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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的样子,小声说着“不要”的样子,搂着他的脖子流泪的样子,以及触到他的敏感,小小躲避地样子…… “啊——”萧煜低声呼出,居然在对无端的想象中达到了高 潮。 话分两头,折花楼中—— “红袖,这是……?”看着床上惨不忍睹的血rou模糊的身体,络绎惊问道。 “无端。”红袖只是平静的说道,连神色都没有一丝起伏。 络绎看了红袖一眼,觉得红袖今日有些怪异。 “为什么?”络绎眼中并没有责怪,眼神由惊讶转为平静,轻轻理开无端粘在模糊血rou里的乱发,“你并不是一个管闲事的人。” “颜……”无端彳亍,声音也是意外的苍凉无力。 络绎看着他,目光笃定,眼角有着隐约的慈悲。 “你不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和你三年前捡到我的时候,很像么?”红袖慢慢说道,“和我那时,很像呢。” 红袖垂首,竭力掩饰快要流下的眼泪。络绎伸出手,将红袖抱入怀中。 “没事了,都过去了,一切有我。”轻轻擦去红袖的眼泪,络绎安慰道。三年了,不知不觉中,折花楼已开了三年,她与红袖也相互扶持了三年…… 看着无端,络绎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你想救他,便要小心,不要让七王爷知道。”络绎皱眉,心里亦有一丝丝心疼,“无端的身世也算可怜,先去请个大夫,把命吊着,等着那个人来。” 络绎素来讨厌大夫,没人知道为什么,平日的风伤感冒都是自己开贴药吃了,人们都道她是贪财。红袖却知道,络绎虽是贪财,却绝不守财。这次肯为无端请大夫,红袖极是感激。 “你说那个人……是谁?”红袖问道,对络绎不着边际的话有些疑惑。 “就是当年治好你的那个人,只是她素来脾气古怪,若是我却请,可能还有七八分的把握。”络绎说道,唇角勾出一抹微笑,“人命她若是想救,阎王都抢不过她。” 络绎说完,转身离去,行至门口又小声说了句:“阿袖,若是真想救他,便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大夫那里,只好给一笔封口费了。” 红袖回过身,看着躺在床上的无端,那脸已经血rou模糊得辨不出人形,只是隐约有些无端的轮廓,只是右腕上的那抹胭脂红,尚还清晰。 “唉……”红袖叹息,刚有折花楼时,无端便被买来,可是三年中他们没有任何交集,只是隐约记得,无端是一个不多话的人,总是默默的做事,从不与人争什么。再加上长相平凡,更加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那日,他从成衣铺的王公子家出来,在一个街角发现了早已不似人的无端。全身未着一缕,只是在身上盖着一张草席。身上已没有一丝完整的皮rou,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腐烂的气息,而那些恶心的红白粘液,久经风尘的红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痕迹。 他不敢帮无端洗浴,他害怕伤口感染,看着无端的皮rou上流出红色夹杂着一些黄色的液体,隐隐有些结痂的意思,红袖也不由得放下心来。只是这满身的伤,就算是治好了也会留下疤,破相是免不了的。 “该死!”红袖狠狠的诅咒那个对无端痛下杀手的人,“真该叫他脚底长疮,口舌流脓,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络绎站在后院,将一只鸽子放飞,沉默着,希望清越看到她的信可以赶过来替无端治疗。 “你在干什么?”身后突然传来萧衍的声音,络绎吓了一跳,随即还是带了平日的笑容回答道。 “给朋友修书,没碍七爷的事吧?”络绎回答道,语气却并不那么友善。 萧衍看着她,想起那日络绎在屋顶流露出的那一丁点翩若惊鸿的美丽,萧衍迷醉了。原来人也可以美得那么惊人。 “为何要画那样浓的妆?”萧煜没来由的问了一句,目光却是灼灼的看着络绎。 络绎一愣,她没想到萧衍会这么问,如墨般深黑的瞳看向萧衍,轻轻一笑,却是那样勾魂夺魄。 “七爷不知道吗,妓 院的鸨儿都是这般模样。” “是吗?你不化妆时,很好看,”萧衍轻轻说道,他也知道络绎不欲与他说话,今日的气氛难得,萧衍也不想破坏。 络绎露出一丝微笑,多少有些嘲讽的意味。 “谢谢七爷的夸奖,民女告退,” “不要走——”情急之下,萧衍拉住络绎的手,也忘了男女授受不亲,“陪本王,聊一聊。” 萧衍生涩的挽留,并不善于说这样的话。络绎却反倒是一笑,不着痕迹的将萧衍的手拂下。 “但看花开落,不言人是非。七爷,我们有什么没有好聊的,七爷不欲听一些坊间话语。我也从不道人长短。而风花雪月,想必七爷是不谈的;民生社稷,民女浅薄,恐难听懂。”络绎明白的拒绝,她不想和这样的人有太多纠葛。太正直的人,对于她这样的人,从来都是不屑的。而萧衍的厌恶表现的太过明显。 看着络绎离去的背影,萧衍默然,自从那日屋顶邂逅之后,他的目光,便从未从她身上移开过……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 萧衍 “咳咳……”无端躺在床上发出虚弱的咳嗽声,“水……” “水,水。”终于听到无端说话,红袖高兴地手忙脚乱。 “像你这样一阵乱找无端得渴死。”络绎说着倒了一杯茶,轻轻地往无端口中送去,“慢些,已经没事了。” 络绎看着无端,露出微微笑意。无端喝了水,也便沉沉睡去。 “颜,你说那个人什么时候回到?”红袖看着络绎,有些着急的问道。 络绎低头,看着无端,许久才缓缓道:“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将她请来,阿越的脾气素来古怪的。” “那无端……”红袖看着床上虚弱的无端,有些担心。 “没事,一会儿到我房里把那颗千年老参拿来。”络绎漫不经心的说,“他的体质虚弱,本是不宜受补,但要续命也没办法。先将参蒸制,在切片晾干,日服一片,应该可以。” “颜……”红袖说着,满脸感激。络绎素来爱财,又将那颗难得一见的雪山老参视为珍宝,居然肯为无端拿出。 “不过是一颗参,当不得一条人命的。”络绎笑笑表示并不在意,“也别磨蹭了,快开张了也要准备一下。” “哟,颜老板真是越来越漂亮了。”络绎刚行至前厅,便看到米行的张老板满脸肥油的向她走来。 虽是心中恶心,络绎还是笑脸相迎:“颜儿陋质,张老板谬赞了。这些年来还仰仗各位老板,方才有了折花楼的今日。” “颜老板若是觉得仰仗了我,是不是该好好报答?”张老板说着,伸出一双肥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