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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藏回去了。 她戴好面具,打算离开这个是非地,刚站起身走了没几步,就被那两个醉汉拦住。 “女人?” 他们发出嘎嘎的粗野笑声。 “这个时间地点出现在河边的女人,想也不是什么良家子,遮住脸是不想做生意了吗?” 其中一人伸手要将她的面具扯下,手腕忽然被信草握住。 她歪了歪头,语气无奈,又带着叹息: “我说,活着不好吗?” 话音刚落,身后男人抽出贴身携带的短刀,朝信草挥下。 信草一动未动。 “啪嗒”一声,面具系带被刀切断,般若鬼面掉落在河堤上。 居酒屋门前灯笼在风中晃动着,她微笑着立于残月之下,清雅秀致的面孔一半沉在黑暗里,一半沐于明光中。 “让老子好好看看——”醉汉话说到一半,忽然卡壳。 他倒退一步,一屁股摔在地上,手指颤抖着指向信草,“鬼!你是恶鬼!!救命啊——” 连同伴都不顾及,他连滚带爬的跑远了。信草身后,那个拔刀的醉汉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人用刀鞘敲了脖颈。 “审神者大人。”药研一步跨过倒在地上的男人,快步走到信草身边,“抱歉,我来晚了,您没事吧?” “没事。”信草弯腰捡起面具,拍了拍上面的灰。“你怎么出来了?是我出门的时候把你们吵醒了吗?” “不,我根本没听到您的声音。”药研顿了顿,随即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做了个梦,之后再也睡不着,下楼想找点水喝时值夜的小哥告诉我您出门了,我怕您有危险,就……还好找到您了。” 他的头发被风吹的微微凌乱,开口说第一句话时,气息还有些不匀。 ——大概找了很多地方吧。 “我就是睡不着,随便出来逛逛。”信草柔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药研蹙起眉,不赞同道:“这里毕竟不是您的时代,就算是随便逛逛,最起码也要带上一个人,谁知道会遇上什么危险。” “是是~”信草满口答应道:“我记着了,下次不会单独出门啦,一定会叫上药研的。” 药研目光落在失去知觉的醉汉身上,“跑掉的那个人为什么叫您‘恶鬼’?” “谁知道呢?”信草举起鬼面具,用手指弹了一下,笑容很是无辜,“可能是看错了吧。” “……是吗?” 药研狐疑的看了眼信草,却不再说什么。 两人沿着河岸往回走,为了打破沉默,信草率先开口:“药研之前做了什么梦?噩梦吗?” “不能算是噩梦吧,我梦见当我还是一把刀时,我的几任主公。”药研笑了笑,“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可以穿透药研却不会伤害主人的忠义之刀。”信草偏头看向药研,“感觉既可靠又温柔呢。” 药研却摇了摇头。 “曾经拥有我的主人,一人被政敌谋杀,两人死于自杀,包括这个时代的畠山政长。而赋予了我人类身体的审神者,也在十七年前为天下苍生牺牲。” “名声再响亮又如何,他们都死了。”他垂下眼,轻声道:“不会伤害主人的刀,也是……救不了主人的刀。” 信草抿了抿唇,沉默不语。这个时候,她应该说点什么的,安慰也好,转移话题也好……可张了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斟酌良久,终于开口:“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对很多事都无能为力的药研了。” 药研一怔,随即笑了,“是,我现在有手有脚,能做很多事,不会再让我的主人像他们那样,过早离去。” 他忽然停住脚步。 “即使安慰人的功力不怎么样,我也不会让你在这里死掉的。”药研抽刀横于胸前,轻轻道了句,“大将。” 话音未落,他已经出现在三米外,手中短刀迅速洞穿敌打刀的胸口。 河边的店铺已经打烊,月色成为唯一的光源,忽然出现的时间溯行军截断了两人的前后路。 信草站在原地,唇角微弯,眸映霜月。 “承蒙关照,药研藤四郎。” 第19章 夜光白斩鹤 解决了时间溯行军后,信草和药研急匆匆赶回旅馆。 既然两人能在路上遇袭,说明他们已经暴露身份,尚在旅馆中的同伴说不定也受到了攻击。 可是当他们往回赶时,发现街上人还不少,察觉到异样的药研跳上屋顶,远远望到旅馆的某个窗户冒出了火光。 好在着火的并不是他们住的那间房,火势也不大,街坊邻居们都去帮忙,等到两人抵达旅馆,火已经被灭了。 石切丸拎着一只水桶,看样子之前是在帮忙救火。看到审神者和药研,打了声招呼,“其他人追时间溯行军去了。怕你们回来找不到人,就留我在这里等你们。” 信草沉默两秒钟。 好像除了药研和长谷部,其他刀夜战都瞎吧? “火是时间溯行军放的?”药研抬头看了眼起火的房间,烧成焦黑色的窗柩现在还冒着烟。 很奇怪,如果是时间溯行军,为什么没烧他们住的房间?反而找了个没人住的空房间放火? “听店主说是个意外。”狐圆圆跳到信草肩膀上,“有个少年不小心把油灯撞翻,火点着了窗帘。他和时间溯行军应该不是同伙,着火之前时间溯行军是打算攻击我们,因为这场火惊动了旅馆和周围的街坊,他们才逃走的。” “那个少年呢?”信草问。 “跑了。”狐圆圆叹了口气,有些遗憾,“跑得太快,不然我还能扫描一下他的脸。” 信草捏着下巴,眯了眯眼睛,“火放得这么及时,人跑得又这么快,太巧了点。没准这人我们认识呢。” 这时,出去追赶时间溯行军的刀剑男士们也回来了。让她意外的是,除了鹤丸,大家都没受伤。 鹤丸伤在手臂,刀口不算深。这次有审神者随阵,信草撸起袖子直接用灵力帮他疗伤。 “所以鹤先生能解释一下吗?为什么大家都毫发无伤,你却受伤了?” 鹤丸也很委屈,“追到一半时敌人分散了,之后我们开始分头追击。我把两体敌刀堵在巷子里,紧接着不知道从哪里呼啦啦冒出来一群敌刀,敌众我寡,又是夜战加巷战,对于我这个太刀来说非常不利,我就想找地方先藏一下,之后再伺机而动,结果……” 信草眨了眨眼睛,“结果?” 鹤丸拎了拎自己的衣摆,语气低落,“衣服白到发光,被发现了。” 一直在旁边听他讲话的同伴们背过身捂嘴偷笑,信草拍了拍鹤丸肩膀,眼眸弯弯,唇角带着隐藏不住的笑意,“等回去后我给你找块黑布,能把你整个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