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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女主北玉烟是个杀手,是的,她很随大众的,是个漂亮的女杀手。 她的真实身份是某权贵的女儿,从小被人偷出来然后被人丢在外面,被她路过的养父顺手给捡了回去,当作工具养大。 是哒,我们的女主是全能哒!煮饭唱歌弹琴跳舞,全部都会的!装逼指数直逼西苑的那群女人们,可她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她不会爱人呀!男主也从来没有爱过谁,他们就这么谜之混乱的搅在了一起,开始了爱恨情仇。 这让人无力吐槽的老梗…… 原着中,北玉烟病倒昏在了南府后门外面的一条巷子里…… 【巷子君:(谜之微笑)没错是我是我又是我,什么狗血文能少了我伟大的巷子君呢!】被外出的南府下人心疼给捡了回去。 噫,按照南府下人的谨慎程度,万万不可能随便捡人回去的,可是那个人是随便的路人炮灰甲乙丙丁么!不!她是女主角啊! 再怎么冷静的人,在她的面前都会慌乱,再怎么无情的人,在她面前也忍不住痴心,小言情狗血文大杀器,女主角! 女主就那样顺顺利利的进了南府,然后在南府各种人的推荐下,她顺利的入了西苑,然后逐渐勾搭上了男主角,当然,这是以前的事儿了…… 现在么…… 齐风看着脚下这个脸色惨白,嘴唇发紫的女人,纵使如此憔悴,她的美丽还是不改当年! 女主还真是蛮拼的为了不引起怀疑,真的让自己生病惹,大雪天穿的薄薄的乘凉嗷,用冷水洗头洗澡嗷,不停的吹风嗷,终于把自己折腾病了,然后顺利的倒在地上。 齐风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用并不强壮的身躯,把这位妙龄少女背回了南府。 别小瞧爹爹,爹爹虽然瘦弱,好歹也是一个男人好么!虽然……姑娘你略沉啊…… 齐风住在南九念的外室,显然把北玉烟放在那里,是被分分钟弄死的节奏,所以齐风把北玉烟搬回了以前他住的小柴房。 小柴房也不是特别破,毕竟南府不可能连修个房子的前都出不起。 小柴房里面有一张木板床,上面是薄薄的被子,落了一层灰,看起来很久没人打扫过了。 齐风把北玉烟放在椅子上,开始折腾起被子来,敞开门窗,让灰尘散出去。 感觉到了这个世界,就变成了劳碌命。 齐风把女主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出去弄热水。 是什么东西,暖暖的在脸上移动…… 北玉烟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认真的脸庞。 “啊……你醒了。” 齐风冲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继续用热毛巾帮女主擦脸。 “谢谢你救了我。” 北玉烟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 北玉烟看着这个房间,看起来有些破旧,她是确认自己已经进了南府,才晕厥过去的。 这次父亲给的人物是,潜伏在南家家主南九念的身边,查清楚他的路数,手伸的有多长,和哪些人有关系,必要时刻,可以出手杀了南九念。 “我叫玉烟……”北玉烟停了一会儿,脸上出现痛苦矛盾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难以启齿,“是从窑子里……逃出来的……” 哟哟哟,女主飙的这演技,可真不输男主。 啧,人人都是影帝的年代。 北玉烟给自己用的化名,去掉了那个惹眼的姓氏。 她被安排的身份是,某世家的没落小姐,被人拐卖到窑子了,多次反抗都被镇压,这一次她终于逃出来了,在外面躲躲藏藏里几天,又饿又冷,然后昏倒在了南府后门的巷子里。 听起来很离奇,但在这个年代里,又再正常不过。 原本的社会制度崩溃,社会秩序陷入混乱,各个统治区域有着各自的规矩,人的恶性被放的无限大,反正也没有人管,到处都在打仗,你杀我我害你,长的好看漂亮的姑娘被贩卖,各种各样肮脏的交易,屡见不鲜。 “这里是……?” 北玉烟迷茫的看着简陋的环境。 “这里是南府废弃不用的小柴房,委屈姑娘了……” “不委屈不委屈,反正比睡大街好多啦。” 北玉烟眨着眼,看起来灵动又俏皮。 “你是南府的下人么?” “嗯。” 算是高级一点的下人。 “我待在这里,会给你带来麻烦么?” “安心住着,没关系的。” 齐风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 北玉烟捏着被子,点了点头。 “对了……你会唱歌跳舞或者什么乐器么?” “会啊会啊,我会弹琵琶,还会跳舞,父亲让我从小修习。” 有戏! “好,我去给你找些吃的来,桌上的药记得喝。” 齐风端着热水,朝门外走去。 齐风派人去查了北玉烟,北玉烟那位养父也算背后boss,当然没有那么容易查出来,不过总要作给人看看,对吧? 还要伺候女主吃喝,然后再滚回去面对男主…… 齐风有些忧郁,天生劳碌命。 第74章 主仆? 齐风把北玉烟给推了上去,得到南九念的许可之后,去布置相关事宜。 “南一。” 南九念坐在主位上,面色清淡。 “去查查那个女人的底细。” 南一点头说是,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疑问。 公子的决定,怎么都不会错的。 茶叶沉浮在杯盏之间,与瓷白的杯壁相称,煞是好看。 不是不信,只是,信不过而已。 南九念垂着眉眼,屋子里炭火烧的旺旺的,驱散了寒冷,可却也空荡荡的,没点人气。 他低下头,散下的刘海遮住了他的脸,房里静静的,只有炭火偶尔响起的噼啪声。 胸膛没有起伏,安静的像死了一样。 下一刻房门便被推开,风夹杂着雪卷入房内,南九念立刻抬起头,眼里的光清清冷冷,像泡在寒水里的匕首,扎人的很,没有一丝一毫的混沌。 与刚刚,判若两人。 齐风拂去了落在肩头衣上的雪花,表情沉稳,声音不大不小,让人听得舒服。 “爷,北方来人了。” 不过这消息,可就没那么讨人喜欢了。 南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