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惊呼,四散逃走。 萧衍做好防御的准备,警惕的看着那名骑虎女子。 那女子一袭布衣,洗得有些发白,看不出有什么颜色,只是穿在她身上却也多了几分和出尘的气韵。女子本不甚美,但浑身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气质,让人不敢靠近。 冷冷的扫了萧衍一眼,女子开口说道:“络绎呢?” 萧衍看她并无恶意,那声络绎也唤得亲厚,便老实告知。 女子径自往内室走去,那只白虎也乖乖的跟着,并无伤人的意思。 “主子,无端的伤势太严重,若不是有那颗雪山老参续命,怕是早已……”吹寒说不出“过世”两字,只好摇摇头,“药石罔效,恕臣医术不精,实在无力回天。” 吹寒素来精于岐黄之术,也是无法,萧煜怔怔的看着无端,心头剧痛。没有办法了吗?不可以!无端是他的,他还没有同意他死…… “像你这种庸医自然是治不好的,好在你还知道自己医术不精。”冷冷的声音自门边响起,轻蔑之意不言而喻。 听她说得极有自信,再是冷漠的话语对萧煜来说都是如闻天籁。 “清越!”络绎激动的说道,奔向门边抱住清越,“有救了有救了!无端有救了!阿越你再不来,我那颗千年老参就打水漂了!” 清越笑笑脸上减了些许冷意,却还是冰寒一片。 “你请我,我会不来吗?”清越安抚着络绎的激动,话语中尽是宠溺,“也只有你在担心那颗老参打不打水漂。” 一直跟着清越的白虎瞪了络绎一眼,一副好似在争宠的表情。 “阿越,快给看看吧,你要救的人,阎王也拉不走的。”络绎放开清越,期待着看她。 复生 “我不救。”清越冷冷淡淡的回一句,并没有一丝悲悯。 吹寒刚被她一阵抢白,心中本就气闷,现在说起话来也是冲撞,“什么不救?怕是救不活吧!” 清越睨了他一眼,没有辩解,也没有说活,眼神却是不屑的嘲讽。 “阿越,为什么,为什么不救?”络绎有些着急,拉了清越的衣袖,“既然来了,就救救他吧,无端他很可怜的。” 清越笑笑,带着些寒意,“现在终于晓得心疼人不心疼钱了?我来是看你,和救不救人没有关系。” “朕命令你救他。”一直没有开口的萧煜怒视着清越,大声吼道,“你必须救他,否则……” 萧煜话未说完,就被清越生生打断, “否则怎样?杀了我?”清越冷冷笑着,并不畏惧萧煜,“我救他做什么?救活了再被人弄得半死不活吗?我不做白费功夫的事!” “不会,我不会让他再这样,他以后只要呆在我身边就好。”萧煜轻轻拉着无端的手,向清越保证。 “凭什么?你是以什么身份向我保证?你爱他?”清越坐下,径自倒了杯茶,看着萧煜,眼神有些冷厉。 “不可能,朕怎么可能爱他,怎么可能……爱他……?”说到最后,萧煜也是一阵无力,那个答案原本就应该是坚决否定的,可是萧煜却在那一霎那有些迷茫。他不爱他的,可在想要否认的时候却是那样犹疑。 “你不爱他,为何非要我救他?”清越冷冷说道,却有一种直指人心地力量。 “……”萧煜沉默,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阿越……”络绎轻轻唤了声,试图打破这冰冷的气氛。 “要我救他也不是不可以,你若是肯嫁给他,我倒是可以考虑救他。”清越看着络绎,笑容之中有着难得的戏谑,“他与我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救他?你若嫁他,他也算是我的妹夫。” “不准!”萧煜听到清越以此为条件,不由得说道,“不准,他是我一个人的,怎么可以娶别人?” “你一个人的?笑话,既是你一个人的,你要他的命尽可以拿去,又干我甚事?”清越对萧煜毫不畏惧,依旧是冷眼冷声。 “休得对皇上无理!”吹寒见清越对萧煜如此,不由得心下愤怒,厉声喝道。 “你这人倒也奇怪,你何时听说医仙门下,对朝廷点头哈腰?”清越看吹寒一眼,表情有些嫌恶。 “医仙门下?你是吟先生的什么人?”萧煜惊道,没想到这个古怪女子竟是医仙门下,若是如此,那无端或许还有救。 “吟驭水是先师。”清越答道,有些奇怪这个养尊处优的皇帝居然知道先师名讳? “既是医仙门下,这个应该认识吧。”萧煜拿出一枚小小的紫色玉牌,“吟先生给朕时说见牌救人的。” “你怎么会有紫玉髓?”紫玉髓是医仙门的信物,见髓救人,是门规。 “你不要管朕是怎样得来的,这人你救是不救?”萧煜问道,语气中有些许胁迫之意。 “我救,不过一张紫玉牌,只救一个人,你确定要用来救他?”清越问道,轻轻扬起下巴,语气试探,意思却是讽刺。 “对,救他!”萧煜点点头,说得十分坚定。 萧煜在折花楼住下,包下整个折花楼。络绎也乐得不开张也能挣钱,萧煜与无端的事,与她何干,银子够了自然什么事都好办。 “颜,那个死皇帝干嘛非要住我的房间?”红袖抱怨道,语气有些气闷。 “不气不气,就包你的房间,皇上可是给了五十万两金,都够我们开好几座折花楼了。”络绎说道钱时,眼睛里有着一种特别的光彩。 “说到钱眼睛就放光,死财迷!”红袖看着络绎两眼放光的样子,气也气不起来,打趣说道。 “我财迷?我就财迷。有了钱,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络绎微笑着说,眼睛深处,却有一丝丝冷然的嘲讽。 “阿越,无端他怎么样了。”见清越出来,络绎问道。 “上了药睡下了,神智也比以前清明,可以听到我说话,也可以做出一些反应。”清越淡淡说道,好似一切与她无关。 “太好了!谢谢你越姑娘!”红袖激动的说道,下意识的想要拉清越的手。 清越冷冷避开,看也没看红袖一眼,径自去了后院看那只叫做月蚀的白虎。 “颜,她的脾气真奇怪!”红袖委委屈屈的说,就像要流出泪来,“我好委屈!” 络绎也知道刚才红袖尴尬,便出言安慰:“阿越这个人一贯如此,对谁都一样,并不是针对你。” “那她对你还不错诶。”红袖抱怨道。 “那是因为,我是用我的自由换的她的自由。”络绎呢喃,嘴角挂了点凄楚的笑意。 湛忧悄悄潜入红袖的房间,看着床上那具惨不忍睹的身体,忍不住流下泪来。本来,躺在这里的人应该是他,而无端却代替了他。 “哥……”湛忧唤了声,声音有些哽咽,“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