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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人物,泰伯爷,他,他竟然满面春风地又来上朝了…… “张大人好啊,怎么一大早就合不拢嘴,莫非生了口疮?”泰蔼鑫路过一个好色出名的官员时,还坏心眼地损了人家一句。 “泰,泰,泰伯爷,您来了……”几位正准备看热闹的官员也吃惊不小。 就连陛下见到泰蔼鑫,也不免问了一句,“泰爱卿,你府中可安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伯夫人脑袋的遗言:凶手就是……呃……呃……早饭我想吃鲜rou灌汤包。 第118章 里应外合(二更) 听到皇上关心自家的情况,泰蔼鑫连忙行礼答道:“回陛下, 甚好。前几日, 庸医误诊, 以为微臣得了天花, 府中难免有些慌乱。谁知, 昨日微臣身上的那些红点竟然自行退去。原来根本不是天花,不过是些敏症罢了。多谢陛下关心。”泰蔼鑫说得跟真的似得,把一众官员听了个傻眼。 有位缺心眼的武将不小心把心里话问了出来:“贵府的夫人没死吗?” 这话一出, 场内一片吸气、斥责之声。 泰蔼鑫扭头过去, 笑得格外狰狞地答道:“拙荆见我无恙, 胃口大开。恐大人投胎之时,她还依然能吃能睡!” 陈鲲坐在上面都有点想要捂脸,也不知泰大人这是想夸他们夫妻情深,还是想赞他夫人是个吃了睡的猪婆……啧啧, 估计伯爷晚上且要受一番皮rou之苦了, 哈哈哈! 之所以让泰蔼鑫在今日露脸,是因为浩能那边已经忙完了。 从刘氏动手那天起, 天门与暗卫就联手对京城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监视行动。 很快, 那些冒头出来打探消息、传播流言的人就都被一一标记了出来。 而刘氏交代的那个组织成员,也基本都在暗卫眼前露出了行迹。 这其中就包括了那七个百花楼里的花娘。 最后把情报归拢后, 浩能发现, 这是一个专门利用女子来收集、传递信息的组织。 京中五大花楼与七家酒楼,甚至一些官员的后宅,都有她们的身影。 就在浩能与皇上商量, 是把这些女子抓捕起来审问,还是静观其别,引出背后之人时,事情有了变数。 起先,是监视祥至楼的一位暗卫发现了个问题。 “头儿,你觉不觉得这个霞堂主看着有点眼熟啊?”一个曾经参与过调查毕家事件的暗卫有些迟疑地问道。 “哦?你仔细想想在哪儿见过她。”诫口对任何情报都很重视。 那暗卫想了阵,转头在自己房内翻找出一副画像。 “这是我当初去查毕家山匪案时,从那个幸存的大丫鬟如意手里拿来的画像。据说这是如意后来自己画的她家大小姐的样子,她自己也曾托人照着这画像去找寻过。头,你看像不像那个霞堂主?”暗卫有点兴奋地说道。 诫口仔细看了会,点头道:“确实有个六七分相似,而且这两人名字中都带个霞字,很可能有关系。” 再联想到泰府之前有人送了示警字条这事,诫口有了个大概的猜测。 祥至楼中那些女子要么是厨娘、要么是丫鬟婆子,还有些唱曲卖艺的,这些人的头领就是那位女掌柜。 而毕落霞则是楼中的帐房,这样一来,雇来的那些男子就完全没法了解祥至楼赚了多少,花了多少,以及花到了哪里去。 就在孟岚琥“惨死”第二天,楼里来了两个官差。他们手上拿了衙门的签子,说是要choucha祥至楼的流水,以核对她们的税款是否正常。 这事自然要毕落霞出面,于是两位官差就被请到了帐房的屋子里。 因为两位官差表现得都很正常,且之前这种choucha也曾有过,所以那些暗线在观察了一阵后,也就渐渐散去了。 查流水,如果马虎的话,随便翻翻也很快。可要是仔细的话,那就要花不少时间。 今日这两位官差中,就有一个爱较真的主,虽然旁边那位明显有些敷衍,可耐不住另外一人专心致志地一项项细看。 敷衍不耐烦的这位,查了一阵后,就开始闲聊了起来:“哎,老甘啊,别傻了,你就是查出了一万两差额,自己一文钱也落不着。” 那位“老甘”头都不抬地说道:“小雷啊,咱们做事要尽心尽力。虽无利可图,但能对得起良心。” “小雷”不屑地撇撇嘴,但也没再说什么。过了片刻,他突然想起一事,扭头看了看正在“专心”算账的毕落霞,就凑到老甘面前小声说道:“诶,你听说了没?泰伯府那位死得忒恐怖了……” 老甘没有搭茬,显然不愿谈论此事。 可一旁的毕落霞的心却悬了起来,虽然她提前给伯府送了信,可昨日楼中却已经得到了“燕娘子”得手的消息。 如今,伯府紧闭大门,不许任何人进出就是正在追查孟氏的死因。 虽然头领已经让十几位堂主昨天就开始四处散播谣言,但毕落霞总希望泰伯府并没有中招。 如今听到有人谈起这事,自然就竖起了耳朵。 虽然没有得到老甘的回应,但小雷却自顾自说了起来。 当他喋喋不休把孟岚琥多惨多惨说了一遍后,毕落霞的心倒放了下来。 因为他所说的内容都是楼中散出去的谣言,并不是伯府真有什么消息传了出来。 倒是老甘直起身,伸了个懒腰,道:“都是些道听途说的流言罢了,人家泰府一直关着门,谁进去亲眼见过?消息又是谁传出来?用用脑子吧,小子。” 说罢伸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双眼,他偷偷瞧了瞧仿佛根本就没注意到他们的毕落霞后,才又小声道:“要说这泰伯府,啧,隆平年间可就出过一档子事,上一代的老伯爷也是离奇死亡。咱们京都府还派人去查验过尸体呢。” “诶?可查出什么了吗?”小雷问道 老甘摇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那位老友回来后,没两年就辞官回乡了。” “嚯,那是看到什么了,给吓成这样啊?”小雷满脸好奇地问着。 老甘再确认了下,他俩谈话没人留意,这才更小声的说道:“你听了别到处说啊,我那老友不是被吓跑的,他是被逼走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