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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愤怒加倍还手,而是木然的望着我,“因为你是肖子期那个变态唯一的软肋,你难过,他就会比你难过十倍……” 我怒极反笑,“原来我在你眼中只是个发泄工具,照这样说,你还不如干脆直接杀了我,何必还要多做这些无用功浪费时间?” “杀了你?”他垂下英气的双眼皮,遮住一半幽深的黑瞳,“那我接下来该怎么活……” “别他妈在我面前装情圣!说得好像多爱我一样,如果你爱我,当年就不会背弃承诺离开宁海!你爱我就不会当着我面别人做.爱,更不会折磨我完后把人踹开拍拍屁股就去结婚!许奕飞,你的爱到底有多廉价?市场批**斤卖的吗?” 他扯了下嘴角,声音冰冷的反讽道:“我的爱是不值钱,你的爱也贵不到哪里去。以前口口声声说爱我,转脸就跟我用钱划清界限,在宁海时,李新龙碰碰你都跟玷污圣女一样。到了江城后,我动动手指就把你哄得像条狗一样,张开腿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从来不见你反抗,而且跟自己的哥哥暧昧不清的家伙……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这话就像耳光一样啪啪打在我的脸上,我握紧拳头,“你他妈既然清楚我人这么烂,为什么还要纠缠着不放?相比较你岂不是更贱?” 他脸上浮起抹愠怒的潮红,咬牙用手肘将我压制到动弹不得,“我现在就让你看看贱的到底是谁!” 现在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活得很失败,心计不如肖子期,体力比不上许奕飞。 几番扭打下来,我都没有讨到什么便宜。不过好在空间狭小,两个大男人动起来都颇受拘束,我也顾不得脸面,手脚膝盖手肘牙齿能用的全部都用上。 许奕飞身体强壮肌rou结实,头发也理着极短的寸头,用手根本抓不住。 他三两下将我手脚稳稳压住,把我脸按在冰凉的玻璃窗上逼供,“说,到底谁贱!” 我冷笑,“想知道就去照镜子啊,许贱.人!” “还他妈嘴硬!”他一拳击在我下巴上,“说,到底谁贱!” “狗来问最贱!” 他甩开胳膊,把手指握的咔嚓咔嚓作响,准备动手扯我皮带,“行,看我接下来怎么收拾你……” 砰!砰!有人拿着石头在外面敲窗户,对方声音平淡的就像问候天气一样,“我数三声,你们不出来我就砸玻璃了。” 是肖子期……我下意识松了口气,不过想到我们的关系后心又揪了起来,他还不如不出现呢,眼下状况更乱了! 许奕飞大概也没想到会把他召来,鼻尖贴着我的脸上一动也不动。 肖子期开始在外面数数,“一……二……” 我没吱声,许奕飞也趴着装死,然后听到‘三’字消音的同时,玻璃发出砰然一声巨响。 “靠,他还真敢砸!”许奕飞脸色一变,打开车门窜了出去,“肖子期,你这个疯子!” 肖子期被他蛮力推了一个踉跄,却不理会许奕飞,丢了石头忧心忡忡的看着我,“小白,你没事吧?” 我狼狈不堪的坐起来,眼睛却压根不敢跟他对视。 肖子期……你真的是我哥哥吗?如果早就知道真相的话,为什么还要对我做那样的事呢? 几分钟后,我们坐到了客厅里,我重复揉着挨了拳的下巴,而许奕飞则死死盯着桌子上的水杯,脸上还有着被我抓出来的伤痕。 虽然几经易主,这房子里的摆设却基本上没怎么变。 我到现在还记得,就是在身下这张旧沙发上,我跟李新龙第一次接吻,而肖子期当时就在旋转楼梯上冷眼旁观。 转眼过去这么多年,谁能想到我们三个会走到今天这种局面? 肖子期正一勺一勺的往我杯子里加沙糖,他手指长得纤细透明,就连做这种再普通不过的动作都能很好看。 他身家数亿,在各地都置有房产,心机深沉长相也俊秀儒雅……如果不是因为变态的性格,简直可以称得上十全十美。 而我则从小顽劣,二十多年来一事无成,蠢笨又不讨人喜欢。 天上下地的距离,我们怎么可能会是兄弟? 肖子期将杯子递过来,神情温和如常,“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谁都不要求情,下章就要开始虐许渣了……肖渣也跑不掉…… = =~ 43那我们以后? 一个不说话,两个不说话,三个不说话…… 肖子期看许奕飞,许奕飞看我,我看天花板。 原谅我语言贫瘠,实在无法描述眼下这种乱糟糟的状况。该怎么说呢?告诉肖子期我和许奕飞是因为你的事情而动手打起来的?还是直接问他你怎么可能是我哥哥?跟他相认吗?我更是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他在明知道我们关系情况下做出那样的事,摆明了不想跟我有什么血缘牵扯。 我处境尴尬,不过猜测许奕飞也好不到哪里去,以全新的身份面对着已经易主的旧居是什么滋味呢?非当事人想象无能。 好奇瞥他几眼后,我心头浮起一丝诡异的开心来,竟连脸上的伤也感觉不那么痛了。 不过这种庆幸并未持续太久,许奕飞很快拍屁股走人了。 临走时他昂着头,鄙夷的瞥着我们,姿态骄傲就像斗赢的公鸡。 客厅只剩下我跟肖子期,空气无故变得稀薄起来。 我抓抓头,“那个……” 肖子期抬起眼睛,“想说什么?” 我存着最后一丝希翼问他,“你和我……原本没有什么关系的,对不对?” “有。”他态度坦诚的让人不知所措。 世界瞬间安静的可怕,我心里铮铮拉起一根紧绷的细弦,“什么关系?” 他好像很喜欢看我紧张,故意拉长了声音道:“你是我……最爱的人啊。” 幸好不是想象中的答案,我蓦然放松下来。 可不待我彻底缓过气,他声音又像恶作剧未完的梦魇似的响起来,“也是这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 真相就像只无形大手猛然将我脖子卡住,并且伴随着他的眼神越收越紧。 我几次欲言又止,可话到嘴边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