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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的情况下,一路被拎着坐上副驾驶座,他缩在座位上任由大魔头替他系好安全带。 他侧头小心翼翼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衡量一下决定先坦白,虽然不一定会从宽发落,但至少不会加重刑罚…… “学长,你不要听陶灼灼乱说,我进工作室的时候有买早餐!”陶夭夭从大学就叫他学长叫惯了,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依然改口改不过来……只除了某些时候。 开车的人没理会他。 陶夭夭皱眉思考,难道不是为了早餐事件吗? 他才不相信告状鬼陶灼灼没告状。 除了早餐事件,这几天他可是很乖的待在家里呢……? …… 陶夭夭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照理说,他去“极北”的事应该不会被发现啊!林品之不可能说出去,陶灼灼根本不知道他去“极北”,那到底…… 他又偷觑男人一眼,对方依旧专心注意路况。 陶夭夭平常不太好使的脑子,在面对危机时总是特别灵光,他在脑袋里过了遍临时想好的说词,觉得还可以,于是故作轻松的开口:“上星期五下班的时候,想说前阵子赶工那么忙,你也知道,憋太久对身体也不好,所以,我就陪瓶子去极北。瓶子点了一杯气泡水给我,连饮料都算不上的气泡水哦!更夸张的是,钱是我付的!你说,瓶子是不是太过份了!” 男人终于在等红灯时赏他一眼,还很给面子的嗯了一声。 总算等到回应的陶夭夭松了一口气,心想减刑有望。 “早餐吃什么?”男人不咸不淡的开口说出第一句话。 “蛋饼和奶茶。不好吃,你做的比较好吃。”陶夭夭乖乖回答,末了还不忘赞扬一下对方。不过,因为太难吃,他只吃了一块其他顺手丢给别的同事吃,严格说来,真算不上有吃早餐,所以中午才显得一副饿了八百年的样子。当然,这种事,天知他知吃人嘴短的同事知就好。 “明天做给你吃。”男人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语气里带着只有陶夭夭感受得到的温柔。 “好啊好啊,那我要鲔鱼起司!可是火腿rou松好像也不错……还是培根玉米呢?”剩下的路程就在陶夭夭难以抉择要哪种口味下而结束。 车停下时,陶夭夭仍然沉浸在思考中,直到被拍了拍头,他才发现已经到家了。他看向男人,正好对着一双漆黑的眼珠,里面只有他。 “我想你。” “嘿嘿,我也想你。” ***** 所谓小别胜新婚,回到家第一件事是站在玄关拥吻是很正常的,吻着吻着洗个鸳鸳浴也是很理所当然的,洗着洗着不擦枪走火那不是他有问题,就是大魔头有问题。刚好,他们谁都没问题,于是挤进两个大男人的浴室里,各种意义上的热气奔腾。 陶夭夭背贴在男人胸膛上,后腰抵着个火热硬物,肩颈时不时传来轻啄,身前一只大手握住精神饱满的小夭夭不住taonong,后xue里三根修长指头不停旋转按压抠弄。每当那处较为软韧的地方被磨砺到的时候,就会有细细的呻吟声从他忙着喘息的嘴里冒出来。 被快感激得眼神迷蒙的陶夭夭觉得自己快被火烧死了,但是身后的人还在慢条斯理的帮他“清洗”。他双手无力的搭在男人小臂上,腿软得站不直,要不是男人的支撑,他早滑坐到地板上了。 “学长……”陶夭夭前后遭到夹击,脑子里一片渣渣,只能凭本能的向可以解救他的人求助。 “嗯?”男人略为粗重的鼻息喷在他耳朵里,他忍不住缩缩肩。 “呜……我想射……”陶夭夭语气里都快要带着哭音了。自己性器上的那只手,包裹住柱体滑动,拇指在敏感的沟豁上不时磨擦,后xue里作乱的手指更是火上加油的直往前列腺攻击,但是当快到达顶点时,前面的手会握住根部不动,后面的手则是会转移方向不再刺激前列腺。 陶夭夭被这种只差一步就能到达天堂,但是却狠狠落回地面的感觉搞得快疯掉。 “只有想射吗?”男人轻咬怀里人的耳垂问。 “……还、还想要学长、学长进来……” “不听话的兔子没有萝卜吃。”语气里满满笑意,手上的动作全部停摆,后xue里的手指不顾热情内壁挽留的撤出。 “呜呜,兔子不喜欢萝卜的……”陶夭夭受不了的主动在他身上磨蹭。 “那兔子喜欢什么?”一只手爬上陶夭夭胸口,揉捏他的rutou。另一只手离开他的下身转而揽住他,制止他扭动。 “嗯……喜欢学长的大roubang……”已经被欲望冲昏头的陶夭夭难受的说。 耳边传来轻笑,诱惑的声音继续哄骗着:“诚实的兔子要给奖励。叫句好听的,就给你你想要的,嗯?” 陶夭夭感受到自己的肛口抵着散发热气的圆头,但也只是堪堪抵着,他难耐的想往后靠,偏偏又被按着动弹不得。原本凝在眼眶里的泪水溢出,这下陶夭夭是真的哭了出来,他呜咽道:“老、老公,快点进来啦……” 尾音刚落,在身后蓄势待发的粗长硬物猛得一入到底,被玩弄很久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射的陶夭夭尖叫的弓起身子想发泄,身后的人眼捷手快的握住他性器根部,强烈的射精感硬生生被逼回去,他的眼泪又掉得更凶了。 在陶夭夭忙着双手想掰开那只万恶的大手时,另一只同样邪恶的手扳过他的脸,滑溜的舌头顺着泪水向下舔,来到嘴角很温柔很温柔的吻住红肿的唇。跟轻轻柔柔的吻不同,在他后xue抽插的rou柱却是快狠的动作着。 由于两人的身高差,站着从后面被进入时,陶夭夭得踮起脚尖承受男人的撞击,才能让身后的人进得够深,也才容易顶到他最舒服的地方。然而踮得久了,小腿开始抖个不停,为了分担小腿的负荷,他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抵着墙面,另一只手继续做无用的抗争。 上下都被制住,他的呜咽和呻吟都被封在另一张嘴里,能发出的不过是几声破碎的鼻音,在男人耳里听起来甜腻得让人想一口吞掉。估算着陶夭夭大概快呼吸不来,他恋恋不舍的放开红艳艳带着水光的唇,转而蹂躏起近在咫尺的耳垂。 陶夭夭的嘴一被放开,就呜呜咽咽的求饶:“让我射……” “再等等。”男人安抚着,腰胯的动又快又猛,陶夭夭整个人跟着身后冲刺的力道摇摆着,根本就没听懂男人说什么,唯一感受到是在肠道里横冲直撞的火热硬物,每每被顶到前列腺时,他就会不由自主的颤抖。 层层累积的快感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