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耽美小说 - 魔鬼人设不能崩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1

    这次节目过去后,也不知道要再过多久才能有第二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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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巍哥,我记得我参加这个节目之前你说过,”俞酌试探性地问,“成团不是最重要的?”

    “我是有这么说……你问这个干什么?”王超巍忽然注意到俞酌句中那个不常用的尊称,狐疑地问,“你想干什么?”

    “你上次说,搞事前要通知你一声。”俞酌顿了顿,郑重地通知他,“我要搞事了。”

    王超巍一时语塞,他感觉自己似乎应该说声谢谢,但又好像哪里不对。

    “你是想……”王超巍猜到了。

    很快,不止王超巍,所有人都知道俞酌要搞什么事了。

    拉票环节,每一位选手都有3分钟的时间发表拉票宣言向观众拉票。

    “我是真没想到我能走到决赛,”黄小辉难得正经了一把,“说实话我觉得走到这里已经血赚不亏了,如果没有俞酌前辈,我可能第一轮公演就淘汰了……啊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总之感谢台下的各位,我长话短说,希望大家投我一票!”

    “很感谢我的队友,他们一直在支持我、包容我,包括我身为队长却不负责任的言行。”

    “以及我的粉丝朋友们,对我无条件的支持、关心与维护。”

    台下有些观众觉察出一丝不对,他们隐隐地感觉到这不像拉票宣言,反倒像……

    俞酌接着说下去:“但我的确不应该不顾队友意见,擅自决定是否出演第三轮公演。”

    “我向我的队友和粉丝道歉。”

    “前辈不用……”黄小辉喃喃道。

    说实话,俞酌这一队的人大多数是F班成员,一路抱着侥幸晋级心态走下来,走到今天本来就已经超出他们的预期了。所以当俞酌说拒绝出演,他们也是持支持态度,从来没有像网友说的那样,埋怨俞酌或是产生别的想法。

    @笑死我了:卧槽,万万没想到……

    @我爸试图修数据线:讲道理,俞酌本来就有错啊,就算是队长也不能一人决定所有吧= =不过,会道歉我也是真没想到……

    @好好的充电线:这个男人到底为什么连道歉也这么帅…………

    @修成放电线:草,除了草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但是就是草,呜呜呜呜呜呜没关系,没关系啊,大家都没怪你啊呜呜呜呜呜呜宝贝不用道歉的

    俞酌环视一圈,目光落在导师席上面色苍白的徐星旸身上,“但是我说过,这场我拒演。”

    他到底想干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所有人都躁动起来。

    俞酌朝导演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麻烦关闭我的投票通道。”

    全场愕然!

    “他说什么?”

    “关闭……?”

    “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林未竟失声叫出来,“偶像!”

    关闭投票通道,意味着俞酌放弃本次比赛排名,连带着成团机会也一起放弃了!

    俞酌的排名是全场最没有悬念的一位,不出意外的话,拿个第一是轻而易举。

    就连徐星旸,也僵硬地转过头来,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观众们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工作人员束手无策,用求助的眼光看向导演。

    @Word你为什么不能自己动:说实在的徐星旸真的很狗,先盗曲后逼演,导演跟徐星旸也是一丘之貉,本来说要彻查,后来又改口说不更换曲目,呕

    @存稿箱你自己存稿行不行:草,演自己的曲冠别人的名,是我我也忍不了!!!

    @哪里有会打字的猫卖:导演真的见风使舵,一会儿说查一会儿说不改,服了

    @我好困我好困:真的耻辱,我真的呕了,徐星旸和导演锁了

    “我不会参与排名。”

    大屏幕上,俞酌的头像闪烁两下,彻底消失在投票柱状图中。

    22时10分,投票彻底截止,大屏幕中放映出投票结果与排名情况。

    俞酌的票数依然停留在他要求投票通道关闭时的数目,尽管数字停止上升,但数目依然很庞大,俞酌的名字稳稳地挂在第一位,讽刺至极。

    贾之扬以一票之差排在第二,张君杰成为一匹黑马挤进前十,黄小辉排在第13位,有些遗憾,但这个成绩与他刚进来时的吊车尾排名相比,他已经很满意了。

    而林未竟排在第12位——刚好是成团的最后一位!

    林未竟不敢置信地看着大屏幕。

    他下意识地去寻找俞酌的身影,而俞酌微微一笑,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

    公演结束后,成团的选手留在基地处理后续事宜,其他人收拾好东西就差不多可以各回各家了。

    俞酌一个人走出来,没有带很多东西,凉风夜色,微弱灯火,他摸出手机给友人打电话。

    市郊离他家有点距离,这片地方又难打车,其他人都有人来接,唯独

    李承睿的声音传了出来:“怎么着?发现放弃成团很吃亏这会儿心痛要找兄弟喝酒?”

    “有空吗,来接——”俞酌瞥见一个熟悉的车身,改口说,“算了不用了,你歇着吧。”

    相比起千里之外的李承睿,显然拜托贺临更方便。

    他敲了敲贺临的车窗。

    “能不能麻烦一下导师?”

    “上来。”贺临说。

    俞酌欣然坐到贺临的副驾位上。

    准备第三轮公演的这段时间,俞酌就没几天是睡好觉的,他看着窗外飞驰向后的风景,困倦之意袭来,缓缓闭上了眼睛。

    贺临的车俞酌坐过不止一次,但这是第一次这么安静,他安安静静地靠着车窗睡觉,总是翘起来的那几根黑发难得地耷拉下去,路灯的光影闪烁着在他脸上跃动。

    等红绿灯的间隙,贺临用余光瞥了一眼副驾位的俞酌,伸手将空调调高了一度。

    车内安静得只有呼吸声,一路无言。

    大概过了四十分钟,贺临在俞酌家楼下停下来。

    “俞酌。”贺临叫了他一声,没收到回应。

    见他没反应,贺临侧身凑前去,打算拍醒他。

    手还未落下,他忽而顿住——刚刚在公演舞台上狂妄地说“不参与排名”的人此刻乖乖地坐在他的副驾位上,张牙舞爪的模样也一并掩藏起来,耳后那颗张扬的小红痣也仿佛在与它的主人一同安睡。

    贺临正欲去碰,指尖即将触碰到时——

    原本安安静静的俞酌忽然开口,“现在是不是不该睁眼?”

    俞酌琢磨着提醒他:“但是我醒了。”

    贺临的手在空气中停了一秒,然后换了个方向,移到安全带上,啪地一声替俞酌解开,他淡淡地说,“你可以下车了。”

    俞酌暗自感叹了一句“没意思”,这才睁开眼睛,他偏头一看,贺临已经坐回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