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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拒,但还是听话的叼起皮鞭,顺着殷祁声音的方向爬上前,抬头,将鞭子递给殷祁。 殷祁拿到皮鞭后,站起身,走到那人的一侧,猛地用力抽打着男人,甚至一下比一下重。有些地方已经皮开rou绽流出鲜血。男人一时没控制住,尖叫了一声,随后咬紧嘴唇,硬生生忍住。 如若光线再强一点,可以看到,身上的那些伤,并不是这次造成了,恐怕他一直被殷祁这样对待,很多伤口还没好,又添新伤。甚至有些控制不好,会抽到以前没好的伤口上,那般钻心的疼痛,男人还是拼命忍耐着。 殷祁原本想找些借口,说说他错在哪,可话到嘴边才发现,就算说了也毫无用处,他们都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对他来说,讠周教、虐待不需要任何理由任何借口,对那人来说,无论什么借口换来的不过是惨无人道的对待。无论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 “谁允许你咬住嘴唇的,嗯?”说这话时殷祁停顿了一下,但说完后,用的力道比之前的更大,仿佛那人未经他同意碰触了他的东西一样。 男人听话的松开嘴唇,紧咬牙关,不让声音溢出。可实在难以忍受,声音还是不听话的偷跑了出来。最开始的声音还很轻很小,类似于蚊子的嗡嗡声,但随着伤口的增多,声音一点点变大,到最后,听到的声音中,包含的伤痛让人心惊。但男人清楚,从他泄露出第一声开始,就注定今天他要面对怎样的对待。 果不其然,听到男人的声音,让殷祁更加兴奋,更加用力,甚至到最后,扔掉皮鞭,忍不住上前,单膝跪地,抚摸男人身上的伤口,舔舐男人身上流出的鲜血。 随后,将舌伸进其中一道鞭痕里,舔舐着内里没有了皮肤包裹,衤果露在外的嫩rou。慢慢又凑近了一些,到了牙齿也能碰触到了的距离,像是享受美味大餐般,将其含入口中,咬住两道鞭痕中间的那处嫩rou,慢慢用力,直到最后,牙齿相碰,将其咬穿,方才停止。 男人从殷祁刚刚用力开始,就已经控制不住,惨叫出声。可他很清楚,这只会让殷祁更加兴奋。 而他,久经殷祁讠周教的身体,虽然疼痛,但也带给了他快感,下亻本早已控制不住的再次挺立。幸好他还带着眼罩,不会让殷祁看到他倍感屈辱而流下的眼泪。 殷祁抬起头,欣赏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抚摸着因此流出的鲜红的血液,伸出一根染红了的手指,插入刚完成的作品当中,“走吧,肆儿,我可要好好想想今天咱们玩什么。”说完,手指略微用力,拖着那名叫肆儿的男人离开房间。 只是听到这个名字,竟让凛像被寒冰包裹,让他心底的某处有所感触,让他恐惧、不想想起,甚至有些抗拒。 在那之后出现在凛梦中的,便是曾经梦到的场景。 肆儿被殷祁带到了那间全是道具的房间,将他的眼罩摘下,让他看清面前的房间。 直到这里,凛才清楚的看到那个名叫肆儿的男人的面貌,竟让他觉得有几分熟悉,但由于离的太远,肆儿还闭着眼睛,看不太清。凛刚想靠近一些,他们就有所动作了,凛只好跟着往下看。 之后,殷祁坐到了沙发上,命令肆儿上前,用嘴帮他疏解谷欠望,肆儿一直紧闭双眼,他讨厌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殷祁挺立的下亻本,那种屈辱感让他难以接受。 殷祁很清楚这一点,勾起嘴角,命令他睁开眼睛。 肆儿睁开眼睛,抬头直视殷祁。 到此,凛才真正看清肆儿的面貌。这种感觉,似乎和他很相似?可那人给他的感觉和一年前的他,现在的他都不一样。难道是认识林冽之前的他么? 有了这种想法,让凛颇为震惊,没想到自己曾被人这般对待,就算在梦中,也让他倍感屈辱。但看这样子,殷祁无论干什么都会带着他,应该不会给他逃走的机会,他是怎么逃走的?又是怎么让殷祁找到的?在认识殷祁之前,他经历过什么? 凛对他的记忆越来越困惑,带着那份不解,继续亲眼见证曾经被人万般羞辱、被人如此下贱对待的,【自己】的亲身经历。 但既然有了这份不堪的存在,既然现在有了关于之前的些许记忆,那他就不会在让人如此待他。更不会放过曾如此待他的殷祁,绝对…… ☆、第十八章 面对 随后,肆儿被吊在空中接受着殷祁充满感情的疼爱。之前的梦,到这里就结束了,之后怎样,凛也不知道。 肆儿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这样对待多久了,只清楚,每一次殷祁累了,就会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休息一下,没多久,还会起来继续。 此时肆儿的身上已遍布伤痕,鲜血顺着倒挂的弧度掉落在地,地上甚至激起了一个小血滩。他的身体已经没了知觉,变得麻木,感觉不到那些伤口的疼痛了,正闭着眼,趁机稍做休息,调整疲惫的身躯。 殷祁此时正在一旁休息,视线一直都在肆儿的身上,注意到他已经不再挣扎,没多少力气了,知道再这样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起身离开房间,没多久就回来了,身后跟着几个佣人,并推进来了几个火炉,将其放在肆儿的下方。 那些佣人这些事似乎早已做惯,一直低头忙着手上的事物,没有抬头看过正被殷祁那般对待的肆儿一眼。将火炉放置妥当,便退出房间。 殷祁将绳索放下,使肆儿的身体放平,并整体向下放了一些,正处于火炉的上方,凶猛的火焰时不时还会碰触到肆儿的身体。 那种灼热感让肆儿很不适,缓缓睁开眼,看到自己面临的场面不由有些震惊,最初甚至挣扎了两下,可转念想到自己的处境后,只能任命的接受现状。 最开始还没太大感觉,但没多久,全身就变得火热、甚至有些烫人,那种感觉实在让人难耐,如亿万蚂蚁啃噬着身躯般,让人奇痒无比。肆儿不停地扭动身躯,想要脱离现状,可终究不过是自欺欺人。甚至有些不听话的火苗总会四处乱串,多次碰到他衤果露在外,垂直向下,比身体更近接触到火苗的下亻本。那种感觉,直叫人发疯,可他还是拼命忍耐住了。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最开始的难耐已经不见,现在身体似乎有一点适应了这种温度了,使他好受一些,更不会叫出声。也不知是真的适应了,还是麻木了。但如果殷祁能让他嗅觉失灵,忽略周围散发出的那股烤熟了的味道就再好不过了。 将肆儿吊在空中的,不过是很普通的绳子,被如此高温对待,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错,可现在,它再也坚持不住了。 处于肆儿正下方的绳索,啪的一声,彻底断了。 事情全发生在这一秒,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