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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报复父亲去放纵自己的心态竟然点了头,可他还是问:“喜欢我的人多了,我凭什么接受你?” 郑亦先是喜悦后是失望,“我,我也没什么信心,但我就是想表达我对你的喜欢而已,你不接受是可以的。”说完,垂下了头。 “哈……”白贺炜笑了,一把揽过郑亦,在他耳边小声地说:“谈恋爱我是没什么心情的,做炮友你接受吗?” 白贺炜觉得自己做了人生中最坏的一件事儿,可又没什么不对,因为那一刻他感觉从未有过的放松,他以为郑亦不会答应,谁知傻小子却很开心的同意了,“不管怎样,能和学长在一起我就很开心了。” “学长……”郑亦的声音在白贺炜的耳边响起,“学长,吃饭了,别睡了。” 白贺炜睁开眼,恍惚中以为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个他和郑亦第一次上床的那个早上,他被吓了一跳,几乎从沙发上弹起来,郑亦也被他吓坏了,按住他,问:“怎么了?做噩梦了?还是我吓到你了?” 白贺炜终于认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揉了揉眉心,说:“啊,没有,我就做了个梦。” 郑亦递给他一杯水,“喝点水吧,然后吃饭了。” 白贺炜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半杯,狂跳的心脏终于平静下来。眼前的郑亦已然不是十多年前的那个青涩的任他索取而不计回报的大学男生了,他成熟了,长大了,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了,尽管自己总是对他表现出很不耐烦的嫌弃,可他依然回报自己一颗真心,坦诚的双眼始终没有任何改变。 “我梦见在大学的时候了。”白贺炜说。 郑亦的脸红了,“我……” “那个时候多好啊,不用想那么多。”白贺炜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说。 “嗯……”郑亦似乎不知道怎么接话才好,可能由他来提起那段日子有种说不出的尴尬。 白贺炜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说:“走,吃饭吧,尝尝你的手艺。” 说起吃饭,郑亦立刻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特自然的拉着白贺炜的手,带他到餐桌旁坐好,自信满满的介绍道:“我的拿手菜,土豆豆角烀饼,酱棒骨,还有紫菜蛋花汤。”说着笑了:“你打电话太晚了,菜市场都没什么菜了,下次你想吃的话提前告诉我,我多准备点儿。” “这就挺好的了。”白贺炜拿起筷子,眼睛盯着饭菜,想起了自己带来的酒,吩咐郑亦道:“去把酒拿来。” 郑亦犹犹豫豫的不愿意去,“你咳嗽还没好呢。” 白贺炜就看了郑亦一眼,他赶紧灰溜溜的去了。 第39章 啤酒被郑亦倒在玻璃杯里,泡沫占了半杯还差点溢出来,白贺炜念叨了句:“笨。”夺过啤酒瓶子,端起杯子抿掉了杯子边缘的泡沫,耐心等泡沫消了一部分,才把自己的杯子倒满了。郑亦在镇里上班,同事都特别能喝,他的酒量是被练出来了,也不是不会倒酒,只是因为和他在同一个饭桌上吃饭的是白贺炜,所以一时慌张失了手,还被嫌弃了。 接着白贺炜又要给郑亦的杯子里倒酒,郑亦站起来想去拿瓶子自己倒,白贺炜横了他一眼,他只好老老实实的坐下来等着了。 郑亦依然能察觉出白贺炜周遭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可他不敢问白贺炜究竟怎么了,他把棒骨rou拆下来,夹了一块到白贺炜碗里,说:“学长,你多吃点儿。” “嗯。”白贺炜把rou放进嘴里,嚼了嚼,说:“手艺比大学的时候有进步。” “单位工作忙,也不常回家,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住,就干脆开火做饭了。” 白贺炜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气泡包含着酒精特有的味道袭击着味蕾,他又夹了一口菜,说:“这几年就自己一个人?” “……是。”郑亦没否认,回答却稍显犹豫。 白贺炜没深问,点点头,接着便把杯中剩下的酒全都干了,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他过来是想找郑亦聊聊心事的,可真的坐到了餐桌旁,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于是干脆作罢,一杯接一杯的喝起了酒,郑亦小心翼翼地陪着,劝他少喝的话也说了不少,只是白贺炜不想听,他想再次一醉了之,至少那个过程不用去想太多令他苦恼的心事。 两瓶啤酒下了肚,郑亦也就分到了两杯,他阻止白贺炜开第三瓶,道:“学长,你别喝了,你感冒还没好,这样容易反复。” 白贺炜拿着酒瓶子不撒手,甩过去的眼刀也不再好使,“郑亦,你给我松开。” “你有什么不开心就跟我说说啊,你这么一直喝闷酒也不能解决问题。”郑亦终于忍不住,憋了一晚上的话终于问出口来。 白贺炜仍然不放弃他的酒:“你把酒松开,我就说。” 郑亦缓缓的撒手,可又有点犹豫,白贺炜干脆夺过来,把酒打开了,又给自己满满的倒了一杯。“我可能要离开灵泉了。” 正在夹菜的郑亦听见这话差点把筷子给扔了,他看向白贺炜,白贺炜的表情一如往常。“为,为什么?” 白贺炜笑了,把酒给喝了,说:“不为什么,组织安排吧。” “你才来北城区没多久。”郑亦在努力消化这件事,可总觉得这不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他们重逢也没多久,他们的关系有所进步更是没多久,他甚至还在幻想就像大学那样不求回报的陪在白贺炜身边,他总觉得按这样的节奏相处下去自己是有这个机会的。“那,那你要去哪儿?” 郑亦说话磕磕巴巴的,白贺炜问他:“我要走了,你怎么那么紧张?” 我舍不得你这几个字郑亦是不敢说的。“是太突然了。” “我也觉得挺突然的,龙爪山这场火我还准备接受个处分什么的呢,我爸就突然跟我说让我做好去随江的思想准备。” 郑亦怎么会把白贺炜的父亲是副市长这件事给忘了呢,白贺炜想去哪儿,要去哪儿,完全就是白子峰的一句话而已。“你要去随江吗?那也挺好的,据说那边环境比灵泉好,城市也够发达。”他也只能这么说说来表述自己的心情了。 白贺炜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正要端起杯子来,却被郑亦按住了。 他觉得郑亦真的很烦,一个晚上都在千方百计的阻止他喝酒,“郑亦,你别烦。” “你不愿意去吗?” “都一把年纪了,谁还会跟你谈什么意愿问题。”白贺炜强行把郑亦的手从就被上拉开,又灌了自己一杯,喝完后,白贺炜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眼睛里蕴着雾气,这样的白贺炜看起来可怜又无辜,郑亦的心都被拧碎了,他一把握住白贺炜的手,说:“学长,我嘴笨,脑子也不算灵光,我领悟不到你的意思,却总觉得你憋了一肚子的心事,你要是愿意,就跟我说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