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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赏析!” 如果真的是一个懂得诗歌的人,他会明白这不是布莱希特的诗,这是施利芬的诗,是他想写给某某某的诗。他会知道九月的某天就是今天,他会知道是谁攫住了他的目光,他会知道他此刻多么的想要吻他,但却又怕这吻就是告别,他忽而就离他而去,不知去向…… “小傻瓜。”施利芬环过手揉了揉这位一百一十六岁的’小傻瓜’的头发,傻瓜诗人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安静了下来。 “就算生命无限长,就算我终将遇见对的那个人,那个人也不会因此就变得不再珍贵。从遇见的那刻起,那个人就注定会在别人心上留下刻痕。我希望这刻痕永远不要被抹去,人不会因为忘记不幸而变得幸福,人也不会因为忘记离别就不再痛苦。” 他侧过身,紧紧把他搂在怀里,这不是他第一次对艾尔文感到恐惧,但这次的恐惧超过以往。比起突然被枪杀,比起被扔在这里孤独的死去都还要可怕。他怕他突然就转身离去,连一点回忆都不肯给他留下。 “所以,艾尔文,答应我……因为,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一直支持我的各位,我这篇的写作状态确实很不好,我会尽力调整好状态的,谢谢大家。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每一种生命都有他的极限,虽然人类已经经历过了无数次进化和改造,但人体仍旧无法承受穿越空间和时间间隙时的力。这与肌rou和骨骼的强度无关,在长时间超过光速的运动中,有机体的氢键会全部断开,生物就会失去活性。 所以,只要人类还是“生物”,人类就将永远被时间和空间控制。 在二十年前,军部的科学家研究出了“三元机甲”,这种机甲的材质可以承受超强电离力,它可以自由在空间中完成瞬移。这让无限大的宇宙不再那么大,军队不用通过黑洞运输就可以瞬间到达宇宙的另一端,这简直就是现代战争的完美兵器。 研发它并没花太多时间,因为这是材料学发展到现在的必然结果,但它却一直无法大规模参加作战,因为——找不到合适的驾驶员。 人类已经找到了很多修复身体的方法,在现代,疾病不足以让人死亡,但神经细胞的损伤依旧是不可修复的,原因技术上有,伦理上的也有。科学家们在发现自己没法用碳纤维制造出驾驶员后,他们转向了驾驶方式的改革,这时候有人提出了——神经拟态技术。通过这个技术,他们可以把坐在房间里的驾驶员和远在宇宙另一端的机甲相连,达到96%以上的同步率。 这项技术看似可以让每个人都成为驾驶员,其实则不然。神经拟态技术的链接器必须植入大脑,这是个长达两小时的大手术,涉及到几百个创面,omega和beta的身体愈合能力和古地球人差不多,这种手术将会把他们“永远”和机甲连在一起。现在只有alpha的再生能力可以让他们在手术后通过康复训练回到正常。 “上尉,不介意我剃掉你的头发吧?”主管手术的医生象征性地问罗拉。 “你可以在秃瓢里给她选个好看点的发型。”罗拉旁边是第六中队的队长。 “沃客,我认为秃瓢也无法掩饰我的美貌。”罗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完美的眼睛,嘴唇和脸型。” 正在剃头的沃客又嘎嘎嘎的笑起来:“这应该是我们服役期的最后一战了吧?我们的对手可是一颗星球呢,这事情够我给我未来的太太吹一辈子啦。” 手术准备室内一共做了二十六个人,他们的军衔都是上尉,所以,他们离退伍都不太远。军部的技术总监透过玻璃门看着这些正在彼此调笑的士兵,心中百感交集,他有话想说,但是却开不了口。 “我来吧,”普朗克拍了拍他的肩,然后推开了玻璃门,“各位先生,感谢大家能够来到这里,我是学院联合会的会长,我们会竭力确保这次军事行动的安全。当然,如果失败了,我和大家一样,不会离开。” 前面的措辞大家已经听过一万遍,但当普朗克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大家都转头看向他。 普朗克没有说谎,他返回控制室后把原话转达给了所有随行人员。“二十六个三元机甲将携带高/爆/核/弹靠近法玛古斯塔,我们一共有三千枚炸/弹,爆/破率达到90%就可以确保法玛古斯塔改变现有轨道,从我们旁边擦过去。军部的指挥官将会指挥机甲作战,我们要做的是提供精确计算,确保作战中的机甲不被法玛古斯塔产生的引力漩涡干扰。为了防止欧文系统被艾尔文利用,我们现在得依靠临时编写的小程序计算。” “就是之前我们花二十个小时写出来的那个破程序。”安妮接着他的话说。 “如果我们失败了呢?”一个研究员问。 “那你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omega,”普朗克坐下来喝了一口冷掉的茶,“要知道,大概会有十几万alpha给你陪葬。” “会长……”这个研究员笑了起来,“又不是陪/睡,陪葬不会让我感到激动的,还是安妮比较幸福,你要是回不去,至少贷款就不用还了。” “我不想打仗,我宁可去死,或者去还贷。”安妮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放轻松,安妮,”普朗克给安妮续了一杯热茶,“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特别去赢得这场战争,活下去,然后抓住艾尔文,亲自告诉他,他都做了些什么。” 此刻,距离手术结束还有两个小时,距离法玛古斯塔接触泰卫二还有十一个小时。 SWEEPS-98167[7]上的时间大概只过了一秒。 一秒前,施利芬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因为太奇怪了,所以艾尔文没有回答他。 艾尔文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对他说:“我有点困了。” “好吧。”施利芬从地上爬起来,把他抱回轮椅,就像之前那样把他送回控制室,然后把轮椅停在了那个大屏幕面前。 今天屏幕上没有数据,就好像是某个工作停止了一样。 “赫尔曼先生,你是要给自己放假么?”施利芬给他盖上毯子, 艾尔文笑着看着他:“对啊,我给自己放假,我现在的工作又不带薪。” “你脸上的笑容很暧昧,这可不是一个患有’alpha厌恶症’的omega该有的笑容。” “这是你编的病,我只是讨厌alpha罢了。” “不要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你这是□□裸的蔑视。”施利芬帮他捏了捏毛毯,“今晚看起来会比较冷。” “谢谢,不过这个房间有空调,我记得