,不知田馨在忙什么。 随即抄起枕头旁边的电话,拨了个号码出去。 女孩的电话,存的是小田,响了几声后,对方切断信号。 余师长皱眉,将手机从耳畔边移开,拿过来看了看,听筒那边一把机械的女声说道: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男人心想,很可能在开会或者有客户在。 将手机抓在掌心,狠吸一口烟卷,随即抬头,朝着天花板喷出笔直的青烟。 烟雾缭绕着,幻化成张牙舞爪的形状,可很快又融入空气中,消失不见,余师长等了二十分钟,整根烟抽的差不多。 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再次拨通对方的手机。 这回响了很久,没人接,最后断线。 男人有些焦躁,心想着,对方到底在搞什么? 其实田馨正在审批一份合同,是某煤炭企业的贷款合同,有较为详细的材料,不过文字叙述比较多。 她这一下午都在看文件,瞧得她头昏眼花。 这倒是其次,关键是身体难受,下体有点疼不说,还有点痒。 弄得女孩有些坐立不安,再加上余师长接连两通电话,打得她越发的烦躁,在第三次铃音响起时。 女孩终于压不住火气,将手中的签字笔掼到桌面。 室内很安静,只听到啪的声响。 田馨双腿叉开,纤细的身体陷入皮椅内,黑色的真皮,衬得其脸色越发苍白。 女孩有心不接,又怕对方永无止境的sao扰,犹豫片刻,还是接起来,那边冲口便是厉声质问:“怎么才接电话?” 田馨深吸一口气,极力克制自己的脾气。 他是谁啊?连父母都不曾这般口气,对她大呼小叫的。 “忙!”女孩惜字如金。 “有客户吗?”余师长从床上起身,来到窗前。 “也不是,在看合同书。”田馨据实已告。 短暂沉默后,余师长关切道:“你要是累的话,就休息,工作是没完没了的,别太拼命,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男人话说的好,可听在女孩的耳中,却不是那么回事。 “我知道了。”女孩的口气明显敷衍。 余师长对她这个调调很是反感,可也不能在电话里,多加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